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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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无比强悍的狗男女
陈玉纯和陈楠生活难得放松,加上消炎药的副作用,已经打乱她们的生理时 钟,加上她们强打着精神熬夜,最后自然是睡起懒觉。不过再怎么懒也没张东懒, 她们起床的时候,张东依旧睡得像猪一样。
两人起床洗漱后,陈玉纯打电话和林铃聊着这两天到处玩的开心事。
相比之下,陈楠在一旁就有点郁闷,因为哑婶没办法说话,所以她接过电话 后听着哑婶的嗯嗯声,和她聊了几句。但这种遥远的沟通,始终不适合这对母女。
有些郁闷地挂掉电话,陈楠自顾自看着电视。
陈玉纯则和林铃聊着天,或许是出于炫耀心理,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别人分享 这分快乐。
在陈玉纯和陈楠起床后不久,张东也醒了,洗漱打扮后难得不穿拖鞋,而是 换上运动休闲装,尽管看起来不是很正式,不过比以往随意好多了,整个人一下 子精神许多。
张东也有点纳闷,毕竟是接张勇又不是去拜菩萨,何必穿得这么整齐?以前 兄弟俩可是一起玩泥巴的,没必要这么装模作样。
可是想归想,张东还是不由自主穿得很整齐,别的不说,张勇余威犹在,长 兄如父,张东也有点害怕这个耿直严厉的大哥。
「玉纯、楠楠,我穿这样还行吧?」张东穿好衣服走出来,却感觉浑身不太 自在。
白色的运动短裤配一件彩色条纹的T恤,脚下是天蓝色的崭新运动鞋,这样 的搭配很随意,不过看起来很清爽,标准的富人家打高尔夫的打扮,头发也难得 的上发油,胡子一刮,看起来满有精神的。
「好看。嘻嘻,东哥打扮起来也满帅的。」陈玉纯哇的一声,表情很夸张, 眼底甚至带着几分惊讶看着张东。
「好看。」陈楠羞涩地笑道,心里也觉得张东这个打扮很不错。
有时候男人的魅力和帅不帅没什么关系,起码张东这一穿,那成熟稳重的感 觉让陈楠眼睛一亮。
或许是都习惯张东随意邋遢的样子,这时张东随便的一打扮,就让陈玉纯和 陈楠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一眼看上去和之前截然不同,至于不同在哪里,她们倒 是一时说不出来。
此时,陈玉纯和陈楠是居家的随意装扮,不过毕竟得带陈楠见张勇,她们也 准备好比较上得了台面的衣服。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都满意地看着耳目一新的张东,觉得有点陌生,不过帅得 让她们感觉心里甜蜜蜜的,更加喜欢。
陈玉纯和陈楠目不转睛地盯着,尤其陈楠看着看着面带隐隐的羞红,那分含 情脉脉又娇羞的模样,实在要人老命。
「嘿嘿,我的帅隐藏得太深了,只是你们一直没发现而已。」
张东很臭屁地摆了一个姿态,尽管这身新衣服穿着不太舒服,不过少女眼里 闪动的星星让张东极为满意。
凭心而论,张东父亲给了张东一副好皮囊,虽然不算花美男,不过稍微一打 扮就是男人味十足的型男,可惜张东一向懒得打扮,不仅把自己弄得很邋遢,也 辜负了这衣架子似的好身材。
「臭美!」
陈玉纯和陈楠咯咯笑了起来,比起之前一起相处的尴尬,这次不管陈楠还是 陈玉纯已经习惯不少,笑起来也有些随意。
陈玉纯和陈楠的眼底都有小星星在闪动,之前张东的形象太随意、太邋遢, 如今改头换面,甚至让她们有些惊喜。或许花季少女都喜欢美男子,不过这种沉 稳阳刚的型男无疑更有杀伤力,因为这时的张东让她们隐隐明白何谓男人味。
嬉笑打闹了一会儿,毕竟当着她们的面占谁的便宜都不合适,她们也不好意 思,所以张东开始整理行李,虽然依旧说着笑,不过脑海中开始想起一些不太愿 意想到的事。
午饭已经嘱咐酒店送过来,毕竟是下午的飞机,机场又是在郊区,舟车劳顿 的,张东不想折腾陈玉纯和陈楠,所以打算和阿龙去接就好了,等接到张勇后, 吃晚饭时再带她们见张勇,这样她们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陈玉纯和陈楠不太愿意待在酒店,不过也清楚张东是要去办正事,所以没有 纠缠,都点头表示会乖乖的等张东回来。
一番嬉闹后,午饭送来了,向陈玉纯和陈楠嘱咐几声后,张东就收拾好东西 出门。
当张东走到酒店门口时,阿龙已经将车停在酒店门口。
张东一看阿龙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一向精神奕奕的阿龙这时面色发 白、黑眼圈很重,蜡黄的脸色上还有隐隐浮青,靠着驾驶座一个劲打着哈欠,萎 靡得像老了十岁,明显这几天把人家老婆糟蹋爽了,却也付出差点精尽人亡的代 价。
「操,你还没死啊。」上车后,张东笑骂道,并在心里担忧自己的安全,因 为阿龙面无血色,明显没有精神,看样子腿已经软到没骨头的地步,而且一直挪 来挪去的,明显腰痛,这种虚弱的程度还出来开车,是在拿他的命开玩笑吧。
「差点死在那婆娘肚皮上了。」
阿龙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咬着牙恨恨说道:「那骚婆娘的需求实在太大了, 功夫好是不错,但一般人真受不了,干到最后,她才和我坦白,她老公出差就是 为了给她制造偷人的机会,那位绿帽兄没出门就知道他老婆和我约好了。妈的, 老子被她玩了!」
「操,不是吧!」张东愣住,心想:这什么情况?淫妻情节,绿帽爱好者?
什么样的荡妇能把阿龙折腾得没了人样?张东满心好奇,因为阿龙面色苍白 得有些吓人,有种随时就要死的感觉,心想:不会是碰上什么妖怪被采阳补阴了 吧?车子缓缓骏上道路,阿龙开了音乐和冷气,这才一脸郁闷地说道:「老子一 开始还不信,但后来这骚婆娘居然用简讯和她老公聊这两天的事,还说对老子这 两天的表现特别满意,让她老公可以回来了,这段时间她应该不用再找别的男人, 也不会挑逗他了。你猜那娘儿们的老公怎么说?」
「怎么说?」
张东的胃口被吊得十足,完全猜不透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操!他老公有些害怕这娘儿们骗他,居然还说别急,他晚点回来,那娘儿 们才能再浪荡几天。」
说到这里,阿龙狠狠的拍着方向盘,忍不住骂道:「老子就是被这娘儿们玩 的长得那么妖,功夫又那么好,敢情这娘儿们阅人无数,炮友成群。这娘儿们的 性欲实在太强,他老公被折腾得腰已经落下隐疾,一直发疼,而且前列腺发炎不 说,被这娘儿们折腾一晚,最少有一个月无反应期,难怪他吓得跑走,还默许这 娘儿们出来偷人。」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人妻求她老公回来,她老公居然还害怕,表示不相信她 那么快就满足,结果那人妻直接翻身含住阿龙的下面,等阿龙硬了,就直接骑上 去,瞬间让阿龙有种自己是充气娃娃的感觉。
更绝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人妻很兴奋,一边使劲地摇着,一边还叫着床给 电话那头的老公听,证明她确实很满足,一番摇下来后,那人妻的老公总算答应 回来,而阿龙也差点被她摇散架。
这过程之狗血毫无刺激可言,反而是天雷滚滚,让人不敢相信。
「操,不会吧!」
张东有些吃惊,心想: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过需要大到这种地步也 太吓人了。她男人那玩意不行,菜市场也有新鲜的黄瓜、茄子,需要凶狠到四处 偷人的地步吗?
