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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十四

  本卷简介:

  忙着应付无头骑士这个强敌,之前向阿雪讹诈的约定我忘得一干二净,但是这傻妞居然真去学光明魔法,看着她因肉体元素剧烈冲击而重伤,我竟感到了无比的剧痛,就好像当年看着月樱出嫁时,那生离死别、害怕失去的情感;再怎么不愿承认,我都听到心里的声音——我很在乎这个女人,我……爱这个女人。
  再和无头骑士交战,是生是死谁也说不定,为了完成心中的愿望,完成母女同床的4P美梦,我对白牡丹的调教手段越来越激烈…


  第一章、虚幻空间得偿所望

  透过娜西莎丝的帮助,这次的思念波交流非常成功,不但时间远比之前要长,甚至还能直指关键位置,让我找到法米特与无头骑士的秘密。
  之前我们全部都想偏了,认为无头骑士有个爱人,它为了这个爱人而掀起疯狂杀戮,更因此而失败丧命。
  这个想法没有错,只是偏了,因为无头骑士根本就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爱人,自然就是法米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得知这个事实,让我们可以去做很多战术上的布置,当真正重要的一点,则是我透过法米特,终于知晓了羽族的惊天秘密。
  这个大秘密,法米特对夏洛堤说了一半,另一半却是我从黄晶石的资料中获知。那堪称法米特知识补遗的黄晶石,迄今我仍无法尽窥全貌,还是有部分区块我无法读取,不能知晓内中的秘密。
  刚才在思念波接触中,当法米特对夏洛堤说出真相,黄晶石所封印的部分也有一小块应声解开,释放羽族的绝顶机密。
  所谓的兽魔,就是猎捕灵兽,将灵兽的魂魄取出、尸骸进行处理,经由秘法炼制,最终变成的特殊魂体,可以呼应宿主的召唤,具现化于我们存在的空间,以供驱使。
  这是南蛮所有兽人都晓得的共有知识。然而,伴随着凤凰天女而生的十二头兽魔,却与普通的兽魔有所不同,并非是取自灵兽魂魄,是使用了黑暗魔法的活人祭,硬生生取出祭司体的魂魄,练化而成。
  我先前也猜到了这一点,因为活人魂魄所练化出的兽魔,层次与威力都比灵兽所化为高,只是因为太过残忍,才成为兽魔术的禁忌,凡是用活人魂魄炼制兽魔的魔法师,将会受到诅咒,永远地被放逐出去。
  这点我有料到,但出乎我意料的一点,就是凤凰天女的十二头兽魔,并非普通人类的魂魄练化,而是就用凤凰天女自己的魂魄。
  凤凰天女……是一种很特殊的生物,不晓得是那一代凤凰天女,偶然发现了魂魄分割的技术,利用自身的奇异体质,每当殒命自焚时,便将魂魄一分为二,一部分涅槃转世,成为新的凤凰天女;一部分则是发生形体变化,用来产生兽魔。
  这有些像是生物之中的无性生殖,每一代的凤凰天女,其实都继承了上一代的灵魂,只是没有了前世的记忆与经验,要说是不断重生,那也无不可,而兽魔是用上代灵魂所练化,与本体息息相关,等若是用这样的方法,不断地繁衍着兽魔。
  用自己的灵魂练化兽魔,再自己拿来使用,这种事情照理说是不可能的,因为取出灵魂炼制兽魔后,本体立即死亡,哪可能自己使用自己变成的兽魔?但是这种事情却因为凤凰天女的特殊体质而成真,假若理论没错,自己使用自己灵魂变成的兽魔,因为彼此的灵波一致,驱使起来几乎可以不耗费魔法力,把负担减到最低。
  不论善恶,单纯从技术面看来,这还真是跨世代的超卓魔法,能够发挥强大的威力,却不用耗损多少魔法力,这简直就是不劳而获的典范,想起来就是超兴奋的。
  可是,也只能想想而已,“不劳而获”这种事,在魔法世界里是不存在的,表面上看起来不用付出什么的东西,往往事实上要付出最昂贵的代价。
  切割灵魂这种事情,乍看之下无害,但是长时间反复累计的结果,灵魂会发生变质,进而影响人格。
  历代的凤凰天女,都算不上什么正常性格,那种令人咋舌的超级淫乱,就是人格扭曲的象征,只是凤凰天女不待中年便已涅槃自焚,所以没有被人发现,否则若是凤凰天女都活到六十岁,恐怕早已人格崩毁,不是自残,就是杀尽身边的一切人。
  (真要命……老妈怎么在搞这种东西?就不能走点正常的人生吗?
  我心中慨叹,虽然知道了凤凰天女的秘密,心理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不过,另一个要命的重点是……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与凤凰天女的兽魔炼制法有深厚的关系,现在我知道了凤凰天女的奥秘,却还是摸不透暗黑召唤兽的具体方法,线索到底在那里呢?
  (算了,多想无益,该是回去正常世界的时候了。
  每次做完思念波交流后,都会有一小段的纯空档时间,不再出现任何画面,我的意识简单做些思考,把线索归纳整理,然后得到未来的方向。
  照时间来算,应该已经差不多了,我该脱离这种混沌状态,清醒过来,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世界开始有了景物,我“清醒”过来。
  “呃!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里啊?”
  应该已经“清醒”过来,但我却瞪着眼前这一片不可思议的魔幻景象在发呆。
  天与地……全都不存在,放眼所见,前方尽是一片浩瀚的星河,辽阔深邃的宇宙,点点繁星,像是好远,又像是好近,仿佛伸手就可以抓到;灿烂的彗星,从我身旁呼啸擦过,拖曳出长长的尾巴,美的令人屏息。
  这么美丽的景象……干!这那里是现实世界啊!
  很明显地,我并未真正的“清醒”这里应该是某人的意识世界,我还在思念波交流的状况,就不晓得确切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样。
  “啧,不妙啊……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该不会是被什么人给暗算了把?”
  魔法世界的通则,当我们尝试进入别人的意识,进行思念波交流时,我们自己的思念波与意识其实也是整个敞开,处于不设防状态,要是有心人趁着时机发出攻击,将会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也正是我恐惧的情况。
  “你说得没有错啊,这次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们两个算是倒大楣拉。”
  一个声音从旁传来,我侧眼一看,出现在我身旁的人正是娜西莎丝,她端坐在距离我很远的一颗星星上,一腿平伸,一腿微屈,下巴靠在膝盖上,美的像是一个脱俗的仙女。
  半透明的纱裤,娜西莎丝两腿的性感曲线一览无遗,优美姣好的小腿,在纱裤下若隐若现,较诸羽族女性的美腿,另有一种动人风味,让人很想沿着腿部曲线往上探索,抚摸那圆翘的肉臀。
  不过,抹抹好色的唾沫,我更在意眼中所见的另一个事实,娜西莎丝脸色苍白,神情憔悴,好像刚刚大病了一场,虽然这里是虚幻世界,可是娜西莎丝这副模样,就代表她的状况极为不妙。
  生急病是没有可能,被人重伤才是合理解释,娜西莎丝这次是与我合力,联手进行思念波交流,将自己置于险地,被人攻击时连跑也跑不掉,所以才会弄成这样。
  照一般道理说,被攻击的时候,我应该也会受到伤害,但我之所以平安无事,还能继续读无头骑士的回忆,自然全是娜西莎丝的功劳,肯定是她全力守护着我,独力撑下敌人的所有攻击,我才能没事人一样幸存至今,说来真是欠了她大人情。
  “喂,攻击我们的人到底是……”
  话到嘴边我就不想问了,尽管我与娜西莎丝都是卑鄙无耻。仇家无数,但会挑在这个节骨眼来偷袭我们的,不管怎么想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对头黑巫天女,唯有她才兼备这样的能力与动机。
  想想我们还真是够蠢了,明明知道敌人是一个魔法大家,在旁虎视眈眈,只要我们一有破绽,就会进攻,而我们居然甘冒奇险,进行思念波交流,真是活该被人攻击。
  “这样子讲话不方便啊,靠过来一点吧。”
  娜西莎丝朝我招了招手,我们两人之间一个星河的距离便迅速缩短,几乎是一眨眼我就到了她身前。
  这种纯意念组成的虚构空间,是黑巫天女所施布出的领域,将我们置于她的领域之内,任其为所欲为,但像娜西莎丝这样高段的术者,却能凭藉自己的精神力与修为,在敌人的世界内另行张开领域,保有自己的一小块空间,不至于全为敌人所控,要不然,也绝对撑不到这时候。
  就在娜西莎丝把我拉近的同时,这个“宇宙”也发生变化,许多星球开始爆炸崩毁,空中流星雨坠落的频率变高,陨石撞击着星球,令星球碎裂毁灭,所有正发生的一切,都指向同一个事实,某种力量正在摧毁这个宇宙。
  “是黑巫天女正在搜索我们,逼我们现身。刚才几次交手,我完全落在下风,最后只好藏匿进自己的领域里头,先躲上一阵子……;不过黑巫天女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样子下去,她很快就会找到我们了。”
  “唔,我们没办法向外界呼救吗?只要有人援手,我们未必就一定死。”
  “讯息传布出去,整个都被黑巫天女锁死了,她可不是泛泛之辈啊,虽然我们还有挣扎的空间,但目前只不过是拖时间而已。”
  娜西莎丝的魔法修为比我高,她的判断是束手无策,我一时间也想不出具体方法。
  “我们……真的死定了吗?”
