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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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与鹿清笃
四个多月前,黄蓉一路南行游山玩水,却不料方入云南地界就遭遇到一批强悍的马贼,偏这南荒之地又非丐帮势力所及,而她再聪明、再武功高强却也只是一人。黄蓉与马贼一路纠缠恶斗,拼智斗勇,马贼虽屡中黄蓉计算,但人数众多,一个个又悍不畏死,更是贪恋她绝世美貌,一路死缠烂打,穷追不舍。黄蓉虽屡屡凭她的智谋逃脱追击,化险为夷,却也仍不免遇险,数次遭擒被辱,好在都只是分头追杀她的小股马贼,才得以侥幸脱身,但情形已是越发凶险。终于还是被马贼首领的主力截住,一通围堵追玩,黄蓉已被戏弄的狼狈不堪。黄蓉终于落在马贼头手中,被他当众剥的精光,扛着就直奔树林,强暴了她。就在贼头正要再干第二炮时,突然杀出一彪人马,马贼被打散,那贼头也被杀了,黄蓉得救,却是方离狼窝又入虎口。那彪人马的老大乃附近数县的首富,同时也是附近最有势力的大恶霸,手下养着不少的高手,他本人的身手也颇为高明。稍稍缓过劲来的黄蓉方要起身,却又被那大恶霸重又按到地上,压了下去。树林里,大恶霸在黄蓉身上过足了瘾,天仙般的脸蛋,一流的身材,极品的小穴,叫春的声儿更妙,这美女开始时还大叫不要不要的,可一旦骚劲上来可真是他妈的够味啊,意尤未尽,将她带回了家继续享用……
黄蓉数次寻机逃跑,居然都被抓住没能成功,可见大恶霸在当地势力之庞大,手下也真是颇多能人。黄蓉也因此暴露出她的武功,更被看破了她的真正身分。而那大恶霸在知道这个被自己玩了那么多天的绝色美女竟然就是名动江湖的黄蓉,又惊又喜,即自豪得意又心惊胆颤,甚至害怕的不知所措,真是一不留神惹了大祸。留也不是放也不是,要杀她灭口是怎也舍不得的,真是个烫手的大山芋。但流氓的天性终让他狠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即然都已经干了人家了,索性就玩的更刺激。大恶霸毫无顾及的又大爽特爽了数日后,竟把黄蓉卖到了镇上的一家妓院,还为她起好了个花名叫‘莫轻柔’。黄蓉都出乎意料的大吃一惊,原以为会被他金屋藏娇纳为私宠暗下赏玩的,没想到他会玩出这么一手惊人之举,真是奇耻大辱。但已被他手下一邪派高手用邪门手法制住内功,自已然和一个普通女子毫无屈别,又被他恶言要挟,老老实实的给大爷做好妓女,努力工作,若不听话,就公之于武林,让她名声扫地,这哪还敢再拗,也只有含羞带辱的任他摆布,毫无办法。
那所妓院名为‘红袖招’,在云南是出了名的高妓青楼妓馆,大娘叫红姐,年轻时也曾是个江湖人物。大恶霸将黄蓉卖到红袖招却也有条件,并非全卖,因她会武且颇为高强,虽已制住但仍需小心,所以绝不可让她出院,再金金的嫖客也不能包她出台,更不能让他人赎她身,只有他自己才可赎回,一年为一限,并且红利分成,还有个条件是她不论多红了,也要接客。
红姐自不能得罪大恶霸,何况本就有他暗中罩着,再说如此绝色美人儿,实再难得,定会为自己带来丰厚利润,立刻满口答应,合作愉快。名动江湖的中原第一侠女就成了红袖招立捧的名妓。
以黄蓉的天仙美貌、绝世风姿和博学多识,琴棋书画样样粗通,能歌善舞,又聪明伶俐,再有红姐的悉心调教和刻意立捧,黄蓉迅速窜红,很快就成了红袖招的头牌名妓。而且还在镇上每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上力压群芳一举夺魁,红袖招也因此更加名声大噪,而她‘花中之魁’莫轻柔姑娘也是艳名远播了。