「老子就是被她玩了。」说着,阿龙眼里差点含泪,颤抖着声音说道:「这 骚娘儿们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两天时间给老子吃了五颗进口的威而钢。据她说, 她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都舍不得花这么多钱,要不是看老子的家伙粗,她可不 会浪费掉这些宝贵的东西。」
「五颗?」张东顿时愣住,上下打量着阿龙,心想:阿龙现在还能活着实在 不容易。
张东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人妻的老公容许她偷人,根本是容许她出来祸害 男人。
「妈的,老子没死是祖上积德。」
阿龙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含着眼泪,毕竟一开始是兴奋无比的给别人戴绿帽子, 现在才明白是被人玩了。
那对夫妻实在让人无语,老婆一边讲电话,一边证明着偷人很爽的事实,还 得软语哄老公回来,让阿龙一点都没偷情幽会的兴奋,也没玩弄别人老婆的美妙 感觉,全是被人当充气娃娃的郁闷。
两人无话不谈,张东震惊不已,阿龙则是喋喋不休地吐着苦水。
那人妻的需要实在太强,且对阿龙下药的事是有预谋的,自然不可能先和阿 龙说,所以这两天来,除了吃饭和偶尔出去买点东西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房内滚 床,可说是几乎什么姿势、什么地方都玩过,那人妻甚至可以不眠不休,还让阿 龙三洞齐开。,一开始阿龙是享受了,不过后来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糟蹋得 体无完肤。
那人妻这两天的睡眠时间不足五个小时,醒的时候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偶 尔看看电视,其他时间全都是在撩拨阿龙,不管阿龙睡觉还是在做什么,反正就 是一个劲发骚。
阿龙的睡眠严重不足,每次睡得迷糊的时候,都被这人妻的口交弄醒了。
别的不说,那人妻口交的技术简直是登锋造极,哪怕阿龙已经射得除了前列 腺液外没见半点精液,她一样有办法,就凭这技术,堪称是登峰造极的国之大士, 按阿龙的说法,哪怕是一条蚯蚓来,一样给你弄成铁棍。
任何时候都不得休息,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前戏,肉欲带来的已经不是天堂而 是地狱。
昨天阿龙出来一趟,回房的时候就吓了一跳,一进门,那人妻就饥渴难耐到 甚至眼冒绿光,阿龙房门还没关就被那人妻扒裤子,跪在地上直接口爆。
等到那人妻心满意足地把精液都咽下的时候,房门依旧是半开的状态,不过 她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一脸兴奋。
不过在阿龙的说法里,这都不算什么,那人妻的口味重得不行,哪怕是他坐 在马桶上拉屎,照样进来含住他的命根子,不仅能一边欣赏你撇条,一边给你口 交,甚至还能一脸享受的将尿也喝下去,喝完还会摆出意犹未尽的模样。
阿龙彻底震惊了,他身为老色狼,可在她的面前简直是无地自容,凭她的境 界,当妓女也必定是省城第一妓,放得开的程度堪称是女性的楷模、男性的福音。
张东听得冷汗直流,心想:这还是人吗?真碰上这样的娘儿们,结果绝对是 非死即残。不知道这偌大的省城有多少男人被她这样糟蹋过,如果真的碰上,马 上风而死都不稀奇,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妈的,丢人!」阿龙恨恨地骂道,继续声泪俱下的吐着苦水,一脸的苍白 和萎靡都在控诉着这两天的非人经历。
五颗威而钢的威力是巨大的,再加上那人妻不让阿龙走,阿龙射到后来差点 就射血了,那玩意硬得发痛,可那人妻还是不放过阿龙,逮住机会就来个女上位, 疯狂地摇摆着,导致最后阿龙的命根子擦伤发肿了不说,皮都被蹭掉了一层,现 在一碰到水就是火辣辣的疼。
最无语的是,今天阿龙和那人妻分开的时候,她老公还来酒店接她。
那人妻离开房间时容光焕发,一脸满意,那身段和样貌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 被充足滋润后模样的很迷人。
而阿龙跟在那人妻身后,走路都有困难,要不是扶着墙,以他双腿发软的程 度,恐怕连站都站不稳,踉跄的姿势绝不比任何脑梗塞患者轻松,下面火辣辣的 肿痛伴随着破皮的刺痛,腰一阵阵抽痛,狼狈的模样就像被数十个女人轮奸,感 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这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 去医院一趟。
退完房后,那人妻的老公也来接人。
这人削瘦无比,一脸菜色,明显已经被那人妻吸干。
那人妻上前抱着她老公就是一番撒娇,几乎忽视阿龙,只顾着和她老公恩爱, 而她老公明显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因为他老婆得到满足,他可以 休息一段时间。
在临走的时候,那人妻在她老公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居然回过头给阿龙灿烂 的一笑,有感激、感动,那一笑几乎是感恩戴德,无言述说着他对阿龙把他老婆 干爽的崇敬。
这人对于老婆偷人的事情了如指掌,对于阿龙的卖力也是一丝恩念在心头, 更诡异是,接走他老婆的同时给阿龙敬烟,客气了几句,留下一根他从东北带回 来的鹿鞭让阿龙补身子,更含蓄的说他老婆出来约朋友玩一般都戴套,这次不戴, 想必是因为阿龙不错的关系,所以希望阿龙以后多多走动,没事去他家吃饭什么 的,联络一下感情。
阿龙闻言,隐隐有一种这人是约自己去他家干他老婆的感觉,心想:敢情是 把我当成满足他老婆的一帖补药,不过再补的药被那骚娘们一糟蹋,最后还不是 乖乖成了药渣。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人妻表现得很端庄,和她老公很恩爱。
寒暄了几句,这对夫妻就离开,阿龙则是愣了半晌,直到张东打电话来,依 旧觉得有些恍惚。
「操,你别拿我命开玩笑,你快去休息!」
张东顿时慌了,尤其是听到阿龙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在药力的作用下被那 人妻折腾了一晚不说,下面还有伤,心想:这状态还开他妈的什么车!
「我没打算送你过去……」阿龙说话的时候,眼皮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忍着 痛咬牙道:「老子得快去隔壁医院看医生,现在下面痛得要命,他妈的得赶快治 疗,否则真会废在那骚娘儿们手上。等等你开我的车去机场接你大哥,顺便帮我 和他解释一声。」
「妈的!我来开。」张东一边骂道,一边叫阿龙靠边停车,心想:开什么玩 笑,这家伙现在眼冒金星,手软得握不动方向盘,真要坐他的车去机场,还不如 直接去火葬场!
阿龙没有倔强,被折腾得虚脱了,把车靠边一停,他下车想换个位置,谁知 一下车,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然后踉臆地站起来,扶着车走一圈时,动作缓 慢得吓人,中间还摔了两、三次,那模样比一个被几十人轮奸的处女好不到哪里。
「妈的!你没事吧?」张东擦了一把冷汗。
见阿龙上车的时候都没力气关车门,张东心中更是一阵恶寒:这家伙真够福 大命大,这样都没马上风而死,只能说他八字够硬。
「没,只觉得眼前什么都在晃。」说着,阿龙整个人一阵摇晃,手握着安全 带却在颤抖着,弄了半天居然扣不上。
「操!你别动了,老子拉去你续命。」张东将车门关好,帮阿龙扣上安全带, 立刻一踩油门,朝最近的医院冲过去。
阿龙这哪里是在玩女人?根本是在玩命!人命关天,张东几乎把油门踩到底。
随后,张东两人来到医院,帮阿龙办好手续后,张东马上打电话给龙爹。毕 竟是家里的独苗,龙爹急急忙忙赶过来,得知阿龙被女人糟蹋成这副模样时,简 直是痛心疾首,或许是在责怪阿龙没继承他老色狼的风格,玩女人到最后被女人 玩了。
以龙爹的性格来说,这绝对是一种耻辱。
不过阿龙可是单传,现在那玩意破了皮,还肿得那么吓人,龙爹看了也是吓 了一大跳,因为要是不快点治疗,没准阿龙下半辈子就废了。
原本龙爹还指望着阿龙在外面乱来,最后来个奉子成婚,让他抱大胖孙子没 想到江湖这么险恶,阿龙碰上这种深藏不露的高手,直接被玩残了,这下场太惨 不忍睹了。
过了一会儿,龙妈和龙家的亲戚门都来了,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 阿龙转。
安顿好阿龙后,张东没有多逗留,开着阿龙的车去机场。
去郊区的路还满远的,在路上,张东接到龙妈传来的简讯,一看顿时无语。
原来阿龙检查完后就去洗胃,因为除了威而钢外,那人妻为了刺激他的性欲, 还弄了大麻给他吃,否则阿龙也不会那么疯狂的配合她。
此时阿龙处于极度虚脱的状态,除了葡萄糖外还有其他点滴得吊,问题虽然 不大,不过两、三天内别想出院。
至于下面的问题就隐晦的没有多说,看来问题是不大,不过要恢复战斗力就 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只是被废了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碍。张东松了一口气,心想:龙爹的丰富经 一验现在算是有用武之地了!阿龙被折腾成这样,简直是在侮辱他家的血统,估 计龙爹出于江湖规矩,不会找人家的麻烦,但最少得好好调教亲儿子一番。操!