  “要不然你有其他想法?”
  “……当然没有。”
  苦无良方,我在娜西莎丝的身边坐下,本来只是想问问她的想法,商量一些改善状况的策略,哪知道从娜西莎丝口中说出的,却是她的满腔遗憾。
  “好恨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要是再多给我几年,我就能把伊斯塔导往新方向,走出不一样的道路了。”
  之前听娜西莎丝说过,她对伊斯塔这种以兽人奴隶为立国基本的方略不满,想要有所改变,当时我只以为她是随口说说,用来讨好我的话,但现在听起来,她对伊斯塔似乎真有许多不满,想要改变现状。
  这是不可思议的事,而娜西莎丝也看出了我的疑惑。
  “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你搞不清楚而已。我从小就是孤儿,那时候的事,年纪再大也忘不了……每次一想起,我都恨不得灭了这个国家……”
  经历这样的过去,会对伊斯塔这个国家怀恨在心,那是一点也不意外,不过我听到娜西莎丝这么说的时候,第一个生出的念头,就是娜西莎丝在对我扮纯情。
  使手段,想要骗我上当。
  为了这份顾虑,我特别留神望向娜西莎丝,觉得她的语气很认真,甚至……
  听起来有种快要落泪的哽咽,这应该是她从心里发出的真实情感,跟平时习惯带上假面具的她不同,是她的真面目。
  能够看到娜西莎丝的真情感,我本来应该高兴,但我现在却觉得无比悲伤,因为娜西莎丝会搞得这么反常,唯一的解释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代表我们两个真的是死定了。
  “喂,你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想得到的就几百个,想了又有什么用,难道想想就能做到吗?”
  “不见得啊,至少有一个愿望,你还来的及做。”
  娜西莎丝笑了笑,抹去眼角的水渍,道:“你之前不是很想上我吗?横竖我欠你一次,答应你的一直没有给你,就趁我们两个都还没断气之前,把前帐清了吧。”
  “我才不要咧……你……你是人妖……”
  娜西莎丝的美色,我不是不动心,想到上次朝天一棍的惨痛记忆,我实在恶心到不行,不敢造次犯险。
  “在外面,也许是。但是在这里……这个虚幻空间,在这一刻……我可是百分百的女人。”
  娜西莎丝笑着伸出双臂,勾住我的脖子,轻声道:“要完成你的心愿,要和我做爱,你就只有现在这个机会,怎么样?敢不敢上?”
  诚如娜西莎丝所言,这个虚幻空间的一切都由意志决定,只要她想,别说单单变化出一个女性形体,就算是人头马身,或是女人头男屁股都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就很简单了,我想不想把握这机会,把娜西莎丝给上了呢?
  白痴才不想!
  一瞬之间,我就有了决定,无视整个宇宙正在快速崩毁,饿虎扑羊般冲上前去,把娜西莎丝给扑倒。
  虚幻空间就有着实际世界所不及的好处,娜西莎丝很清楚时间无多,所以自动把身体状态调整,好像已经做过几十分钟前戏一样,方便我行事。
  我一把撕开碍事的纱裤,顾不上那两截蜂蜜色的粉腿,嘴唇直攻重点,在娜西莎丝大腿根部狂添,又隔着内裤吻她小丘似的花谷,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薄播内裤被少女渗出的淫液浸透了一大片。
  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我把它脱了下来,一直脱到娜西莎丝的脚踝处,她顺势把腿一甩,小内裤便掉了下去,不晓得落往哪个星球了。
  娜西莎丝弓起两腿,向外分开,把漂亮迷人的花谷对着我,那是一副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两条滑不溜丢的修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则是一个小麦色的饱满花谷。
  花谷上长着火红而又柔软的嫩草,被我呼出的热气吹拂风行偃,歪向一旁;拱着高高的蜜唇随着大腿撑开,被带的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花瓣,花谷口有些小嫩皮,在我眼前绽放……
  银河星光中,我看得很明白,在这美丽得俩腿间,确实没有那个令我难忘的东西。
  心神激荡,我不禁低下头,轻吻起娜西莎丝的花谷,用舌头分开那卷曲的红毛,顶开那厚厚的蜜唇,一股仿佛烈酒般的甜香,冲进我的鼻腔,令我心醉。
  我首先把蜜唇仔细舔了一遍,再把其中一片儿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密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用这样的方法轮流来对付两片蜜唇,一对嫩皮被我弄的此起彼落,“辟叭。辟叭了”连声响,娜西莎丝发出哼声,淫蜜便越流越多。
  我舌头轻轻舔着那嫩红的花蕊,轻轻抖动,那颗小红豆早已勃的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蕊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刺激令得娜西莎丝全身滚烫,浑身不停地颤抖,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啊啊啊……受不了了……往深点……啊…
  …啊……啊……啊“呻吟声中,娜西莎丝用陶醉的眼神望向我跨间,伸出纤细的玉手到我胯下,轻轻一挥,裤子就不见,她用玉手轻轻抚摸我勃起的肉茎,五指攥着肉茎套个不停。我顿时感觉到肉茎被娜西莎丝捋上捋下,摩擦肉菇,爽到不可开交,肉茎越勃越硬,坚实的像条铁棍,肉菇又涨又圆,发着红光。
  娜西莎丝微笑道:“这些事情,之前好像都做过了啊……”
  “说的没错,那么,就来复习下之前的滋味把。”
  说着,娜西莎丝低下了头,轻轻用双唇含住我的肉茎,伸出舌头慢慢地刮着马眼,立刻一阵快感涌上来,我的肉茎包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涨的更大。更粗了。
  伊斯塔的魔女,用她那性感无比的小嘴套弄起来,每一次都是那么地用力,那么地深入,也越来越接近高潮,我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呃……”
  我的呻吟刺激着娜西莎丝,套弄更加起劲,甚至让肉茎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喉咙里,而她也兴奋地用一双嫩手抱住我的后腰,到处乱摸,最后干脆紧紧搂住我的双胯,使劲往她脸部压着,鼻腔中发出阵阵令我魂荡的呻吟。
  “……嗯……嗯……嗯”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娜西莎丝推翻过去,就在满天星河辉映下,覆盖上了娜西莎丝的身体。
  “啧,真是难得耶,居然可以在这种地方做爱,我以前想都没有想过,超浪漫的耶……”
  “是啊,如果能在多点时间就好了……”
  娜西莎丝的微笑,提醒我时间所剩无多的事实,我沾了些淫蜜,用手胡乱抹了肉茎几下,扶着娜西莎丝的玉腿,反压在她酥胸前,肉茎在花谷口摩擦几下,对准了肉洞,沉腰慢慢把肉茎插了进去。
  “呃……呃!”
  出奇地,娜西莎丝银牙咬碎,紧闭着双眼,好像是非常痛苦似的,而挺进的动作很难进行,让我觉得很诧异。
  肉洞里虽有淫蜜,但却非常的的窄涩难行,我几经艰苦才把肉茎插入一截,感觉前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不由得大惊失色。
  “你……你……你该不会还是……这怎么可能?”
  “嘿,忘了这是虚幻世界了吗?”