黄蓉到‘红袖招’已经三个多月了,好在没有碰上让她难堪的熟人,倒也风平浪静。虽然红姐对她已是娇宠惯的不得了,已是尽量减少她每天接客的次数,更额外的还常给她一两天休假。可终究还是要接客的,何况她已是远近闻名的花中之魁,这头牌也真是不好做,每天慕名而来的嫖客络绎不绝,真是好累好烦。尤其是那个大恶霸,隔三差五的还要来‘宠幸’她一遭,虽然每每都被他弄的欲死欲仙骚的要死,但对他也是更加恨之入骨,可也得硬着头皮的强颜欢笑。
晚膳前,黄蓉刚接完一个客人,刚刚穿上小肚兜,就见满脸春风的妈妈桑红姐喜滋滋的来了,一进门就告诉她赶快去冲个澡,把身子弄干净。几个月来的经验,黄蓉猜到定是有个出手大方的豪客,包了自己一晚。果然不出所料,红姐媚笑着说:“轻柔啊,有位客人,特意点名要包你今夜,他可是专程为你远道而来的,一出手就是百两黄金啊。”黄蓉想果真是位豪客,一百两黄金包自己一宿,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呢,娇笑道:“妈妈,是什么样的客人啊?”“乖女儿,瞧你急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哟。”黄蓉心想,谁急呀,她是不想又是个什么糟老头子或是个变态的主。“出手这么大方的爷们,你可要好好伺候啊,这样子可不行的呀,瞧你这堆乱七八糟的毛毛儿,都粘在一起了,还不赶快去洗干净,这可不能凑合。”黄蓉低头一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够瞧的,下面那丛小毛儿横七竖八的滋长着,都赶粘了,被刚才那嫖客干的半死,穴穴处和大腿上全是斑驳的浓白污迹。“人家可说了,今个你要是伺候好了,明个他还包你,说不准还一高兴包上你十天半月呢,还不快去!”说着狠狠的在黄蓉香臀上拍了一巴掌,黄蓉吃痛娇呼“唉哟——知道哩。”
黄蓉随着红姐上了仙衣阁,进到花厅来。见那桌前正背身而坐着一个青年公子打扮的客人,却是个胖子。那人听到她们的脚步声,却仍直坐着只是轻轻摇了摇手中褶扇,黄蓉与红姐见惯客人的傲慢,何况又是年少多金的主儿,也不以为诺。红姐带着职业的笑容:“公子爷,奴家把轻柔姑娘给您领来了啊。”那公子还自顾的摇着扇子,红姐做声在黄蓉柳腰上搡了一把:“乖女儿,早让你快点吧,人家公子爷都等急了呀,还不快去给公子奉茶,快呀。”黄蓉故意不堪的唉哟了一声,莲步轻移,款摆腰肢,甜腻腻的撒着娇:“公子远道而来捧奴家的场,奴家怎也要沐浴更衣,香喷喷儿的来讨您喜欢呀。”
“真的是好香啊!”这刻那公子才转过身子来笑声附和,黄蓉也刚刚妩媚多姿的坐到椅中,却突然一下子几乎跳了起来,一脸的恼羞惊愕,张着小嘴半天才蹦出个‘你——’字来。
竟然是他!这个混蛋死胖子!这重金包她夜的年轻公子竟然是她恨之入骨的鹿清笃!想起当年他对自己所做的勾当,想起那破烂的草房中痛苦煎熬的日子,想起被他奸污时的不堪,想起因为自己之后所遭遇的屈辱,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将他大卸八块。
鹿清笃也是被黄蓉这么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急撤了一步。原来当年这鹿清笃脱逃失踪后,却是到了西域,想不到小子颇有经商头脑,不数年竟是腰缠万贯,摇身一变成了个大富豪贵。前几日来到此处,自然是要逛逛这远近闻名的‘红袖招’了,无意中竟发现这头牌红妓莫轻柔竟然是黄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连泡了数日,几乎可以确定此女就是黄蓉,不解她因何竟成了这里的红妓,猜想多半是她阴沟里翻船被人卖到这里的。虽搞不懂具体原由,但数日来见黄蓉笙歌燕舞,往来接客,除了仍是那般气质高贵的美丽外,几乎和一般青楼红妓无有二致,竟是随意的被嫖客们调戏玩笑,还娇声腻语的陪笑,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才大着胆子出重金包她,最后确定一下倒底她是不是黄蓉。若果真是她,那这么嫖她一回,可真是天底下最刺激的事了。