这什么女人啊?这简直比禽兽还禽兽,真碰上的话绝对是非死即残。
张东曾在阿龙的手机看过那人妻的照片,确实长得很正点,不逊于那些小明 星,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特别的妖娆,这样的女人出去泡男人十拿九稳,只用眼 神一勾搭,男人就会成打成打往上靠,不过如果身体稍不好,有可能会死在她的 肚皮上。
开了两个半小时才到机场,进了机场的停车场,张东找个位置停车。
走进机场,张东照着张勇传来的简讯比对着,发现自己提早到,还有半个小 时飞机才会到。
等到飞机到达后不久,人潮如同潮水般涌出接机口,张东伸长脖子找着,却 没有看见张勇的身影。
过了一阵子,接机口的通道没有半个人影,却仍是找不到张勇的身影,张东 拿出手机刚想打电话的时候,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
「东子,在这里呢。」
「靠!」张东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在张东身后站着一个和张东有几分神似的男人,近四十岁,看起来不显老, 不过有一种十分沉稳的严肃,眉头隐隐一皱,给人感觉不怒自威,和张东可说是 完全不同风格,一身笔挺西装,身材挺拔而健壮,魔眉剑目,看起来甚至带几分 煞气。
张勇只带着小件行李,看到多年不见的弟弟,眼眶隐隐发红,或许是想起父 亲的死,叫了一声后没再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张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六章」大哥带着横财来
张勇充满着男人味,站姿无比挺拔,一看就是部队里的人,动作一板一眼, 即使穿着西装,但依旧遮掩不了他那让人敬畏的气势,隐隐不怒自威。
「哥,你从哪里死出来的?」张东看着左右,心想:明明我一直守在接机口, 怎么大哥就像鬼一样从后面出现?
「遇到几个朋友,聊了一下。」张勇收拾了一下心情,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有一个朋友在这间机场当书记,我下了飞机就被他拦住,在他办公室喝了几杯 茶、叙了一下旧才放我走。」
「算了,害我白等,走吧。」张东翻了翻白眼,懒得说什么,心想:大哥现 在说话还真够官腔,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不过,以前大哥说话也是这种不冷 不热的腔调。
「嗯,先回老屋。」张勇松了松领带。
近乡情怯,张勇感觉浑身不自在,这套昂贵的西装怎么穿怎么别扭,这时他 完全没半点衣锦还乡的快感,有的全是一个不孝子满心的愧疚和忏悔。
兄弟俩上了车,在路上,张东和张勇聊了一些在小里镇的见闻,也大概交代 他坑徐立新一笔钱的事。
张勇面无表情地点着头,不知道是因为习惯这调调,或者是成家立业的关系, 他不像以前那样随意笑骂,沉稳得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路上,张勇的手机响个不停,接起来都只讲几分钟,却是一通接着一通, 让张东兄弟俩都没找到可以好好说话的机会。
进了市区后,当车子停在老屋楼下时,张勇还在讲电话,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过明显他的心情不太好,很严厉的训斥几句,这才和张东一起上楼。
破旧的老锁、满是旧家具的老屋,门一开,似乎也打开儿时的回忆。
张勇熟练地开灯后,感到一阵久违的温馨,自然的一笑后,或许是看不到那 熟悉的身影,表情又有些黯然,道:「东子,去泡茶来喝吧。」
「嗯。」张东知道张勇触景生情,所以没再嬉闹,乖乖跑去烧水、洗茶具, 让他一个人静一下。
茶具是上等的紫砂壶,茶是极品的冻顶乌崠单丛,张东父亲虽然吝啬,不过 在喝茶这方面从没小气过。
水蒸气弥漫开来,散发着茶水的苦涩,张勇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放下茶 杯,很舒服得哼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味陪着父亲喝茶时的闲情逸致。
「哥,你要不要先去躺一下?」见张勇进屋后精神状态不太好,张东关切地 问道。
「不用了。你车先借我。」张勇喝了几口茶,把行李一放后站起来,哑着声 音说道:「老爹走的时候没办法陪在他身边,现在回来也该去看看他,希望他能 原谅我这个不孝子。」
「我陪你去吧。」
张东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但张勇是孝子,那么长时间回不来绝对有苦衷, 他既然不说,张东也不便追问。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和老爹说说话。」张勇有些颓然地摇了摇头,说道: 「晚上回市区我再打电话给你。我约了阿龙他爹和陈叔他们,有些事得和他们先 谈清楚。」
「嗯。」张东应了一声,没多问什么,掏出车钥匙递给张勇。
在悲伤的气氛中喝了几杯茶后,张东兄弟俩一起下楼。
随后,张勇开着车去祭奠父亲,而张东没什么事,就先回酒店休息。
和陈玉纯两女说笑了一阵子,因为心情有些压抑,张东始终睡不着,但开了 近五个小时的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萎靡。
当张勇打电话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虽然语气已经平静,但从略略的颤音 中,不难听出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哭过。
在电话中,张勇只说有正事要谈,暂时别带陈楠过来,等事情忙完,他再找 机会见她。
张东赶紧帮陈玉纯和陈楠叫晚饭,然后按照张勇的吩咐,赶到阿龙家的酒楼。
当张东来到酒楼包厢,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全是人,众人围着实木大茶 桌坐着。
张勇面沉如水地品着茶,脸上已经看不出在父亲坟前哭过的痕迹,他身边有 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正在埋头写着什么,不时请示他,显然这年轻人是他带来 的人。
另外一边是老色狼军团的中坚力量,以龙爹和陈叔为首的五个老头子,全是 以前喜欢和张东父亲混在一起的人,这时他们都面露欣慰的笑意,一看张东进来, 全投来羡慕的目光。
「发什么愣?没礼貌。」张勇哼了一声,严厉地瞪了张东一眼。「各位叔叔 伯伯好。」被这阵势弄得发愣的张东回过神来,赶紧如孙子一样打起招呼,毕竟 都是父亲的狐朋狗友,又是看着他长大的老街坊。
阿龙还因为香火问题躺在医院,而龙爹这当人父亲的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 看来阿龙的伤不严重。
打完招呼后,张东老实地坐在一旁,心想:大哥这搞的是什么架势?还有龙 爹也真是的,他儿子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现在还躺在医院,怎么这老不修的还 召集起这帮牛鬼蛇神?莫非是他们想为儿子复仇,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和那骚娘儿 们约个多P?以这帮家伙宝刀未老的威风,如果是一起上或许报得了仇,不过单 打独斗的话,他们的老骨头肯定搞不定那骚娘儿们,到时候说不定出师未捷身先 死。
张勇客气地招呼龙爹等人喝茶,态度很是沉稳。
龙爹等人也表现得很恭谨,毕竟现在的张勇在他们眼里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 开裆裤、到处玩泥巴的小孩,张勇这分隐隐的威严,让彼此之间多了一些说不出 来的陌生感。
张勇带来的年轻人和龙爹等人逐一交谈着,又继续抄写着,好一阵子才把五 份合约拿出来,笑眯眯地说道:「各位老板,关于股份转让的合约已经拟好了, 每一条我都仔细斟酌过,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各位请看一下。」张勇二将合 约递过去。
龙爹五人立刻掏出老花眼镜仔细看着合约,虽然他们看不懂条文,不过这种 简便的合约还是能看得懂。
张东被张勇等人当成空气,郁闷地在一旁抽着烟,心想:这是哪一出?那年 轻人问的话也很官腔,看起来就是公务员,说了半天的屁话,还是没听出他们到 底在聊什么。
龙爹五人都显得很是谨慎,把合约看了两、三遍后,这才摘下老花眼镜,在 合约上签了名递给张勇,龙爹还忍不住赞赏道:「阿勇啊,都说长兄如父,真是 不假。你有这分胸襟,老张泉下有知肯定会安息的。」
「他要是有出息点,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张勇叹息一声,随即瞪了张东一眼,道:「发什么愣?在合约上签字,把你 的银行帐号也填上去。」
「什么情况?」张东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坑他, 索性拿过合约,看都不看就在空白处签名,又把最常用的银行帐号填上去。
「还有这个,也签了。」
这时,张勇使了一个眼色,在一旁的年轻人立刻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份合约给 张东。
「操,什么乱七八糟的!」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合约那么多,不知 道老子写字很难看吗?