  伊斯塔的魔女,双眉紧锁,正用一种强忍痛楚的目光望着我,笑道:“就当是你的特别献礼,好好享受吧。”
  看着娜西莎丝冒汗的额头,无论是真是假,我现在都没有拒绝的理由,腰间一挺,当感觉碰到处女膜,却又不急于冲破,反而抽出肉茎,又在插入,刚到处女膜时,又在抽出,周而复始享受着这破处前一刻的征服快感。
  而花径内的嫩肉,被肉菇两侧一轮轻刮,受到刺激,开始不断分泌出淫蜜,随着我反复在桃源洞口抽插着肉茎,异样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伴随着我一下插入,娜西莎丝不自觉“嗯……”
  地娇吟了一声,张开妙目,想看看我的反应。
  我一直都在留意着娜西莎丝的反应,就等着这一刻,一看到娜西莎丝张开妙目,马上淫笑一声,用力一沉腰身,肉茎伸前狂顶,“卜”的一声,肉茎一下子冲破珍贵的处女膜,直冲花谷深处。
  即使是在虚拟空间,处女膜被顶穿,还是会带来剧烈的痛楚,娜西莎丝刹时间俏脸扭曲变形,檀口大张,却没发出一丝声音,只是瞪着妙目,呆呆地看着她身上的我。
  我激动的抽插着肉茎,享受处女无比紧窄的花谷,低头看着肉茎在娜西莎丝的花谷中进进出出,上面沾满了伊斯塔魔女的处子贞血,这个女人不是平凡的女人,是伊斯塔权利结构的二号人物,能够占有她的处女,这确实让我有一种自豪与征服的快感。
  环顾周遭,宇宙无限,银河旋转,星球环绕,这确实是我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而在下身,奔腾的情感决提,肉茎感受无比的充实,奇妙的热度好像要把一切融化,狭窄的肉壁环住入侵的巨物,剧烈的收缩着,不停榨取着官能的快慰。
  “痛。痛死了,喔喔喔,你的东西快插的的我痛死了,喔喔!”
  “噢,不能再进来了,会痛啊,求求你啊,人家被塞的满满的,不能再插进来了啊,人家会死的,啊啊啊啊!”
  无从判断娜西莎丝的反应,我一时间也搞不懂,她是真痛,抑或只是满足我的虚荣心,总之,她娇嫩的呼喘声中,腰臀完美的扭动,引导着强劲的插入,热烈地让连续不停的冲撞更加深入。
  沸腾的快感不断,我却恶作剧般停住了抽插,抱紧了纤细的腰身,让两具胴体在无垠无尽的星河中翻滚。
  “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做爱?”
  我一手掠过毫无赘肉的平坦下腹,停在肥沃的花谷上,巧妙地撮弄着最敏感的花蕊。
  “……”
  娜西莎丝娇喘着,并不作声,但这份沉默让我加速了指间的挑逗。
  “因为我答应过要给你。”
  纤腰不安分地扭动,娜西莎丝激动的呻吟:“我喜欢有本事的男人,大地上比你帅的男人很多,但比你更有本事的,却没有几……啊……求……求你,快点……插……插进来啊。”
  再度把压抑的欲望送人,我慢慢躺了下来,让娜西莎丝主动骑在我身上。只见诱人的女体迫不及待的吞下肉茎。
  从顶端一口气套弄到底的快感,实在难以描绘,好色的美臀主动吞吐着肉茎,无比下流的扭动,压榨着每一丝欢愉,甫结束处子之身的伊斯塔魔女,把她诱人放纵的一面完全展现。
  胴体在星辰辉映下闪闪发光,迷蒙的眼神透露着无限春意,勃发的情欲燃红了雪白的女体,多情的肢体语言更牵动我思绪,娜西莎丝化身亮丽的女神,左右着我的每时感官神经。
  在宇宙崩毁的这一刻,我们两个毫无保留的需索着对方,那种忘情欢好,甚至可以说是暴力式的。
  蜂蜜色的滑嫩肌肤上出现醒目的淤青,丝绸般的光洁柔滑上,浮现残酷的噬伤,我狂暴的拥有着娜西莎丝,甚至不惜让怀中的娇娥哀嚎。
  咬着雪乳,不停留下吻痕,尖锐的指甲刺着纤腰,我一面拍击着毫无赘肉的臀丘,聆听着清爽的声响,一面以硬直到发疼的肉茎毫无怜意的猛戳,发狂的仿佛想要插到子宫内。
  “咕噜……咕噜……噗哧……噗哧。”
  彼此的肉体激烈的纠缠在一起,淫猥的碰撞声,湿粘的体液分泌,充血发肿的敏感肢体与粘膜不断互相刺激着,无法分割的舒爽仿佛升天一般,无数的流星在我们周遭划过,这一刻,我们与宇宙天地同在。
  “啊啊!”
  低声呻吟,无法忍耐的冲动宣泄而出,滚烫的精潮涌入不设防的女体之中,一波接着一波的激射似乎要把全身的精力血气都彻底灌入。
  终于,我精疲力竭的瘫倒下去。
  猛然闪电般的快感骤现,只见娜西莎丝跪在我脚边,正舔弄着刚射精的肉菇,以无邪的表情一口口吞下浓稠的残精。
  火热的表面承受着第二次强烈的刺激,爽到我差点休克,舌尖舔过的马眼产生被烧灼的真实幻觉,仿佛再次激射的快感爆炸开来。
  连续的刺激,我整个意识一片昏沉,就在这绝顶的快感中,耳边一阵剧烈的爆响,整个宇宙崩毁,我们所存在的世界碎裂成一片一片。
  娜西莎丝张设的领域被破坏,我们来到了另一个意识领域,尽管衣服裤子又回到了身上,但处境却非常不妙。
  什么宇宙。什么星河,全部都没有了眼前所见,只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色草原,阴风阵阵,吹的人头皮发麻,仿佛来到了地狱深处。
  而这个领域的主人,持着羊角骷髅魔杖的黑巫天女,神情冰冷,站在我们的正对面,以无比怨毒的眼神,瞪视着我们。
  “费了我好一番功夫,你们两个真是顽强,但现在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你们还以为能够不死吗?”
  “这个嘛……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自己能长命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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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4 17:20 #28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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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魔古忌流逆流绝剑

  和魔法师交手的时候,有什么事情是该特别注意的?最不可以犯的错误,就是在别人的结界里头战斗,敌人的力量获得增幅,而我方的力量被削弱,不用打就输了一半。
  那么,比起陷身敌方魔法师的结界,还有什么事是比这更糟糕的呢?
  有,那就是陷身到敌方魔法师的领域里头。整个领域,根本都是对方的思维空间,在里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只要在自己的领域中。魔法师就是无上天理,就是至高神明,敌人根本是没可能与她斗的。
  “喂,喂,这样子太没道理了吧,你是黑龙会首席魔法师,我不过是一个小术士,这样子以大欺小,说得过去吗?”
  我脑中盘算着许多念头,想要尝试杀出生天,但黑巫天女站在对面,身上不住散发黑气,连她本身的形影都变得朦胧,好像是一尊巨大的魔神像。如此气势,在她面前耍什么诡计,似乎都是徒劳。
  “你们两个,作最后的告别吧,今天你们注定要死在这里。”
  对于死这件事,我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不过听黑巫天女粗着嗓子,用雄浑的男音说这句话,我忽然对生存有了无比的依恋,再怎么样都不想死在人妖手里。
  为了求生,我侧过头,问起旁边仅余的同伴。
  “喂,你还有办法再战一次吗?”
  “……干你娘。”
  娜西莎丝的回答简单而干脆,事实上也是如此,她早就在刚才张设领域的竭力支撑中,耗尽了魔力,现在哪有办法再去作战?
  那么除了坐以待毙之外,我们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可以做呢?
  “呃……黑巫天女阁下,可以不可以大家泡壶茶,一起坐下来谈谈,商量一下我们投诚贵阵营,以后跟着您混饭吃的事呢?”
  求神拜佛,无论如何也要让黑巫天女同意,如果她不能点头,我们两个很快就要没有头,改当夏洛堤的同志了。
  “你们全都给我死!”
