狼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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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点,要死了,啊……我快要死了,快,再快点。”从康亲王的寝室传出一阵的浪叫声。但见一个精猛汉子正压在一个美妇人身上不停的抽动。那妇人双腿搭在那汉子肩上,口中不住的发出淫叫声,双手在那汉子后背又抓又挠,那汉子满背是又红又长的抓痕。
过了一会那汉子一阵抽搐,显是已经泄了。从美妇人身上翻下来,正是康亲王的大公子安泰。而那妇人是康亲王最宠爱的五姨太如花。两人通奸已是多年,今日趁王爷上朝未归,两人已是花开数度,缠绵多时了。
安泰整好衣服,从偏门走了出去。转眼已是回到了城西的春晖楼。在安泰心目中的康亲王其实是个暴君,因为他曾多次见过父亲当着他的面强行奸污自己的母亲,事后连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只留下满身狼籍的母亲在哭泣。而每次他们母子俩就相拥而哭,从小到大就这样相依为命的过日子。
他昨晚亲耳聆听了一个大阴谋,原来父亲康亲王奉乾隆之命正大举进攻红花会。由于安泰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表面上又对父亲毕恭毕敬,康亲王爷对他是信任有加,又加上他是世子,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就是将来的康亲王,所以他所到之处无异于王爷亲至。可又有谁知道,他其实也是红花会中的一员,几年前他在南游岳麓时结识了红花会十四当家的余鱼同,两人倾盖相交,安泰在他的指引下当即加入了红花会。
春晖楼是红花会在北京的一个联络点。安泰一进去就马上到二楼偏房,里面坐着一个满脸疮疤的青年,手中一把金笛,正是金笛秀才余鱼同。
“安泰兄弟,我可是在此恭候多时了。”余鱼同满脸笑容,手中端着一个酒杯,“再不来,这些珍藏一十三年的绍兴女儿红可要被我喝光了。”
“大哥,我刚要出门,临时又有些事,让大哥久等了,我罚酒。”安泰可不好意思讲是由于做那种事所以来迟了。
“哈哈,像这种美酒我也认罚。兄弟算盘打得好精啊。”
“大哥,这事可耽误不得,出事了。”安泰附耳在余鱼同。
余鱼同大惊失色,道:“兄弟,你可立了大功了。你先回王府,我立即通知兄弟们。”说完,打了个唿哨,一只信鸽从窗外飞了进来。不要这样,四嫂没事的,何况是四嫂愿意的。”陈家洛痛苦的望着骆冰,只觉得心头一阵茫然。
第四章
“总舵主,接十四弟飞鸽传书,心砚兄弟被清廷鹰犬所抓,文四弟和卫九弟下落不明。”进来的人正是红花会二当家无尘道长,“另外十四弟已获可靠消息,咱们有内奸!”
陈家洛坐在书桌旁静静的听着,淡淡的道:“二哥,周老爷子正在洛阳,你通知他们就近寻找四哥和九哥的下落。内奸之事我已知晓,这事我叫三哥来办。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走一趟江南吧。”陈家洛对迷药之事仍是恨恨不已,这些天他每天都必须面对文四嫂,虽然骆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心中总是难以释怀。
“那要不要通知十一妹四弟的事?”无尘请示道。陈家洛嗯了一声道:“我去说吧,你先去准备一下。咱们今晚出发。”
此时的骆冰正在后花园静静的赏花,心里却是激潮澎湃。这几日陈家洛总是冷冷的对她,也不知是不是在心中瞧不起她。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际,听得后面有细微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总舵主。
一只手轻轻的搭在骆冰肩上,一句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四嫂,这几日辛苦你了。”
骆冰不禁泪从中来,夺眶而出,她一转身,反手抱住陈家洛,哭道:“这几天你总是冷淡的对人家,我还以为你从此不理我了呢。”
望着眼前这犹如带雨梨花的美娇娥,陈家洛不免有些意乱情迷,他急忙定了定神:“四嫂,四哥出事了。”
骆冰不禁花容失色,毕竟是同床共枕了许多年的患难夫妻,“他又出什么事了?”