那年轻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很斯文,笑眯眯地递给张东一张名片,解 释道:「是这样的,张先生,我受勇哥的委托,为你们处理老爷子过世后的遗产 分配问题。这份合约是经过公证的,具有绝对的法律效果,到时候这五位也会当 你们的见证人。至于具体的处理方式,您可以自己看清楚。说真的,分家产的事 我处理多了,还真没见过像勇哥这么好的大哥。」
张东接过名片一看,上面一大堆头衔还满能唬人的,后面是他的电话,这年 轻人原来是律师。
看完了名片,张东也没看合约,而是朝张勇投去疑惑的目光。
张勇点了一根烟,笑骂道:「看什么看?难不成我会害你吗?那点钱我还看 不上。」
「操!不怕你坑钱,怕你欺骗感情。」张东笑骂一声,看都不看合约就直接 签名。
张东心想:或许我真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大哥的为人,是不可能 为了钱坑害我的。只怪看到林燕和陈大山闹得不可开交,难免受到了影响。说到 钱,大哥还真没缺过,我有必要担这个心吗?而且这律师的态度和那五个老头的 态度无疑是保障。
张东连看都没看合约就签名是一种信任,让张勇赞许的点了点头,脸上不觉 浮现出温馨的笑意。
等张东签完名后,那年轻律师将所有合约都收起来,笑眯眯的朝张东点了点 头,解释道:「张先生,身为律师,我有责任把内容口头告知你一遍。你和令兄 的遗产分配合约上已经标明,令尊过世后所有的遗产,除了一间属于张勇名下的 房子外,全都过户到你的名下。这里包括所有的地契、房子还有令尊名下的仓库 和店面,还有一些股票基金和存款。合约一式三分,都是之前就公证过的。之前 五位老板作为见证人,在上面签了名,勇哥也签了名,现在你签完,这份合约就 正式生效。到时候一式三份,其中两份由你们兄弟俩一人一份,另一份则封存在 公证处。」
「大哥,爽快啊!」
张东愣了愣,倒不是因为张勇的决定惊讶,这事之前他就说过,让张东惊讶 的是,父亲的财产居然那么丰厚,以前只知道他整天收着租,无所事事的,没想 到他那么有钱。
张东父亲整天穿双破拖鞋,烟是抽五元一包的散烟,住的老房子连空调都舍 不得装,这副穷酸样,连当儿子的张东都被他唬了。
以前张东父亲对张东可谓吝啬到极点,不仅深谙财不露白的道理,而且还整 天摆出穷酸样,叫张东自生自灭,谁能猜得来他有千万身家?
以前分配的那些房子、仓库和店面什么的,都是张东母亲用命换来的,这些 地方虽老旧,但在如今寸土寸金的省城可是一大笔财富。
「当然,还有令尊投资的一些生意。」年轻律师咳了一声,说道:「这些生 意目前都已经上了轨道,令尊身为投资者,占的股份很大,以后这些股份都会转 到你名下,分红的钱每半年清算一次,会直接汇到你的帐户。」
张东父亲有不少钱,不过从不露白,只是这群老兄弟做生意缺钱的时候,他 都会投一份合伙,美其名是投资,实际上是雪中送炭,帮他们度过难关。虽然有 一些亏得血本无归,不过他也没找人追讨,因为大多数的付出都得到丰厚的回报, 带给他的回报可说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这些事别说张东一直被蒙在鼓里,就连张勇也是在不久之前接到龙爹的电话 时才知道这些事,他也没想到父亲那么仗义,出于帮忙而投资那么多生意,而且 大多是钱一拿就做起甩手掌柜,懒惰得令人发指,现在这些生意都顺风顺水的上 了轨道,或许是最大的回报。
张东想不到,光龙爹开这间酒楼的时候,父亲那吝啬的老头子就一下子拿出 两百万元现金,现在他占的股份居然是最大的,可以说他才是这间酒楼的大老板, 其他的投资比较复杂,诸如车行、菜市场投标和一些批发业的股份也不少。
在座的五位,都是在创业或扩大规模的时候得到张东父亲支持的老兄弟,从 张东父亲一过世,就开始盘算要怎么处理股份的问题。
龙爹五人倒没有侵吞股份的想法,不过毕竟张东父亲有两个儿子,他们不好 贸然的把股份交给其中一人,事关重大,他们也不想落人口舌。
张东父亲在这五人的买卖中投资最多,利滚利之下,过了这么多年,如果变 现,当初的五百万变成近五千万,而且还有不少规模较小的产业,这些产业还不 太正规,所以要清算价值的话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那些买卖只能等过一段时间再处理,到时张东父亲当初投资的钱是变现还是 继续放着,就留给张东决定。
至于龙爹五人的买卖,张勇已经拍板定案,钱继续放在他们这里升值,毕竟 每年有按时的分红比把股份卖掉划算。
而这些年的分红早就连本带利地拿回来,现在别说这些买卖的日进斗金,就 是当年买下的地皮和楼房,都有升值,张勇事前就把这些都调查清楚,坚决认为 把钱继续放着参股,比拿去放高利贷还划算。
「现在功德圆满了。」龙爹率先表态,笑眯眯地说道:「你就等着半年分一 次红就行了。以前老张拿的钱可是雪中送炭,我也算对得起他。你别小看我这酒 楼,一年赚个几百万元不是什么问题。你可别轻易卖股份,当年的两百万元现在 可是翻了值,快两千万元了,你一年就是翘着脚在家等,最少也能分个两、三百 万元。」
「没错。」陈叔笑眯眯地说道:「九年前我和老张一人八十万元标下的那个 市场,现在还有三十年的承包权。去年有人出八百万元我们都没卖,你现在屁股 下坐着一堆金子。光拿分红,老张早就赚得荷包满满,所以你也可以学学你家老 头子,就靠收租过日子,下半辈子就算不用做生意,照样能过上好日子。」
其他人相继笑着,虽然他们生意的规模没龙爹大,但经营得当,没辜负死去 的老友。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在他们手里最少的也翻了五倍,而且每一个人每年 盈利的分红几乎比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还多。
年轻律师没有打扰众人闲聊,过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临走时说会联系张东, 尽快办好这些产业过户的正式手续,交到张东手上。
律师一走,龙爹五人也有些坐不住,屁股如蚂蚁咬般磨蹭一阵子,然后纷纷 起身告辞。
龙爹临走的时候留下几只袋子,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是你爹一直托我保管 的东西。老张主要是不想让你过饭来张口的生活,虽然他有这能力,不过还是希 望你能自己养活自己。东子,你千万别多想,知道吗?」
张东心想:多想什么?老爹活着的时候,有钱也对自己吝啬。感谢老爹这样 做,我才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惯。想来老爹的教育方式很不错,最起码以前我 虽是混日子,不过全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从十几岁辍学开始,我还真没和老爹 拿过一分钱。
「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多想过。」张东接过袋子,入手时感觉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是要去医院照顾阿龙还是有新姘头,龙爹走得特别急。
等龙爹一走,张东兄弟俩才好奇地打开袋子。