  唉……她不同意,而且,还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这种人真是差劲透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一切照正常轨道发生,黑巫天女举起了那根羊角骷髅魔杖,整个天地阴风怒号,万鬼呼啸。不晓得有多少鬼魅一起朝我们攻来。其实这些动作根本是多余,这里是她的世界,只要她一动念,我们脚下就能出现个无底大坑,把我们给埋了,用不着做这些攻击动作。
  照这声势,本来我们应该立刻完蛋,但周围的空间忽然出现一丝裂缝,一种无形的力量,阻挡住千魂万鬼的攻击,更将之化于无形。
  这里是黑巫天女的世界。是她所张设的领域,如果会出现裂缝,那就代表领域被人破坏,这可是不得了的事。能破坏黑巫天女的世界,代表魔力比她高,或用了强力的魔法道具,不论是哪一种,都证明来人的力量不简单,我们可以说是有救了。
  紧跟着,一切变化从那道裂缝开始发生,璀璨的白光由裂缝绽放,白光所过之处,整个空间剧烈改变。
  天上出现太阳、白云,地上绿草如茵,百花盛开,阵阵鸟语啾声,空气中满是阳光的清朗气味,恍若使人置身仙境,哪里还有半分阴间鬼域的样子?
  我和娜西莎丝并肩站着。都对眼前的景象感到不可思议,这一切都是针对黑巫天女而来,但能够侵入黑巫天女的领域,把这一切瞬间改造,来人的手段好高,不晓得是什么大魔法师才有这等修为。
  “……水月梦蛊!果然是你在护着这小子。”
  黑巫天女恨恨地骂了一声,从这反应看来,她似乎知道对方是谁,并且对方还是为了守护我而来,否则若是为了娜西莎丝,怎么也算不上“这小子”。
  只不过,水月梦蛊……这个名字好熟,好像之前我曾经在哪里听过,偏生一时间想不起来,难道来人是我的熟朋友吗?
  “水月梦蛊是梦境幻术的王者,在这种虚构世界里,确实你占着优势,可是比斗魔法,最后仍是取决于谁的魔力强大,你能驾驭梦境,但你能在梦境中战胜一切吗?”
  黑巫天女对着那看不见的敌人沉声说话,跟着,她将魔杖挥动,一度消失的黑气再度笼罩住她周围三尺,发出森寒气势,更还逐渐于她背后组成形体,化为一个没有首级的剽悍骑士。
  特有的怨气,我百分百确认这个无头骑士不是黑巫天女创造出来,而是百分之百的正牌货,哪怕身在梦中,黑巫天女还是有办法进行召唤,驱使无头骑士,这下子情形可就逆转,黑巫天女重新夺回了主控权。
  “给我杀尽他们。”
  黑巫天女一声驱策,无头骑士挥动手间长剑,魔古忌流绝学再现,我不晓得夏洛堤用了什么招数,可是一度被撕裂的空间却被填补起来,什么鸟语花香、明媚春光,都在瞬间被污化,点点血雨自天上纷坠而下,把刚才的美丽世界给破坏殆尽。
  跟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这漫无边际的辽阔空间中被强行汇聚,然后逼成一点,从上方坠落下来。
  “哎哟!”
  出乎意料。摔落在我和娜西莎丝身前的,是一个我很熟悉的美丽女性,长长的红发。34F的高耸雪乳,还有一双滑腻如丝的粉腿,身穿白衬衫、黑色短裙的女恶魔,看起来是如此地美丽,就连领口系着的那截粉红领带,都散发着少女的青春气息。
  “菲、菲妮克丝!”
  “哎呀,这次生意可不好做,遇到太大尾的家伙,我们这种跑业务的小恶魔哪撑得住?还是准备替委托人办后事好了。”
  突然出现的菲妮克丝,把我与娜西莎丝都吓了一跳,我固然是震惊万分,娜西莎丝则是根本不晓得来者是什么人。
  看到菲妮克丝,我心中有种温暖的感觉,倒不是说她的出现能够解什么围,而是我每次遇到危险,总都是她会设法相救,这种值得信赖的感觉……很舒服。
  “啊哈,帅哥哥,想人家吗?”
  就算不合时宜,菲妮克丝的表现仍是那么的火辣与大胆,那个美臀像是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子便从黑色草地弹起来,双手勾住我脖子,就往我颈上献上一吻。
  “喂!我死到临头,你还在发花痴啊!”
  “有什么关系,死就死呗,人家好想和帅哥哥一起快乐地搞到死呢……嘻,亲一个。”
  菲妮克丝像是一个喝醉的女酒鬼,用力地抱着我拥吻,口中吹气如兰,胸前那两粒饱满的肉球,更是在我胸口火辣辣地搓动,搞得我心猿意马,镇定不下,明明才和娜西莎丝搞过,现在却又被重挑起欲火,真是不得不承认,菲妮克丝的肉体对我太有吸引力。
  “哼!狗男女。要下地狱了还这么欢乐,就全都一起下去吧!”
  黑巫天女那难听的人妖嗓音叫了一声,无头骑士立即有动作,胯下骑乘的黑色骏马消失不见,没有首级的躯体迈着大步,手持乌黑的长剑,朝我们这边逼命而来。
  “糟糕,再不想办法,就真要没命了!”
  虽然想了办法也还是要没命,不过我本能地叫喊出声,而救急的方法也在这时出现。
  “等一下你用淫术魔法,先放结界,再召唤地狱淫神,我会尽全力帮你,要是失败,我们三个都要没命,一切成败在此一举,赌吧。”
  菲妮克丝终究不是简单角色,在紧要关头,她冷静清晰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指点出了具体策略,我一点时间都不敢浪费,立即动手。
  “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照理说,这里是黑巫天女的领域,如果她存心封锁,我应该是什么魔法都用不出的,但大概是因为菲妮克丝的帮忙,粉红色的淫欲结界竟然比平时更快出现,迅速把周围化成一片粉红世界。
  无头骑士对淫欲结界的反应很强烈,不过不像是被影响,反倒像是被激怒,来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真奇怪,明明是没有头的身体,为什么我会觉得它在盛怒中呢?更奇怪的一点是,我现在最留意的,不是无头骑士怎么攻击,而是在那雕饰精美的黑盔甲下,到底有没有胸部?
  魔古忌流·逆流绝剑!
  无头骑士横剑一斩,五百年前至强者的力量展现,平实无华的一剑,竟然有切裂整个天地,分割空间之势,要是我们没法抵挡,肯定会被这剑给砍成两段,但说要挡,以娜西莎丝、菲妮克丝的力量,是挡不住这一下的。
  “太古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与你们签订契约,请借予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具体而现行,出来吧,地狱淫神·阎罗尸螳!”
  本来被白起所封印的召唤兽,因为是在意识空间的关系,居然可以被召唤出来,这点真是让人感动。在我手中的四只召唤兽中,阎罗尸螳的诞生,与幽灵船息息相关,也和无头骑士有直接关系,堪称是最适用的战斗召唤兽。
  紫光大蛹内裹着人形干尸,断去手掌的双臂被铁链捆缠,突出的肩骨被一双铁爪刺入扣死,躯体上满是血痂伤痕,仿佛经历过长年的酷刑拷打。
  枯黑的躯干,干瘪而残缺的头颅,空洞血眶的左眼、被针线缝起的右眼,还有被撕裂的嘴巴,这一切都让人感觉到阎罗尸螳的怨与恨,邪气冲天,正好与无头骑士身上的怨厉之气相呼应,随着两边越来越接近,威力也不住提升。
  “阎罗尸螳,给我去杀!”
  我发下命令,预备催动阎罗尸螳破开锁缚,展现螳螂肢体去战斗,但菲妮克丝没有回答,但属于她的魔力,却已经再次张设领域,帮我把阎罗尸螳做着形态改造。
  诚如菲妮克丝所言,就算阎罗尸螳是我所操控的召唤兽中最强一只,但要拿去与无头骑士战斗,顶多只能不被瞬杀,却还是难逃秒杀的命运,那么,该怎样才能对付无头骑士呢?
  唯一的办法,就是重现五百年前的无敌传说,让最强对最强!
  地狱淫神·暗黑召唤兽!
  一瞬间,巨大的黑影出现,将我们全都给笼罩在下头,恐怖的阴影仿佛与死神同行,令生者感到深深的畏惧。
  阎罗尸螳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锁链碎裂,断去手掌的双腕上,生出了螳螂似的镰爪;腹部下方的肢体,亦是青色的螳螂身躯,背后还长出半透明的昆虫网翼,看上去就像人体与螳螂的扭曲结合,被强行困锁在同一个身躯内。
  这恐怖的人体虫躯,是阎罗尸螳的真实面目,我曾见过一次,但此刻的阎罗尸螳,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因为中心部位的干尸,迅速回复了生命,皮肤开始有了水分,光滑发亮,干瘪僵硬的躯体很快有了曲线,这一切不可思议的奇迹,都说明着同一个事实:干尸复生,变成了美女的胴体。
  (这……这就是暗黑召唤兽?这真是暗黑召唤兽?