“他和九哥去江南调查案子,在湖北就失去了他们的消息。我已通知徐七哥他们就近查找。”陈家洛轻轻拭去骆冰脸上的泪珠,“就算是付出性命,我也一定把四哥给你找回来。”
骆冰一双美目望着他,偎依在他身上,柔声道:“你们两个任谁出事,我都伤心。”
陈家洛突然感到她身子一热,心中一荡,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就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骆冰嘤咛一声,娇喘连连。
陈家洛往四周看了看,花园里除了一群蜜蜂在嗡嗡叫,就只有他们两人了,他心想以自己的功力,就算有人来他也听得出,更何况没有他的命令也没人敢进来。于是他撩起骆冰的长裙,一只手已然伸进那芳草凄凄的桃花源洞,这里已是淫水直流,他抬起骆冰的一只脚,就势一冲,擎天大柱噗的一声猛往里撞去。
骆冰娇呼着美臀也往前凑,两人就站在梨花树下不停的做爱,眼见着夕阳渐渐西下,一抹残红正照映着这对偷情的男女。
“快醒醒,心砚兄弟。”一个身穿皂布衣服的黄脸汉子正摇着心砚。
心砚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此人一点不识,看到心砚满脸狐疑,那汉子笑道:“我叫钟楚雄,武当陆菲青道长是我授业恩师。”
心砚登时心下释然,忙站起身来就要行礼,钟楚雄摁住他不让他起身,道:“你伤势未愈,静养要紧。此地乃我安身之处,你安心在此养伤,我已经通知了贵会杭州分舵吴长富舵主。”心砚心下大宽,眼睛闭上就沉沉睡去了。
与此同时,湖北浠水洗马畈。
一个红衣少妇正在一个茅屋煎药,此女子浓眉大眼,面目姣好,正是铁胆周仲英的独生女儿“俏李逵”周绮。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锦衣男子,细眼一看,却是红花会九当家的卫春华。
原来当日穆家集大战,文泰来在苦战中眼见不支,敌人一找准机会招呼就往卫春华身上打,当下他抽出自己的腰带,呼喇喇的使出大别山秦云娘的如意十八鞭法,在他的内力运转下无异利刃钢刀,长白四鹰等不得不围在四周游走不定,暂避锋芒,想等着文泰来内力不继时再行进攻。
文泰来突然卷起吊着一“茶”字的旗杆,旗杆猎猎更是威猛,他瞅准机会跳上一匹劲马,将腰巾缠住卫春华,唿哨一声,那马猛冲出去。敌人大喊着追赶上来,文泰来大吼一声,犹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众追敌不禁脚下一停,但见文泰来腾空而起,双拳出击,正是他赖以成名的“霹雳掌”。
文泰来一招“恶虎拦路”,已是站在当道。只见长白四鹰两人飞身而起,直攻文泰来的上路,另二人鹰爪翻飞,直取他的下路。文泰来瞬间拳变掌,每一拳掌之出都是猛喝一声,或先呼喝而拳随至,或拳先出而声后发,或拳声交作,或有声无拳,喝声与掌法拳招搓揉在一起,身形愈快,喝声愈响,神威逼人,显是越战越勇。
渐渐的来敌只剩下长白四鹰在应招,文泰来身形加快,突然间右手暴长,一把抓住了三鹰胸口的“大关穴”,然后将他挡在身前,长白三鹰惊呼一声,登时收手。他们手足情深,不敢再行上前拦截,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文泰来纵身上马,扬长而去,只听得文泰来抛下一句话:“就烦你们的兄弟送一程了,我到时会放了他的,咱们后会有期。”长白三鹰素知文泰来言而有信,倒也并不怎么担心兄弟的性命。
文泰来突围后把三鹰扔下马,任他委顿在地。纵马狂奔数十里,突然胸口一阵恶心,吐出一口浓郁的鲜血,一头扎在了伏牛山下的绿草间,昏迷了过去。
此时方当盛夏,天气异常的闷热。周绮已是有个八岁大的小孩了,少妇的风姿显得她更是动人。此时的她满脸通红,娇艳欲滴,望着床上沉睡的英俊潇洒的九哥卫春华绮思绵绵。
其实当初嫁给徐天宏本非所愿,迫于形势和压力才与徐天宏成亲,心中实是有些看不起这个其貌不扬的丈夫。婚后徐天宏又是忙于会中事务,少有陪她玩乐的时候,却不知此时的周绮正是狼虎之年,而就在这时父亲周仲英恰好救回了她原本就想入非非的梦里情人,更是使她芳心可可,难以自己。
这当儿父亲和丈夫又出去寻找文泰来文四爷,已经是第三天了,还不见回来。就在这时床上的卫春华哼了一声,周绮惊醒过来,忙上前扶持,软声道:“九哥,你醒了,你先躺着,我来给你喂药。”
卫春华一见到周绮,心下一宽,道:“妹妹,四哥呢?”当年周仲英甚是喜爱卫春华,囿于徐天宏和孟健雄等天赋所限未能承传他的绝世武功,就收卫春华为螟蛉义子,名为父子实为师徒。
“你不用担心,爸和天宏已经出动全部人马寻找四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周绮安慰着。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要是四哥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万死莫赎了,我怎么对得起四嫂和红花会的众位兄弟。”卫春华恨恨不已。说着身子又是一晃,周绮忙上前扶住他,但见他一张脸红得象喝醉了酒似的,原来卫春华所中的并非江湖上普通的蒙汉药,乃是出自山东蓬莱药王门,非独门解药难以断根。周仲英以为已经解掉他的毒性,却不知此毒如不断根,那就三天发作一次,而且一次更比一次厉害。
周绮看到他两眼如欲放出火来,心下有些害怕,两手摁住他的肩膀想叫他躺下,却没想卫春华突然双手一伸,猛的把她抱在怀里,头一低就深深的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她身子一阵发软,只觉自己的牙关被顶开,香舌被紧紧的咂着,跟着下身感觉一阵清凉,却是已被除下亵裤。
周绮又羞又喜,双手微微抗拒,然而这欲拒还迎的美姿更是惹起卫春华的淫欲,他一个霸王卸甲,把衣服脱下,提起那根巨无霸就往周绮那已是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插,就疯狂的抽动起来,一招狠比一招,周绮只觉下身火辣辣的一阵疼痛,跟着一阵的奇痒,不禁发出了浪叫声,一间茅屋里就这样充斥着淫声浪语。
卫春华在一阵惊涛骇浪里射出了自己的元精,头脑顿时清醒过来,但见周绮躺在身下娇喘连连,他的心一凉,知道自已已然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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