一看之下,张勇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视若无睹地按熄烟头,站起身,道: 「走,找地方吃饭。」
这袋子里是一些花稍的衣服和金玉首饰,全都是适合暴发户的款式,金项链 粗得像狗炼,金戒指上镶嵌的翡翠戒面如鸟蛋般大小,光这样的戒指就有十多枚, 十根手指头一起戴都戴不完,其他诸如玛瑙、沉香之类的手钏也不少,可想而知, 这是张东父亲积累多年的东西。
张东父亲没有投资眼光,更没把玩这些沉香、翡翠之类的闲情,会藏这些东 西的原因,张东兄弟俩顿时心如明镜,明显是龙爹他们泡妞的装备,而且看来以 前张东父亲没少用它们,不知道用它们晃瞎多少女人,让她们甘愿的躺在胯下。
可以说,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不知道见证多少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张东一看,心里恶寒:果然,老头子和他们一样是一丘之貉,在家里装得那 么寒酸,但没这套行头也无法泡妞。
张东心里多年来的疑团算是解开,原来张东父亲泡妞的行头一直寄放在龙爹 T「T」「i一痱里。
毕竟张东父亲要是穿得像收破烂的,别说是勾搭良家妇女,就是那些卖肉的 女人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而张东父亲为了保持在儿子面前的正经形象,所以把这套行头寄在龙爹那里, 估计只有泡妞的时候才会穿,回家后依旧短裤、背心的邋遢样。
张东父亲为了让儿子不当混吃等死的混混,确实是煞费苦心,不过为老不尊 也是不争的事实,这包遗物算是解开张东兄弟俩心里多年的困惑,毕竟那时候父 亲穿得像收破烂的,却风流事一大堆,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张东父亲毕竟还是有当父亲的一面,至少懂得维护为人父的形象。不过这虚 伪的行为也是在见证他和龙爹之间的感情,那么多年来,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表兄弟。由此不难看出他们之间过命的交情,和那分连妻儿都比不上的信任。
张东兄弟俩不约而同保持沉默,不提这件事,打算装作不知道,就当是给父 亲一点面子,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所以都能理解,而且他的风流史已经随着他一 起入土,没必要再八卦了。
张勇只要一枚戒指当纪念,其他东西都给张东,不过他严声嘱咐张东,这些 东西要保存好,千万不能变卖,毕竟这些都是父亲的遗物,即使不知道升值到什 么地步。
不过张东并没有变卖的想法,立刻给张勇一根中指以示抗议。
随后,张东兄弟俩喝了一点海鲜粥,因为张勇晚上想回去老屋睡,而且约了 朋友相聚,张东只好打消带陈玉纯和陈楠见张勇的想法,粥一喝完就回酒店。
「等我电话。」
张勇走的时候很潇洒,一下就处理完父亲的遗产。这分豁达,着实让人信服。
车子则被张勇开走。
这时,张东脑子有些发晕,父亲留下的遗产绝对是——笔正常人不敢想象的 横财,照龙爹的说法,光他们生意中的股份就价值五千万元,再加上那些房产, 简直是一笔张东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而面对这些遗产,张勇能那么豁达,也让张东有些惊讶,毕竟父亲全部身家 一旦变卖绝对过亿元,张勇却表现得一点都不在意。房产那些是母亲拿命换来的, 张勇不争,张东倒是能了解,但面对其他资产也是一点都不动心,张勇的钱到底 多到了什么地步,还是说他现在对于钱没兴趣了?
张东感到百思不解,突然发现过了这么多年,张勇的生活似乎越来越神秘, 连他都不清楚张勇到底在做什么的,心想:为什么他一出面,这些老头都老老实 实的,没人敢私吞这些股份?难道大哥的身份让他们很忌讳?
想来想去张东都毫无头绪,心想:看来前几年我混得有些过分,浑浑噩噩的 过日子,结果对这个唯一的大哥都不太了解,实在挺浑帐的。
奔波了一天,张东感觉疲惫,尤其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来回跑,体力确实吃 不消,敲房门的时候都有些有气无力,甚至在想那么快回酒店做什么,这时去按 摩之类的多好,浑身一放松肯定很舒服。
不过身心疲惫之下,张东也不愿再折腾,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 睡一觉。
门嘎吱一声开了,陈玉纯一开门就一脸心疼地说道:「东哥,你是不是很累?」
「没有啊。」张东敷衍道,心想: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事实上,张东的脸色有些发黄,而且带着一层油腻,眼圈发黑,一看就十分 萎靡。
开那么久的车确实很累,不过对于张东这精力最为旺盛的年纪来说,应该不 成问题,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父亲留下的遗产之多,让张东震惊了一把,再加上 心里对张勇的疑惑和感激,心灵上的大起大落让他感觉到几乎虚脱的疲惫。
陈玉纯闻言,不由分说将张东拉进房内。
陈楠正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看张东一脸疲惫,吓了一跳,心想:出去的时 候整个人生龙活虎的,怎么才一天就被折腾成这样?
陈楠赶紧起身帮张东倒了一杯水,心疼地说道:「东哥,你先喝口水,休息 一下吧。」
喝口水?张东邪恶的想着,嘴角顿时挂起淫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后,松 了一口气,说出张勇不能来的事。
两个少女明显准备许久,如今一听,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些失望,因为要见 张勇,她们打扮得很可爱,希望能给他留下好印象。
「什么声音?」张东刚点烟,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哗哗作响,有点像哪里漏 水,声音轻微又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很奇怪。
两个少女不好意思地互视一眼,陈楠羞怯地低下头,还是陈玉纯跪下来一边 帮张东换着拖鞋,一边柔声说道:「东哥,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你泡个澡快点睡 一觉吧。」
「泡操?」张东微微一愣,目光却不由自主聚集到一片雪白之上。
陈玉纯这一蹲,领口大开,浑圆饱满的美乳挤出一道无比深邃的乳沟,黑漆 漆的一条,让人恨不得身陷其中窒息而死。
美丽的嫩乳总是吸引人的,不过让张东精神一振的,是陈玉纯和陈楠悄悄挤 眉弄眼的一瞬间。
陈玉纯带着几分心疼朝陈楠使着眼色,陈楠虽然有些扭捏,不过还是羞?地 点了点头,咬着下唇,和陈玉纯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
「色狼!」陈玉纯娇嗲地嗔道,然后轻拍一下张东的脚,柔声说道:「我们 房里的浴室很大,而且浴缸有按摩功能,可惜我和楠楠都不会用,怕弄坏了,不 敢乱来。」
「有这种事?」张东有些诧异,心想:我那边的洗手间破得像小旅馆,怎么 她们房间里的设施那么好?