  我发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召唤兽异变,这个画面我并不陌生,之前在东海幽灵船一役,我倚靠武藤兰帮助进行召唤时,也曾出现过这样的人形召唤兽,当时我已有怀疑,但现在……
  在我仍出于震惊状态时,激烈的战斗已经爆发,阎罗尸螳舞动着长长的肢体,向无头骑士发动攻击,那一式强横的逆流绝剑,被阎罗尸螳双镰所鼓发的风刃所挡,两边互碰,相互抵消,跟着双方便近距离地战了起来。
  说来真是恐怖,之前只有最强者级数的高手能与无头骑士近身单挑,现在阎罗尸螳也能做到,这岂不是代表阎罗尸螳……不,一头暗黑召唤兽的能耐与最强者相当?那么可以操控六只暗黑召唤兽的法米特,就难怪可以横行天下了。
  阎罗尸螳的攻势凌厉,不仅能催发真空光轮,锋锐如剑,本身的双镰亦是力重千钧,无头骑士的力量终究与身前有差距,一旦以快打快,招数上就有些运使不灵,显得呆板僵化,一时间双方势均力敌,打得整个空间处处是裂痕。
  如此惊人的破坏力,亦让一直眼红于暗黑召唤兽的娜西莎丝兴奋如狂,两眼都快突出来了,我心中好笑,却被她踢了一记,怒瞪道:“有什么好笑的?你是淫术魔法正统传人,还不趁机仔细观察,学学暗黑召唤兽的奥秘。”
  “这种东西又不是看就能看懂的,你当是偷学武功吗?就算要我偷看,我也只偷看召唤兽上的那个美女,嘿,一对奶子摇来摇去,好大好性感……呃!”
  向阎罗尸螳望去,一些模糊的意念在我脑海中闪过,瞬间让我整个呆住了。
  普通的地狱淫神与暗黑召唤兽到底哪里不同?为什么我的召唤兽就是兽形,而暗黑召唤兽却是人形?
  暗黑召唤兽的诞生,与凤凰天女的十二头兽魔大有关联,那十二头兽魔都是以活人祭的方法炼成,而地狱淫神的修炼方法,也是要拿女性的魂魄向黑暗神明献祭,基本道理是一样的,既然如此,为什么威力会差那么多?暗黑召唤兽到底比地狱淫神升华在哪里?
  (差在哪里?活人祭……暗黑祭礼的极限……该不会是……
  脑中所生出的念头,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拟制不住的冲动,我忽然很想去看一看,瞧瞧召唤兽上的那具女体,长得是什么模样?
  上次幽灵船之役,我没有能够看见那两头暗黑召唤兽的模样,但怎么也好,那个异变的形态,应该是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与我没有关系,而现在阎罗尸螳的异变,则是菲妮克丝操控领域,把我的暗黑召唤兽强化蜕变所致,所以,这一头是我的暗黑召唤兽。
  这两者之见会有什么差别呢?
  我不太敢知道那个答案,但却不得不去探索,侧着头、瞪大眼睛,把那张脸给看清楚。
  惊鸿一瞥之间,我被自己看到的东西吓出一身冷汗,尽管那只是很短暂的一两秒,但阎罗尸螳上头的那具残破女体,脸部的轮廓看来好熟悉,像是一个我熟识的女人。
  邪莲!
  阎罗尸螳的本体是邪莲,召唤兽异变之后,面容会与邪莲相似,道理上也是整个说得通的,但看见这一幕的我,不知为何,还是有一种遍体生寒的颤粟,尤其是看到那张缺眼、残破的面容,真是一股寒意直窜上脑门。
  我还在整理脑中紊乱的思绪,战局却发生变化。无头骑士的动作一顿,被阎罗尸螳的左镰挥中,无比沉重的一击,令盔甲生出裂痕,造成了创伤,但受创的无头骑士却像是因此而被触发了什么,身上狂涌出一股吞食天地的恐怖气势。
  “糟糕!反而帮助它回想起什么了!”
  这是我最害怕的东西,无头骑士的实力,因为把生前记忆忘去大半,所以也随之大减,攻击模式呆板,让人有可趁之机,但若它在战斗中得到回忆,那就会非常棘手。
  就看到阎罗尸螳发出千百真空锋刃,雪亮光灿,而无头骑士手腕一翻,长剑贴臂,两手虚抱合捧,十指交叠,好像结了一个什么法印。
  魔古忌流·炼破返衡壁!
  千百真空风刃全数被反弹,以比之前更强数倍的力道回弹,杀伤力大得让人难以置信,刹那间就把暗黑召唤兽斩成千块,分尸碎裂。
  (完蛋了!
  连阎罗尸螳都被分尸,这一仗已是必死之局,我心念急转,想到无头骑士是被人操控,阎罗尸螳被斩杀之后,到整个形体消失,还有极短暂的时间,要是能把握机会干掉操控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能用的策略只有一个,但是……我现在手边却没有“工具”第四淫神召唤兽的效果出不来。
  “菲妮克丝,我……”
  “放心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完美的默契,有了菲妮克丝帮忙,我立即发动地狱淫神。
  “太古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与你们签订契约。请借予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具体而现形,出来吧,地狱淫神·金银蚕蛊!”
  唱诵咒文,我把第四有淫神召唤兽给呼唤出来,一道小小的金芒出现在我面前,非龙非蛇,骄傲地摆了摆身体,跟着一下子便朝我掌心坠落。
  这里是虚幻梦境,那双手套我并没有带在身上,赤手空拳,就算与召唤兽结合了也没有用,然而,菲妮克丝的存在,却把不可能化为可能。
  也不晓得菲妮克丝做了什么,我的双手蓦地生出一股力量,当召唤兽与我手掌结合,两只手掌陡然生出金光,跟着,就是力量的爆发。
  “去!”
  我把双手一推,力量形成两个巨大的掌型气劲,一金一银,朝着黑巫天女的方向推去,若是成功击中,哪怕是在虚幻世界,黑巫天女的本体也会受伤,搞不好会就地变成一尊金像也不一定。
  满怀期望的一击,以奇快无比的速度,朝着黑巫天女袭去。这一击的速度太快,射程又出奇地远,连黑巫天女都没想到会有此一着,未及防范,眼看就要命中,忽然黑气一闪,解决掉阎罗尸螳的无头骑士出手,长达十丈的恐怖剑气破空而来,后发先至,硬生生将两道掌劲砍破,消失无形。
  “可恶!”
  最后一道反扑失败,无头骑士的身形闪动,一下子竟然出现在黑巫天女之前,护卫住召唤者,跟着,它起手一剑,隔着几十尺的距离,朝我们斩来。
  魔古忌流·逆流绝剑!
  这一剑的威力,足以斩裂天空,更连空间都可以分割,长长的一道横切而来,我们根本避无可避,只有站在这边等死的份,我不知所措,而本已和我相拥的菲妮克丝更是紧搂着我,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贴上来一样亲热。
  “哇,好高兴喔……可以和哥哥死在一起呢……”
  可以得到一个甘愿和自己同死的女人,相信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不过,菲妮克丝不是普通女人,就算在这里被干掉,也不代表她就会受到致命伤害,毕竟恶魔与人类是不同的,因此这所谓的“同死”可能只是个美丽的谎言,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现在并不想死啊!
  避无可避,当那仿佛雷电似的巨大剑气袭来,我们只能闭目受死,本以为会感受到切割身体的痛楚,但出乎意料的是,竟然什么也没发生。
  (怎、怎么搞的?
  我睁开眼睛,看见那一道雷电似的巨大剑气,好像被冰冻,或是被停住时间那样,就停顿在我们之前不足几厘的地方,慢慢地被化解,烟消云散。
  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我绝不认为这是无头骑士手下留情,也不可能是黑巫天女所为,那么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另外来了救星。
  (是谁啊?