待见黄蓉并没冲上来,这才心定,果真是猜中了,她现在根本拿自己没法,更也因此而确认了她果真是黄蓉,暗中是兴奋不已,再细观眼前的黄蓉。只见那俏黄蓉穿了一袭鹅黄色绣着凤纹的春衫,同色的拖地长裙,行走间摇曳生姿。刻意梳成的高高的盘龙髻,两鬓如丝似云,蛾眉淡扫,玉脸上脂粉轻敷,有着说不出诱人风情,让鹿清笃色眼大开。她半透明的云纱绒丝春衫,内裹一件贴身缕花红肚兜,冰肌玉肤隐若可见!更有趣的是春衫的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惹人心跳。下身薄纱长裙内,玉腿弧线明朗却又朦胧,由于裙折的关系,玉腿动荡中时隐时显。令人气促心焦,恨不得上去一把扯去,好看个究竟!看着黄蓉那修长丰美的秀腿在飘荡的纱裙中忽现,这种朦胧的美更让人心动,那肚兜的上沿低开,将令人惊心荡魂的酥胸半露,一大块雪白滑腻的冰肌玉肤在灯下莹莹生辉,让人心荡,激动高兴的险些大叫出声,这回老子非好好的把你这大美人嫖个过瘾。故做潇洒,满脸堆笑颇为得意的褶扇一摇:“嘿嘿,郭——啊我那个,莫姑娘,多年不见,小子甚是想念啊。”
红姐也觉察出有些异常,忙打圆场“即是旧识,那就更应该喝一杯,叙叙旧,好好亲近亲近啊。”
“就是,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春宵值千金啊。”
黄蓉见他竟是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想到他是特意花钱来羞辱自己的,更是羞愤难当,叙什么旧啊,难道还要让这死胖子来糟蹋自己吗。豁出去了,戟指发狠:“死胖子!休要得意!就是全天下的客人都死光了,今晚上你也别想碰本姑娘一下,休想!”转身就往外奔,却被红姐抱住。
而鹿清笃则故意苦恼的低头沉吟又突然大悟似的欢叫:“唉呀不行吗,今晚上不成——啊那就说明天晚上就可以喽,是吧莫姑娘,你是这个意思吗?”
“你——无耻!”黄蓉又羞又气,被红姐抱着拦住,又不敢真个得罪她,急怒下被他钻了话茬,羞辱的几欲哭了出来。“嘿,无耻?不如说我是无赖更贴切呢。”鹿清笃想不到原本高高在上的中原第一侠女,此刻竟被自己羞辱成这般模样,被红姐把在臂中不得逃脱,莲足轻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偏又拿自己没办法,娇美的脸蛋上竟还挂着泪珠呢。被她迫得远走西域的窝囊一刹那间渲泻的淋漓尽致,快慰之极:“我就不信了,大爷我可是花了银子的,今个是嫖定了你了!”
“求你了红姐,他是个混蛋,柔儿绝不要他碰,求你了红姐!”在红姐把持中挣脱着却又不敢真的使劲,黄蓉几乎是在颤抖了,何况这红姐也是有一身功夫的,以现在的黄蓉也是根本没能力挣脱的。红姐虽向来对这个给自己带来滚滚财源的绝色美人儿娇纵惯宠,但也不高兴的一板脸孔:“轻柔!你太不象话了,怎能这样对客人无礼!”“啊——我——”黄蓉感觉到红姐真的生气了,心中也不免发慌,如何是好。
鹿清笃看在眼里,此刻的黄蓉哪还有半点侠女的骄傲,分明一副软弱无助的小女儿态,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竟有些许的怜惜之意升起,心想真的闹僵了也不是什么美事。凑上前去:“红姐不必认真,这也都是在下的错,只怪当年年少轻狂,惊于轻柔姑娘的绝世姿容,竟未经得她的同意便把她那个了,以至如今还这般怨恨于在下,嘿,真是罪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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