张东的精神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撩拨起来,别的不说,光是准许他进入她们 的房间泡澡,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暗示,不好好把握机会的话绝对是猪投胎,即使 她们没有那方面的暗示,但身为一个男人就得主动,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色狼必 不可缺的本能。
张东满怀好奇在陈玉纯的引导下进入她们的房间,或许是她们待在酒店的时 候太闲,房内的两张床被她们并在一起,床上的被褥很凌乱,绝对经过一场香艳 的枕头大战。
张东看了床一眼,顿时色笑一下,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一夜在观景房间的涟 漪。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红了脸,做贼心虚的她们没好气地催促张东进入浴室,而 且不准他看凌乱的大床。
门一开,张东心里一阵暗骂:敢情这套房也分主房和客房,我睡的那间客房 简单得有些过分,而这间主房就像套房一样豪华,光这浴室的面积都快比我睡的 那间房间大了。看来这绝对是适合主管带司机出差的房间。主管可以带妞在这边 随便玩,而那间房是给司机或助理准备的,难怪设计得那么简单。
巨大的浴室足足二十平方公尺,除了洗手台和浴缸外,还有供淋浴用的专用 座位,各式各样的洗浴设施,可说不比任何桑拿浴差,地方宽敞不说,还特别干 净,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角落里有一个五平方公尺的浴缸,圆形的设计一看就是一 体成形的高级设备。
浴缸四周有四个过滤性的水龙头,现在全都开到最大,注着热水,不过浴缸 体积太大,水还没一半满。靠墙的两个角落有比较宽敞的空地,一边摆着沐浴用 品,一边是用玻璃隔开的一排按扭,想来她们说的按摩功能的操作按键就在那里。
「不错啊!」张东算是开了眼,心想:这何止能鸳鸯戏水,就是赶一群鸭子 下去游泳都够了,两间房间的设施真是天差地别,光这间浴室来折腾的话就够人 精尽人亡,在这里鸳鸯戏水的话,来几对都不成问题。看来酒店这样设计也有其 目的,这大城市里真不缺乏爱好换妻或多P的畜牲。
「东哥,你换洗的衣服放哪里?」陈楠跟在张东后面,不过杵在门口,怯生 生地说道:「你把衣服换一下吧,我等等帮你洗。」「不用,今天洗完直接光屁 股睡。」
张东嘿嘿一笑,回头看着娇美可人的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色欲满满地说道 :「晚上我赖在你们房间睡了,不准赶我走。」
「嗯。」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腼腆的陈楠脸红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跑了出去,让 张东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陈玉纯把手伸到张东的肋下轻轻掐了一下,一脸醋味地哼道:「满意 了吧!楠楠也被你骗了。这丫头今天和我说了一天东哥,都快把我念晕了。」
「那你呢?」
张东无视陈玉纯的醋意,一把抱住她,吻了一下她滑嫩的小脸,深情地注视 着她那双哀怨又满是爱意的眼眸。
「我……我一直在说你坏话。」
陈玉纯口不应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享受着张东的怀抱。
陈玉纯狡黠的笑了笑,陈楠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她也下了不少工夫。为了心 爱的男人有了第一次,陈玉纯就不排斥第二次,这种思维似乎有些荒唐,但在她 看来,这样做能巩固自己在张东心里的地位。
陈玉纯没有其他奢求,只希望张东以后对她好一点,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
在陈玉纯倔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缺乏安全感的心,即使做出这样的决定很荒 唐,但在她看来,这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即使这分爱并不是她曾经渴望幻想 的唯一。
张东怜爱地抱了陈玉纯一阵子,双方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突然陈玉纯抬起头,眼眸里满是情愫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你去准 备些酒,不然我怕我和楠楠都会放不开,到时候你又要不舒服了。」
张东心想:是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要是她们都放不开,我就没戏唱了, 尤其陈楠还有些腼腆,她扭捏起来的话,就不好搞定了。
看着温柔体贴的陈玉纯,张东感觉愈发幸福。不过出于对她们的疼爱,心里 的兴奋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段时间你们一滴 酒都不准喝。」
「为什么?」陈玉纯诧异地问道,她以为自己做这样艰难的决定,张东会很 开心,但没想到张东居然会一口拒绝。
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但因为家境不好,一有空闲就出来打零工,不是什么都 不懂的女孩,男人都好色,她很清楚,张东能憋上两天,她已经很感动了。现在 感动完了,感觉就有点心疼了,要不是因为喜欢张东,她也不会挣扎半天后克服 心里的矜持和醋意,说出这样的话。
「傻瓜,我喜欢你,又不只是因为贪恋你的身体。」
张东抱着错愕的陈玉纯好一番抚摸,之后才讲出消炎药的副作用,毕竟过敏 反应绝对不是闹着玩的,稍不注意甚至会出人命。
陈玉纯听完愣了一下,娇嗔道:「那你干嘛还给我们吃?顶多就痛几天而已, 我们忍得住,我和楠楠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哪会一点痛都忍不了?」
陈玉纯说的话似乎是在责怪张东,不过仔细听的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 底的感动和被关切的幸福,让她的眼眶有些发红。
不过女孩明显缺乏照顾自己的意识,为了爱情粉身碎骨都不怕是最基本的精 神,一听张东这么说,陈玉纯心疼死了,恨不得把吃下去的消炎药全都吐出来。
「所以说你是小傻瓜。」张东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的发丝,一脸正经地说道 :「你现在不懂得怎么爱护自己,东哥是你的男人,自然得珍惜你。吃消炎药不 是光有止痛的效果,女孩子的第一次,下面会有裂伤,如果不好好保养,以后难 免身子虚,可能还会有妇女病。你们没考虑这些,东哥得为你们考虑,否则我怎 么对得起你们?」
张东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将不好好清洁的危害放大数倍,甚至扯到不能生 育这个问题上。
陈玉纯听得一愣一愣的,都没什么反应。
张东说得嘴巴都干了,说完后一脸严肃地凝视着陈玉纯,心想:我都说了那 么多,玉纯到底能不能消化我的话?
「对不起,东哥,没想到你为我们想那么多……」
陈玉纯错愕了半天,突然紧紧抱住张东,小巧的身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一时把张东勒得差点断气。
「没关系,你们还小,东哥是你们的男人,就得替你们想,这是我的责任。」
张东咳了一声,赶紧抱住陈玉纯,轻声抚慰道:「纯纯,你别想太多。东哥 又不是只想着上床,你们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如果你们哪里不舒服, 受罪的是自己,心疼的可是老公我哦。」
「什么老公!臭老公!」陈玉纯感动得开始嘤咛,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却 把张东抱得更紧,饱满的美乳贴在张东身上,几乎要挤爆了。
在浴室门口,陈楠此时也是在低声啜泣着,捂着小嘴,不愿发出声音。听到 张东两人的对话,陈楠感觉心里一阵发甜,那种被人关怀备至的感觉正是她和陈 玉纯最缺乏的,也是最渴望的。
这两天,陈玉纯都在和陈楠灌输男人都是色狼的想法,还有同处一室,张东 要是憋久了就会惩坏。
其实在第二晚时,陈楠心里开始有些动摇,却万万没想到这两天张东都很老 实,原因竟然是关心她们的身体健康而强忍。
张东这一下子触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她们感觉到从未体会 过的幸福。
陈楠的心里已经渐渐接受张东,但矜持作祟,始终不敢坦然面对这个事实, 陈玉纯好说歹说之下,她才扭捏的动摇着,最后答应试一试的时候,已经说好喝 点酒让脑子迷糊一下,否则清醒的状态下,她根本不敢直接面对张东。
可让陈楠困惑的是,这两天张东不但不许她们喝酒,他也是滴酒不沾,一开 始她们都有些想不通,现在一听才知道个中的原委。
有了陈玉纯先入为主的想法作祟,如今又清楚张东的用心良苦,陈楠瞬间感 动得泣不成声,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幸福到极点的感动。
兄长的关心、男人的疼爱还是父亲般的关怀,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分不清到底 是什么感觉,不过这种复杂得几乎分不清的感动交织在一起,却是她们最需要的, 也是她们从小到大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的东西。
喜上心头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依旧泣不成声,即使流着眼泪也难以宣泄心 里的感动,哭得梨花带雨。