  某种莫名感应告诉我,解救我们的力量,正来自我们的身后,我一下子转过头去,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我们所存在的这个空间,整个颜色、光亮,却迅速地变得淡薄,仿佛要消失一样。
  我大喜过望,知道这正是有术者施行魔法,要将我们从黑巫天女的领域内强行送出,所以才会有这种梦境消失的现象。
  (可是黑巫天女非同泛泛,黑龙会的第二号人物,连娜西莎丝都不是对手,有能力这样子救人的,除了菲妮克丝这个超越人类的恶魔,还有谁?还有谁能够与黑巫天女这样子较量的?
  我大感诧异,却看到无头骑士像是察觉到什么,仰起身体,发出无声悲啸。
  我们听不见声音,但却能感受到怒愤灵波如海潮袭来,奔腾怒吼,几乎把我们的灵魂都震散。
  真是好恐怖的力量。单单是一下简单的吼啸,就足以震散灵魂,可惜现场却有不弱于它的存在。一股莫名力量的出现,形成了屏障,把我们所受到的灵波冲击完全吸收,不再对我们造成伤害。
  连续两击,都被这个神秘救星所化消,我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就在我们真正脱险之前,我终于看到了这个救星的样子。
  正确说来,不能讲说是看到了样子,因为我所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而且还是一个模糊得几乎看不见的背影。
  那个人……好像是个男的,个头不算矮,但也说不上高,头发短短的,没有什么慑人的气势,穿着一件灰色的斗篷,底下则是一套魔法师的长袍。
  这种魔法师长袍,是很古老的款式,怪异的是,从上头的刺绣与花纹看起来,这还不是什么大魔法师的袍子,只能算是一个魔法小学徒,为什么大魔法师要穿小学徒的款式?
  忽然之间,一种明悟闪过心头,察觉到这件事的我,张大了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跟着,强光一闪,我真正“清醒”过来。
  “……难怪这么多人要杀你,你都死不去,你的人脉资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一清醒过来,就听到了娜西莎丝的声音,本来作法的时候,她就在我身边,现在我们两个人一起醒来,她早醒片刻,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好!”
  甫一清醒过来,我立即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立即飞奔出门,要赶在一切都来不及之前,阻止事情的发生。
  “发生什么事了?”
  娜西莎丝见我狂奔,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也跟着跑了过来。
  “来不及解释,总之……用围攻方法对付无头骑士,是绝对不成的啊!”
  想到夏洛堤成名的那一战,我打从心里发出寒颤,可惜,虽然我是卖力急奔,到战场时仍然是晚了一步。
  我们的“梦”拖了很长的时间,所以另一个战术已经进行。当我们抵达战场时,只看到极度凄惨的一幕。
  李华梅跪倒在地,鲜血染红了身上的战袍,小腹多出了一个好大的血洞,一看就知道是拳伤,整个人头低低的,也不晓得还有没有气息。
  万兽尊者被剑气封锁在一堵石墙上,通体都是剑气割伤,鲜血横流,左臂更险些被削斩下来,气息奄奄,像是受了致命重伤。
  这便是两大最强者联手对付无头骑士的结果,五百年前的灵魂分割之术,即使相隔五百年,依然能发挥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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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4 17:20 #28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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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矛盾互击两败俱伤

  五百年前,夏洛堤凭籍着灵魂分割之术,一战干掉当时光明、黑暗世界的两大最强者,阿尔方斯·修·卡穆、东条英夫,名震天下。
  灵魂分割之术的战法,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引诱两大最强者同时发出绝招,然后利用虚化的魂体相互牵引,造成类似两记绝招隔着镜子互击的结果,只要时间抓得准,必然造成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这还只是最初步的运用,如果使用者的魔力够强大,甚至还可以做到更变态的东西。比如说,能把击来的力量,在体内延迟十数秒才透体穿过;又或者,在透体穿过的力量上,再附加上自己的力量,那样的话,相互毁灭的一击就能够更强、更狠。
  要是我早知道当年那一战的详情,我死都不会让万兽尊者、李华梅联手,因为无头骑士的灵魂分割术,是最擅长同时对付多名高手合击的,拥有这种本事,难怪无头骑士能够纵横战国时代,任凭敌人怎样聚众围剿,都奈何不了他。
  黑巫天女设计困住我们,除了要把我和娜西莎丝趁机干掉以外,另一个打的主意,应该想趁这个时候,绊住我们,不让我赶来阻止惨剧发生吧?
  结果还真是被黑巫天女给拦了个正着,在我们持续做梦的时候,等不到我和娜西莎丝出现的众人,便照先前的预定,展开了战斗计划,也完全堕入敌人的算计中,结果,众人惊奇地面对着两个无头骑士,在混战之中,李华梅、万兽尊者全力出手,而他们的剑与拳,则是在最后一记绝招轰出时,毫无保留地打在对方身上。
  不幸中的大幸是,这一战没有人因此而挂掉,经过抢救,李华梅、万兽尊者都保住了性命,但重伤是免不了的,我想短期间内,这两名最强者是不用指望能成为战力了。
  万兽尊者的坚强实力,是保住性命的主因。长年累月的苦练,他坚强的体魄硬逾钢铁,要不是碰上无坚不摧的斩龙刃,决不会伤到这种程度,身上各处伤患里头,以左臂最为严重,只剩下一小块皮肉与肩膀相连,差一点就整个被卸下来了。
  “不碍事,小伤而已,当年我初出江湖时,比这更严重的伤都曾受过,用不着大惊小怪。”
  不愧是跨越两世代的最强者,万兽尊者的豪迈气概,差一点吓到我尿出来。
  身受重伤的他,一面接受缝合,一面大口喝着烈酒,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似的,与我闲聊说话。
  这样子的伤还不算重?那我真不晓得所谓比这更严重的伤,是怎样的情况?
  总不成是身体被切两半,又或是连头都快要给砍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万兽尊着的伤口缝合工作,几乎都是由他自己和兽人助手完成的,其中九成是由他亲自完成,还婉拒了白牡丹的医疗协助。
  “孩子,你要好好记住,医生这种东西,是绝对信不过的,外公这么多年来,凡是有伤势,一向都是自己搞定,决不让外人碰一下身体,那些外人啊……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万兽尊者的话失之武断,但听他这么说,我却想到了莱恩·巴菲特,当初如果不是接受心灯居士的治疗,被偷偷按下一掌,那么说不定后来就不会死了。从这点来说,万兽尊者的提防确实是真知灼见,堪称是前辈的智慧。
  “外公啊,你……”
  “不过,说来真可叹啊,现在的小辈都不懂得提防这一点了,当年我们几个老兄弟一起出道,在这上头特别小心,有伤势都自己医,绝对不让外人动手,那时真好啊……不知不觉就只剩下我一个了,唉,医疗错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外公,你现在讲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啊!”
  不假手于人的医疗,确实是很保险,但不是什么人都能久病成良医的,错误的医疗手法,比起别人的暗算更是要命,万兽尊者能够存活至今,那何止是运气好,简直就是强运之人了。
  相较于万兽尊者,另一个人则是更让我担心得多。
  李华梅并没有万兽尊者那样的钢铁肉体,不过,龙神族的脑筋大概比兽人好,李华梅在衣服底下穿了护身软甲,减轻了伤势。尽管如此,那个伤势还是很严重,李华梅的修为没有万兽尊者深,之所以能保住一条命,最主要的理由,还是倚靠她所修炼的功法与体质。
  九死邪功!
  八岐黄金龙!
  伊斯塔的皇家武学,九死邪功,每受一次濒死重伤,伤愈后就会变得更强,而黄金龙体质则蕴涵无穷无尽的潜力,一受到致命重伤,就会陷入假死状态,所以,重伤状态的李华梅,身体自动凝气成丝,在周身形成一个大茧,当我再看到她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大龙茧了。
  “李提督的情况相当严重,不过,只要能结茧,就没有生命危险。”
  娜西莎丝略通九死邪功,与稍知黄金龙体质的白牡丹一起研究后,得到了结论,李华梅这一次的结茧,约莫在六天后会完成蜕变,届时力量将会比现在更强大。
  “所以,我们不用替李提督担心,事实上,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状况还比较值得担心,六天的时间,搞不好李提督破茧而出时,我们已经被无头骑士给杀光了。”
  娜西莎丝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份心情我可以理解,透过思念波接触,我们越来越了解无头骑士的一切,但随着了解深入,也就更晓得它的强大,尤其是刚才虚幻世界里头所发生的事,险些搞到我们没命回来,我想娜西莎丝对无头骑士应该很畏惧。
  战斗的伤害,在整个巴格达留下深刻痕迹,倒塌的房屋比比皆是,因为被战斗牵连而影响的无辜死伤者,起码数千,至于城中央那一大堆断垣残壁,不管它过去有多富丽堂皇、布施下多少重强力结界,现在都与“皇宫”没什么关系,只是一大堆土石瓦砾而已。
  李华梅、万兽尊者两大最强者败阵的消息传出,对我方士气是一大打击,实际参与那一战的所有人,不是已经断了气,就是身上全部带伤,尽管我没有亲眼目睹,但从霓虹、阿雪的状况来看,想象得到那一战的激烈程度。
  也就是因为这种太过沉重的打击,竟然意外促成了一件人事案。
  “靠你了,如果你不出来主持大局,这一战不用打就要先完蛋了。”
  当娜西莎丝握着我的手,做出请托时,我吓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之前我是带过兵,当过指挥官,但那种规模却与现在不能比,一下子就要我做总指挥,还把伊斯塔的指挥权也交给我这敌国人,我几乎以为娜西莎丝被夏洛堤给打傻了。
  “情势危急,如果不能让三方人马齐心抗敌,我们必败无疑。李元帅的部属与你有旧,会乐意服从你指挥;兽人那边和你根本是一国的,只有你站出来,才能让三分势力得到均衡。”
  “但这里是伊斯塔啊!我怎么说也是敌国军官,以前战场上杀过不少伊斯塔人,现在要我指挥伊斯塔人,谁肯服气啊!”
  “你早就被阿里布达给开革了,还什么敌国军官?这里是伊斯塔,我说了算,一切你都不用担心。”
  娜西莎丝脸色苍白,向我比了一下大拇指,道:“其实,真正让你当统合领导人的理由,是因为你确实是个强运之人,我想借助你的强运来扭转干坤,放心,你一定行的。”
  这种没理由的信心,真是令人困扰,本来伊斯塔权分两派,不是娜西莎丝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但是昨晚一战,皇室派再遭重创,领导人阿鲁斯几乎是被打成半残,侥幸保住性命,差一点就直接骑着他的地狱犬下地狱了,现在是重伤状况,管不到娜西莎丝,自然是由她胡作非为。
  于是,在伊斯塔立国史上最荒唐的一幕就出现了。
  “两大最强者的战术已经失败,现在只能把一切希望赌在阿雪的身上,如果开启境界通道的计划失败,那我们就彻底仆街!此事与诸君共勉之!”
  我身穿军服,站在指挥台上,把自己的想法对着底下人说了一遍,大有凛然的司令官之威。
  在指挥台下盯着我看的人,有兽人、有羽族,还有伊斯塔的魔法师,所有人面面相觑,人人都是尴尬不已,表情古怪,但也没有办法,昨晚那一战伤亡太重,连指挥阶层都倒了下去,万兽尊者在缝针、李华梅变成大茧,娜西莎丝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坐在轮椅上喘气,三方领导人全部躺下,除了身份特殊的我,再没有人能耐统合三方人马。
  “我知道大家不见得服我,坦白说,干这种事情我也没什么经验,但扪心自问,我确实是最有可能带领你们打倒无头骑士的一个,你们不用效忠我,只要为自己的性命而奋战就可以了,喔,附带一提,若违逆我的调度命令,是当场处决的死罪。”
  这大概是伊斯塔史上最荒谬的人事方案了,由一个阿里布达人来统率伊斯塔的魔法师,这种事情传出去,不晓得会笑掉多少人的大牙。事后,我也问过娜西莎丝,要是我应付得不好,后果该怎么办,她的回答简单明了之至。
  “要是应付得不好,所有人都会被无头骑士干掉,那样的话,谁也不必为了这个而烦心了。”
  总之,乍看之下,我们似乎是没有别的路好选,只能把所有希望赌在境界通道的最后战术上,以此为唯一的方针,全力推行战术。
  不过,这种策略只是表面,事实上我还有一个想法,从未放弃过。
  “我不相信黑巫天女会藏身千里之外,一定也在巴格达。动员我们手上所有的人力物力,给我搜遍每一条大街小巷与臭水沟,怎样都要把人给翻出来。”
  我始终相信,擒贼先擒王,只要能摆平黑巫天女,其他的根本就不是问题,只有蠢蛋才会真刀真枪去拼无头骑士。
  “黑巫天女潜入巴格达,一定有自信不被找到,所以藏身之处肯定很隐秘,要地毯式搜索,哪怕是一条毛都不可以漏掉。”
  我对一般手下是这么交待,但是与决策阶层商量时,却另有想法。
  “黑巫天女有自信不被找到,要嘛是藏身极秘密的所在,要嘛就是大摇大摆待在伊斯塔,只是没有人会发现她是黑巫天女。”
  “你怀疑黑巫天女另有身份?”
  与我交谈的,是坐在轮椅上的娜西莎丝,我满享受与她的知性对谈,以合作对象而言,娜西莎丝与我的联手默契,甚至可能还高过李华梅,不过若有得选择,我心中最佳的合作对象,绝对是菲妮克丝。
  在我们脱险、脱困后,娜西莎丝也曾向我问过菲妮克丝的事,但连我自己都一头雾水的事,又要怎么向她解释?其实,我也很担心,不晓得菲妮克丝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摇摇头,我撇开这个问题,把思绪集中在眼前的事情上,点头道:“对,可能是易容成某高官,又或是什么很平凡,不引注目的人物,总之以这方向去搜查,成不成很难说,尽力就是了。”
  “好,这方面就交给我。”
  娜西莎丝很干脆地离去,我相信她会把事情执行得很好,但对手狡诈如狐,能否在这几天里头找到人,我自己是抱着悲观的看法。
  与娜西莎丝讨论完毕,下一个作战会议是和羽族众人,很自然地,霓虹两人也列席参加讨论。
  本来,我以为羽虹在族人面前会有所收敛,不会那么肆无忌惮,哪想到她这次真是豁了出去,就连参加作战会议都是性感出席。
  坐在我的身旁,羽虹上半身是白色的紧身小背心,下半身修长的腿穿着银色贴身套裙,透明丝袜令人产生无限遐想,对我更是具有强大吸引力,搞得我不时要假装搞掉铅笔,趁机在桌下钻来钻去,偷摸她性感的美腿。
  羽虹修长又不失肉感的玉腿,从紧身短裙中伸插出来,从跪在地上的角度,那双露出的美腿就在我正前方。
  因为羽虹是坐着,本来的短裙又往上缩了一大截,雪白大腿下是修长而笔直的小腿,皮肤的光滑丝毫没被丝袜掩盖,再闻到她身上的女儿家香,我胯下的肉茎自动悄悄抬头。
  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这双让人目眩神迷的美腿,连一丝空间都不肯让出给我,我的手不时碰到她触感细腻的丝袜,肉茎硬邦邦地卡在裤子里,外头还连声呼唤我的名字,以为我在底下出了什么事,这真是对我残酷的折磨。
  (王八蛋,卡翠娜你在叫魂吗?看不见你老子我正在忙?叫叫叫,再多叫两下,老子把你也给上了。
  我暗自咒骂,但羽虹却在这时,将滑轮椅后退了一下,顺势将一双美腿大开,座椅再往前滑动,把两条腿全滑到桌下。
  对淑女而言,这是最糟糕的羞耻坐姿,因为她居然大方地将裙口正对着我张开。
  桌子下虽然光线不良,但一双完美的丝袜美腿却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顺着看上去,要命的小腿在我眼前轻轻晃,还看到了一条半透明的内裤,中间的一片金黄色更让我胸口狂跳不已。
  忍不住如此诱惑,我伸手去摸。羽虹细致的小腿,在我的爱抚下轻轻颤抖,我顺着小腿曲线,进入大腿内侧爱抚,清楚感到她大腿肌肉因为我的触摸而抽动着。
  “羽虹,你怎么了?你脸色好像不太好,你对我们刚才的配属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有什么特殊意见,这些方针很好,我相信能够取得成功。”