这一瞬间,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还有些懵懂的关系已经升华,既是爱情,也 是她们渴望的亲情,幸福得让她们迷恋上这种感觉,和带来这种感觉的男人。
张东眼一尖,看到在门口啜泣的陈楠,那泪眼婆裟的模样分外娇柔,身躯因 为哭泣而一颤一颤的,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碎,当下朝着她张开一只手臂。
陈楠擦着眼泪,迎上张东满是疼爱的眼神,没有半分犹豫走向张东,直接扑 到他的怀抱里,抱着张东大哭。
在一旁的陈玉纯抬头看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宣泄般号啕大哭着。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有出声,此时除了眼泪,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宣泄这种让她 们措手不及的幸福。
张东一手一个搂着陈玉纯和陈楠,虽然也能感觉到她们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身 上的美妙,享受着她们身子的柔软与温香,不过这时的气氛实在不适合乱来,只 能强忍着诱惑,任由海绵体继续充血,温声抚慰着她们激动的情绪。
安抚了半天,好不容易陈玉纯和陈楠的啜泣声才变小,只剩下哽咽,张东这 才轻抚着她们柔软的发丝,温柔说道:「好了,我的两个小姑奶奶,你们哭完了 得好好洗把脸,不然就变成小花猫了。」
「哪有啊!」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带着哽咽,明显哭完后心里好受许多,只是脸上还带着泪 痕,看起来可爱中又带着几分滑稽。
陈楠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那饱满的巨乳贴着张东的身体, 让张东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这对宝贝压坏了。
张东甜言蜜语哄了两句,享受着温馨的氛围,陈玉纯和陈楠才恋恋不舍地放 开手。
这时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的衣服前襟彻底湿透,分不清楚是鼻涕还是 泪水。
哭成如小花猫般的陈玉纯和陈楠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娇嗔一下,就别过头 去,假装看不见。
「东哥你先出去等,我和楠楠先洗。」陈玉纯抬起头,眼神柔媚又满是爱意, 还朝陈楠偷偷使了一个眼色。
「不是吧?我都这样了,还得排队等啊!」张东苦笑一声,拉着湿透的衣服 抗议道,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个鸳鸯戏水实在说不过去,好歹也得对得起这 身新衣服。
「叫你等就等啦!」陈玉纯擦着眼泪,不由分说地将张东往外推。
陈楠的面色隐隐发红,抬头一瞥,那眼眸水汪汪的,让人的骨头都要化掉了。
陈玉纯连推带搡将张东赶出浴室,门一关,喀的一声上了锁。
张东站在浴室门口,感到郁闷不已,心想:这两个丫头还真是忘恩负义,老 子付出那么多心血,你们就不能知恩图报吗?这时来个鸳鸯戏水多么顺天意合民 心,怎么关键的时刻就有状况呢?
张东把衣服一脱,郁闷地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靠在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 声,心里一阵发闷。
张东趴在门上偷听,却也没听到嬉闹戏水的声音,除了水声,没有其他声响, 心想:她们怎么洗得那么老实?
烟抽完后,张东脑子里满是遐想,裤裆也鼓了起来。
就在张东郁闷地点上第二根烟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门缝中,陈玉纯探头探脑的看了过来,纤眉微微一皱,说道:「东哥,你怎 么又抽烟了?」
「没事做,又被人赶出来,不抽烟能做什么?」说着,张东恶狠狠瞪向陈玉 纯,倒不是生气,而是看见她香肩上点点的水珠,白晳的肌肤上透着清爽的红润, 让人更加想窥视她身体的其他地带。
「别生气啦,进来吧。」
陈玉纯咯咯一笑,看了看张东的裤裆后朝里面努了努嘴,随即小脑袋缩了回 去,没有关上门。
柳暗花明又一村!张东兴奋得脑中顿时嗡了一声,这时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立刻脱下裤子,光着屁股推开门,胯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如铁棍,青筋凸 浮,黝黑的龟头跳动着,杀气腾腾,明显是闻到猎物的味道。
一进入浴室,哗哗的水声瞬间成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门一关,张东顿时瞪大一双眼睛,眼中几乎是闪着绿光,扫视着这浴室内的 无边春色。
陈楠坐在浴缸里,一头长发湿淋淋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增添一种婀娜的 诱惑。
见张东一丝不挂地走进来,陈楠俏脸微微一红,小手本能的想护住身上的春 光,不过手臂抬在半空中微微僵了一下,还是放下来,水下的双腿交织在一起, 看不清那最美妙神秘的地带,而一对饱满的巨乳如浮在水面上,一半在水面上, 雪白的乳肉上顽皮的水珠往下滴淌着,水下的乳房有些看不清楚,不过雪白之中 一点粉嫩的嫣红却极是诱惑。
陈楠有些娇羞,不过张东看过来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挺起胸,一对饱满的豪 乳在水中稍一晃荡,立刻带起碧波一片,差点就闪瞎张东的眼睛。
「东哥,你先去冲一下。」陈玉纯咯咯笑着,拿一条毛巾给张东,娇嗔道: 「别看啦,等等保证给你看个够。真是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陈玉纯身上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开,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满是诱惑, 匀称火辣的身段毫不遮掩,比之陈楠的羞怯,她更加放得开,赤身裸体的对着张 东,没有羞怯,反而因为张东眼里透出的欲火,感觉到一阵兴奋,下体湿润一些, 面色隐隐潮红,眼里有水雾在打转。
「好,洗完再和你们好好的泡一下。」张东顿时狼嚎一声。
张东胯下巨物兴奋地跳动着,引来了陈玉纯和陈楠的侧目,尤其是陈楠,好 奇又带着几分忐忑,似乎到现在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桃花源怎么能容得下 这样的巨物进出?
张东飞快冲洗着身体,几乎是把身体淋湿就算完事,然后撩了一下湿淋淋的 头发就走过来。
不过还没等张东迈脚进入浴缸,陈玉纯突然拦住张东,道:「东哥先别急, 在这里坐着。」
「怎么啦?」张东心想:还有什么花样?这种事我一直是主导者,莫非她们 想和我玩什么新鲜的?
「要你坐着就坐着,问那么多干什么?」
陈玉纯面色羞红,不过还是拉着张东,让张东坐到一张水床上,又殷勤地拿 来一套套沐浴用品。
「好,你们是我的小祖宗,怎么说都行。」张东笑眯眯地看着陈玉纯,反正 肉到了嘴边就不急着吃了,心里倒有些期待她们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先说好,你不准乱动。」陈玉纯红着脸,转身拿来莲蓬头,柔声说道:「 手不准乱摸也不准乱亲,现在你就乖乖地让我们侍候。等洗完了,你想怎么样都 随你……」
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不可闻的地步。
张东闻言,顿时血脉贲张,下面更是激动得连跳几下,脑子一热,举起手, 色咪咪地说道:「好,什么都听你们的,要不要来个毒誓什么的比较有诚意?」
「去你的!」陈玉纯娇嗔一声,双手挤出洗发精涂抹在张东头上,小声交代 道:「东哥,你闭上眼睛不要乱动,不然这东西进了眼睛很刺痛的。」
「嗯!」张东立刻闭上眼睛,享受着陈玉纯的小手在头上温柔的揉弄,动作 虽然青涩,却很是舒服,张东爽得不禁哼了一声。
或许是站着比较难受,洗了一下,陈玉纯就坐到水床上,坐在张东的身后。
张东那享受的模样,让陈玉纯心头一阵发暖,小手的轻抚愈发殷勤,又抓又 按的,让张东舒服得身体都颠抖起来,骨子里一阵发麻。
陈玉纯那饱满的嫩乳在张东的后背磨蹭着,乳头轻轻滑过皮肤,带来触电般 的感觉。
张东可以明显感觉到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上的动作也隐隐颤抖, 毕竟还是青涩的小丫头,这点刺激已经让她面色潮红、身子有些发软。
「楠楠,你在那边坐着看大戏对吗?」这时,或许是为了转移尴尬,陈玉纯 对陈楠没好气的说道。
陈楠的半张脸都在水里,直勾勾地看着张东两人的亲密动作,俏面带红。
被陈玉纯这一唤,陈楠想起之前两人大胆的计划,即使还有些羞怯,但心里 的感动给了她无限的勇气,略一犹豫后还是走过来。
当陈楠站起身发出水声时,张东不由得睁开眼看过去。
陈楠羞答答地走过来,一对饱满的豪乳摇晃着,让人见识到什么叫波涛荡漾。
娇小的身躯、纯美的容颜,却有这么一对傲人的宝贝,张东完全体会到什么 是童颜巨乳,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 她走小猫步的时候,双腿僵硬的交织着,却遮掩不住那肥美的阴户,如雪白的馒 头般没有半分瑕疵,也没半根体毛。
这下子,张东都要喷鼻血了。
那晚意乱情迷,而且灯光昏暗,张东没有看清楚,如今在灯光下一看,张东 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只是张东还没过足眼瘾,身后的陈玉纯就轻掐他一下,娇嗔道:「别看了!
楠楠好不容易才这么大胆,别把她吓坏了。」
「好……好。」张东闻言,尽管不情愿,还是赶紧闭上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近,耳朵的功能几乎在这时候发挥到极致,甚至陈楠每走来一 步,张东都有清晰的位置感,她是怎么走出浴缸、怎么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脑子 里都有清晰的构图。
荷尔蒙的爆发让人的感官无比敏锐,张东几乎听得出陈楠身上水珠滴在地上 的声音。
这种无聊的感觉是靠想象而来的,不过带来的刺激也很剧烈,张东呼吸一滞 的时候,就感觉身后的陈玉纯停了一下,似乎是递了什么东西给陈楠,张东还没 来得及猜想到底是什么东西时,胸前的皮肤就一阵粗糙的刺激,又有着一股舒服 的润滑。
这时,陈楠跪在张东的身旁,红着小脸,拿着满是沐浴乳的毛巾轻轻搓洗着 张东的胸膛。这是她第一次再这么清醒的情况下看男人的身体,根本不敢去看巨 物激动的跳跃,眼神虽然羞怯,却忍不住在张东的身上扫视着。
「洗猪肉呢,哈哈!」陈玉纯浑身酥软,几乎趴在张东的背上,看着陈楠紧 张到几乎要抽筋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
「要你管……」陈楠憋红着脸,白了陈玉纯一眼,声音又嗲又娇腻。
光是这声音,就让张东激动得命根子又跳了一下。
陈玉纯和陈楠调笑了几句,以缓解紧张的气氛。
而张东仿佛是陈玉纯和陈楠的玩具一样,根本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儿,陈玉纯和陈楠渐渐放开,一前一后的为张东擦洗着身子,但到 了关键部位的时候,陈楠始终羞怯地无法下手,于是陈玉纯顶替她的位置,来到 张东面前。
「东哥,腿张开。」
若是独处的时候,怎么样都行,不过现在三人行,陈玉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比陈楠好多了,跪在张东的面前,轻轻分开张东的腿。
这时张东的呼吸已经很急促,命根子硬得几乎要裂开,两双小手在身上抚摸 的感觉特别刺激,让他体内的血液已经快沸腾蒸发。
张东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先不要冲动,要不是强咬着牙压抑着这股冲动, 他早就想睁开眼把陈玉纯和陈楠压在身下,狠狠的插入她们紧凑粉嫩的小穴内, 心想:不急于一时、不急于一时。
张东分开双腿,而且幅度很夸张,几乎接近一字马的地步。
陈玉纯愣了一下,又娇嗔着掐了张东一把。
陈楠不自觉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踮起脚尖,看着张东的下身,那狰狞的巨 物让她感觉到心头发颤,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酥麻,但更注意到的是陈玉纯大胆的 动作,让她觉得很佩服,又带着几分想尝试的冲动。
陈玉纯红了一下脸,不过马上定下心神,或许是为了故意刺激陈楠,她调整 一下姿势,让陈楠能清晰看到这一幕。
陈玉纯那涂满沐浴乳的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手指宛如毒蛇般灵活,开始 轻轻搓洗起来。
「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嘴一张,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很是奇妙,宛如点燃情欲的信号,已经暧昧无比的空气在这一刻变得 无比火热。
陈楠已经僵硬得忘记动作,看着眼前这一幕,既让她感觉羞怯,却又忍不住 想看,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陈玉纯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刺激幅度,因 为张东的身体会随着这动作而颤抖着。
陈楠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即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受不了好奇心 的驱使,眼睛几乎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陈玉纯的手。
白葱般洁白的小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在张东爽得直喘大气的情况下,陈玉 纯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将更多沐浴乳涂抹在张东的腿间,小手揉弄着张东 的睾丸,发红的小脸很是认真,认真得甚至有几分神圣的严肃。
「好了。」搓洗过后,陈玉纯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感觉两腿间无比潮湿, 想站起来,却是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陈楠这才恍惚地回过神来。目睹这香艳的一幕后,她感觉脸上好烫,身躯颤 抖着,瘫软得几乎贴在张东背上,巨乳挤压着张东的背,两颗敏感的小蓓蕾磨蹭 着张东那粗糙的肌肤,让她感觉浑身一麻,一种如触电般的感觉瞬间通过全身。
不知道陈玉纯是不是故意的,在张东的眼皮上弄了点泡沫,张东想睁眼都睁 不开,或许她这样做也是为了给自己点勇气,毕竟当着陈楠的面这么做已经够勇 敢了,要是多一个色狼虎视耽耽的看着,恐怕她就没那个胆。
「楠楠,愣什么?拿莲蓬头啊。」
陈玉纯好不容易站起来,这时她的呼吸很急促,两腿间的潮湿,让她站着的 时候都不安地交错着双腿,遮掩着那羞人的泥泞。
「嗯……」陈楠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拿来两个莲蓬头,将其中一 个莲蓬头递给陈玉纯。
张东已经被弄得全身都是泡沫,享受着这不算太香艳的侍候,心中无比澎湃, 紧握着拳头颤抖着,牙龈咬得几乎要出血,否则根本忍不住身体的冲动,因为胯 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
看着张东强忍的模样,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命根子青筋浮现、激动地跳动着, 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噗哧一笑,羞怯之余,心里也有些发暖,脑海中浮现起张东 这两天的隐忍带给她们的感动,神情同时一柔,少了几分尴尬的矜持。
陈玉纯和陈楠相视一笑,这时心里甜蜜不已,也没有那么紧张。
或许习惯了赤裸相对的亲密,这时两对小手抚摸着张东的身体,仔细冲洗掉 那些泡沫。
仔细地冲洗完后,陈玉纯这才擦了擦汗,附在张东耳边柔声问道:「东哥, 舒服吗?」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眼底尽是期待的温柔。
张东睁开眼睛,眼里满满的欲火就是对陈玉纯最好的褒奖。
陈玉纯满意地一笑,那笑容甜美得让人心醉,湿淋淋的肌肤和白里透红的小 脸近在咫尺,小嘴里的吐气如兰彻底摧毁张东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用言语,有时候温柔能把人心融化,而有时候粗鲁也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
张东红着眼,抱住陈玉纯和陈楠那柔软粉嫩的身体,在她们的嘤咛声来到浴 缸旁边,打量着她们咬着嘴唇娇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在陈楠的娇吟声中吻向她 的樱桃小口。
「东哥……」陈楠动情地呻吟道。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抓住陈楠一只饱满的巨乳揉弄起来,动作有些粗鲁, 却让她有种别样的刺激。
陈楠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刚才亲密的举动,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无疑是 一种极端刺激的前戏,陈楠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舌头主动而热情地迎上去。
张东一口含住陈楠的舌头肆意吸吮着,贪婪地品尝着她青温的热情。
张东的手指轻轻捏着已经发硬的小乳头,没一会儿就感觉陈楠的身体瑟瑟颤 抖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变得发烫,呼吸也紊乱起来。
陈玉纯依偎在张东怀里,温柔的看着张东两人间的激吻,不堪寂寞地用小手 抚摸着张东结实的身体,调皮的在张东的胸膛上划着圈圈,似乎是在提醒张东别 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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