  流着暴露狂之血的变态少女,口中平稳地说话,但在桌子底下却是异常大胆,干脆分张开两腿,让我直视她裙底。透明的丝袜,加上漂亮的大腿曲线,让我看得坐立难安。
  羽虹在会议桌上说话,我则在桌下头倒在她腿上,摸她的丝袜,她不时地移动双腿,迎合我的动作,好像非常享受这样的偷情。
  短裙中的春光清晰可见,穿着丝袜的性感美腿,对任何男人都绝对刺激!羽虹的金色耻毛,就在透明的丝袜下不甘寂寞地由缝口穿出。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在她腿上轻抚,再无法满足我的淫欲,羽虹可能觉得这样挑逗我很好玩,放任我鼻端呼出的气息,抚上她的腿间方寸,可能又感到羞耻,因为会议桌上的声音慢慢少了,羽族女战士到底不全都是笨蛋,有人察觉到她的异状,所以,羽虹双腿不由自主地合并起来,但又过不久又控制不住地张开。
  为了捡支铅笔,钻下桌去那么久,我相信羽族女战士们都清楚我在做什么,然而,既然是羽虹挑起这场斗争,我就奉陪到底,她愈不想让我看,我就愈让她合不拢美腿,继续沉迷在美少女的裙底。
  这时,羽虹突然一动,把两条美腿架在我身上,因为她上半身姿势不懂,下半身被桌子掩护,根本没人注意到她两条腿的位置。
  只是,这一幕实在太诱人了,只要一抬头,我的肉茎就马上充血,光用想斗想得兴奋不已,可爱的脚趾擦了指甲油,包在丝袜里,真是说不出的性感。
  反正不可能有人来制裁我,我就索性搞得更大胆一些,用指甲连掐带撕,无视羽虹的阻止,将她腿间的丝袜连带内裤弄破,撕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把整个花谷都暴露出来。
  虽然我看不到羽虹的脸色,但是可以想象得到,这时的她一定满脸通红,因为她的花谷开始潺潺流蜜,下半身也不时地扭动。我握住这双穿着丝袜的腿,右手开始拉下我的项链,将硬硬的肉茎从内裤掏出来,顶着她的双腿。
  羽虹发现事情玩得太大,想把腿缩回去,但事情已经骑虎难下,我紧抓她的腿不放,决不让她把腿缩回。
  轻轻掐了一下羽虹的小腿,我向她作着暗示,让她用美腿夹住我。以我们的肉体默契,这个暗示她自然是懂的,脚轻轻分开,我半躺下来,把肉茎放进她小腿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我心头涌现,随着双腿摇摆,我越来越受不了。
  肉茎直挺挺地被她腿夹住,开始有想射的感觉。我相信羽虹很享受着这种变态游戏,她两手握在椅子的扶手上,将木椅握出嘎嘎声响。
  我手指轻轻地撩拨着性感的羽虹,很好奇她现在的心理状况。一方面要享受身体的快感,一方面要控制自己表情,不露出破绽,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
  整个会议室里头,这时早已没有了讨论声,只剩下羽虹一个人的急促呼,成了室内唯一的声响,我跌下去捡铅笔捡了这么久,任谁都晓得我在和羽虹搞什么勾当。
  被这么多人环视着我,聚集而来的视线里,有敌视、有鄙夷、有调侃、有欣羡,这么许许多多的情感,一瞬间集中在羽虹的脸上,对这位暴露狂美少女而言,堪称是最美妙的催情剂,刹那间,羽虹闷哼一声,两腿合并夹紧,阵阵淫蜜就像是撒尿一样,狂喷急涌,浇洒在我的头脸上。
  能把羽虹玩到潮吹泄身,对我来说,这也是具备莫大的成就感,不过,羽虹自己大概不是这么想,所以在高潮之后,回复清醒的她,立刻便飞跃起来,几下子就跑出屋外,消失不见了。
  (哼哼,小丫头,在火药库边玩火是没有好下场的,你的身体可比拟预期中还要不禁挑拨啊。以为自己真能和我玩把戏吗?现在尝到猎人、猎物角色倒转的滋味了吧,嘿嘿……
  想着这些事,确实让我满得意的,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差一点就像丑角似的笑起来。
  “嘿,这么玩弄女孩子,真的很好玩吗?”
  出声说话的人是卡翠娜,这位羽族族主俯视着我,好像对我的行为颇有微词,而我则是满不在乎地把话顶回去。
  “关你屁事,多管闲事的话,信不信我连你也抓下来玩了?”
  这么极为不尊重的话,用在别人身上是侮辱,但用在羽族女性身上,这就是种挑逗;最明显的一个事实,便是在场的羽族女展示几乎跑得一个也不剩,全都受到羽虹的影响,给撩拨得情欲激荡,去寻找自己的慰籍了。
  如果我没有听错,附近应约传来白澜熊的嚎叫声,想必是给一群饥渴怨女包围,相争吞食他这块美味的肥肉吧,仅此为他祈祷祝福,希望他搞完这激烈一战后,还有体力去对付无头骑士!
  “对了,上次向你问到凤凰岛遗迹的事,你没有回答,现在应该可以给我一个答案了吧?”
  “这个……”
  被我问到凤凰岛遗迹的事,卡翠娜面露尴尬表情,想要把话题岔开,不过我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那个谁谁谁,我现在是本地最高司令官,认为你所隐瞒的情报,对歼灭无头骑士大有用处,如果你藏匿不说,我就当你是黑巫天女的同谋,马上叫人进来把你处决。”
  “哇!真是小人得志,不可一世,有没有这么黑的啊?”
  “黑?你当我黑不起吗?眼下李华梅不在,娜西莎丝全力支持我,还有我外公当靠山,别说是黑你,就是立刻宰了你,另立羽族新主都可以。当然啦,以我们之间的深厚交情,说这些只是开开小玩笑,不可能当真的,嗯,族主你想笑吗?”
  卡翠娜的幽默感应该没有很好,因为她看起来一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僵硬表情,真是让我遗憾。
  不过,适当的玩笑,应该有助人放松身心,至少卡翠娜在这个玩笑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把凤凰岛遗迹的秘密说了出来。
  “其实,凤凰岛遗迹并不是我们发现的,真正找到线索的另有其人,就是茅延安。”
  “又是大叔?”
  我一方面觉得荒唐,一方面却又觉得很合理。茅延安这些年来足迹踏遍南蛮各角落,苦心搜索凤凰岛的踪迹,如果说有人能找到凤凰岛遗迹,那么茅延安无疑是最有可能的一个。
  “茅延安在东海的时候,把他的判断告诉我们,由我们进行实地探索。发现的地点,经过考察确认,已经证实是凤凰岛的遗迹,现在族人正在分析,试图找出当年陆沉坠落的理由。”
  卡翠娜的话,令我精神一振,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凤凰岛既然已被发现,那是否也有关于我母亲的线索?
  我的母亲……还在人间吗?
  如果真找到了我母亲,母子相见,不晓得是什么样的光景?我的娘亲,她是一个……呃,这个想象还是在这里打住吧,忽然间有种寒毛直竖、鸡皮疙瘩乱冒的感觉。
  “很遗憾,截至目前为止,我们并未发现女王陛下的相关消息……”
  这句话把我的期盼给判了死刑,一度燃起的希望,又高消灭。得不到母亲的消息,找到凤凰岛的喜讯对我而言,已经失去一半意义,不过我仍是专注聆听,想知道卡翠娜他们发现了什么。
  “凤凰岛的陆沉,肯定不是意外,目前最新的探勘结果,岛内的壁画、地下通道,全都还保存完好;藏宝库表层被大开,金银物器被取走不少,但最里层的密库却没有被开启,魔兽卵等重要物件保存完好……”
  卡翠娜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沉声道:“但是在通道上,我们发现了很多同胞的化石,她们……大半个身体与墙壁结合,好像是被吞噬进去,露在外头的部分也已经石化……那个样子,很恐怖。”
  这段讯息非常重要,重点不在于恐怖,而在于卡翠娜所描述的现象,怎么看都是经历过一场魔法大战,是有强大术者发动魔法,攻下了凤凰岛。
  那么……有这些特征的话,应该可以试着研究看看,找出加害之人的身份。
  “对了,有一个重点我忘记问了,凤凰岛的遗迹在哪里啊?我在南蛮也混了一年多,怎么我就不知道有这种地方?”
  “嗯,发现的地点虽然是在南蛮,但却已经出了羑里范围,是豹族人的势力范围,一座废弃的空中宫殿,之前占有那里的是一个土豪,好像叫苏瓦……什么的。”
  “苏瓦鞑刺!”
  “对,就是这个名字,咦?你怎么会知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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