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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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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一边慢慢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烩面条,一边怪有趣地看着姜敏大口大口地得很香甜,只有长年坚持体育运动的女人才会有这样旺盛的食欲,我用刀叉捡几大片牛肉送到她盘里,鼓励她:“来,多吃一点,为了侬自家的身体,也为孩子。”

姜敏笑着,并不推辞,快手快脚地切碎牛肉拌进面里,用叉子卷起来送进嘴大嚼,酱汁在她嘴边糊了一圈,我掏出纸巾给她擦,她不好意思地呵呵笑着:我吃相不好看是吧?呵呵!我从小到大不知道给我爸妈讲过多少次了,就是改了。”

“哎,我想起来了,侬爸爸身体还好吗?”

——姜敏的父亲是我们学校组胚研室教授,高瘦的个子,佝偻着背,戴副极深度数的眼镜,得益于姜教授的谆教导,我组胚学考到九十六分的历史高分。

“嗯,还可以,大概明年就退休了,你还记得我爸爸?”姜敏有点奇怪地问。

“所有基础课里,我唯一考到九十分以上的就是组胚了,你爸爸真是个好老,现在的大学里不多了。”

我莫名地有些伤感,眼前又闪过大学时的姜敏穿着衣裙,面容清瘦,腰带束得紧紧的,挽着教授在校园里散步的情景,一回忆起些,我的心又抽了一抽,有点疼。

“哪你为什么不考研?”姜敏边吃边问。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爱学问,可是更爱钱,考研的话,比如做你爸爸的研生,那我这一辈子都要执教鞭为业了,学校里的生活太清苦,我熬不住的。”

姜敏点头表示同意,我又问她,“你爸爸还住在原来的小洋楼里?”

“嗯,老地方,我们家住了几十年了,”姜敏停下刀叉,盯住我,“你先不去,我家里人不知道是你的,我没跟他们讲过……”

“那……,我以后可以去看你吗?还有孩子?”我试探着问。

她低下头,半晌抬起脸来,眼里噙着泪花:“以后吧……,你想去就去看看好,孩子总有一半是你的……”姜敏摀住嘴,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我安慰她:“别哭啦,别哭啦,对身体不好,再哭下去,五羟色胺会升高。”

她“噗”地一声笑出来,擦干眼泪止住哭泣:“好啦好啦,不哭了,我还以我的眼泪在三年前就流干了呢,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世上还有男人值得我掉泪。”

我让侍应收走了盘子刀叉,送来了咖啡,姜敏要了一碟冰淇淋,用小勺慢慢挖着吃。

“有女朋友了?”她飞快地看我一眼,又垂下眼帘小心地挖起一勺。

“爸爸妈妈大概有意思介绍熟人给我,我看了都头疼,还是学生呢……”我定不告诉她徐晶的事。

“漂亮吗?”她若无其事地问,小勺动得很慢。

我摇摇头:“还是小女孩哪,一脸毛茸茸的,真是黄毛丫头,谈不上漂不漂。”

姜敏被我逗乐了,笑了一会儿,平静下来,继续吃她的冷饮,我端着咖啡杯呆。

忽然她用腿碰我一下,“今天晚上想你陪我,肯吗?”

她目无表情地说,睛仍看着碟子里的残余。

我的心急速地跳着,我把咖啡杯举到嘴边:“我求之不得哪……”

********************

城市酒店,座落于陕西南路口,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建成后,作为中日合酒店很是风光过一阵,可是随后周围的宾馆如雨后春笋般次第崛起,城市酒店就失色了不少。

张浩在这里做酒店的大堂经理,上一次他父亲心脏病发,急救车竟送进我的院里,至今我仍不明白司机为何要舍近求远。

老天有眼,幸亏我让他送院早,在急症室的心电图机上正好看到S——T段逐升高,医生惊叫一声,立即送到CCU,后来张浩找到我,带着他在内科病房急诊室走亲访友,说了不少好话,陪了不少笑脸,他才算放心。

老爷子在病床躺了两个月,好了!

张浩到我办公室里千恩万谢,除了送来两瓶人头马,还塞我一把酒店的半价优惠券,我随便往钱包里一夹,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一脸稚气的女服务员把我和姜敏领进了房间,一路上,她好奇地眼光一直打姜敏大衣下面微微隆起的腹部,唉……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哪里知道人间这么多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故事!

刚才在楼下大堂里撞见张浩,他吃惊地瞪大双眼看着我和姜敏走近,随即镇下来,冲我不易察觉地点一点头,扭过脸去装作不认识,大概这小子以后在同聚会时有了谈资笑料了。

我锁好门,扣上链子。姜敏拉上窗帘,“把灯关掉。”她命令我,我熄了房里的灯,只留下床头墙壁上一盏小黄灯。

姜敏伸出双臂向我走来,一下扑到我怀里,胳膊勾住我脖子,疯了似地在我上吻着、伸出舌头舔我的面颊,她让体内久抑的热情爆发开来,哆嗦着手指解我的衣扣和腰带,嘴里不停催促我:“快点!快点!帮我脱掉!”

我褪去她的大衣抛在地毯上,帮她脱掉羊毛衫,又解开她黑呢裙子后腰的拉,让她扶着我的肩从脚上套出来,最后,姜敏只留着上身单薄的针织内衣,两仍裹着黑色的闪光丝袜。

姜敏穿着外衣的时候,小腹隆起得不太明显,现在脱外衣,膨胀的腹部衬托得她小巧的身子更显得弱小。

姜敏笑着推开我的手,不让我抚摸她的肚子,坐到床沿上费力地跷起脚,想己脱下丝袜,我赶忙上前拨开她胡乱摸索的手,很轻巧地帮她捋下来,姜敏笑说:“呵呵,还是有个男人服侍的好。”

我用毛毯盖好姜敏,然后脱光衣服,撩开毯子一角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一把她搂进怀中,急切地用嘴唇寻她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唇,她闭着眼,仰起脸迎我的热吻,舌头伸进我嘴里,轻轻舔刮我的舌尖和牙齿。

“孩子,当心别压到孩子……”她声音轻轻地颤抖,像羽毛漂浮在空气中。

我松开胳膊,让我的敏仰面躺平,她半闭起眼睛,用手捉住我的手指放进她己内衣里面:“来,你摸摸我吧……”

我撩开她内衣的下摆,姜敏欠起身让我替她从头上脱掉。

我又解开敏的胸,一对肥大的乳房释放出来,滚滚地在胸前涌动,上面还留着胸罩的布带勒出几条深深的红印,两只奶头因为怀孕变得又大又圆,颜色黑中透红。

我伏在姜的胸前,轮流含着两只奶头,用力吸吮,虽然还没有到分泌乳汁的日子,我却以闻得到敏的前胸散发出一种怀孕女人特有的浓郁体香。

我吸了一会儿,敏的两腿不住地开开合合,我吐出奶头,抓住她的内裤裤,敏脚跟踮床抬高屁股配合我,我从她脚踝上脱去内裤,敏放肆地张开两腿,女人最隐密的地方暴露给我,我跪在她两腿中间,脸埋在敏浓密的阴毛丛里,劲嗅着女人的气息。

二十九岁的姜敏,正处于成熟女人花瓣尽展,花香四溢的年华,她的私处同充满健康女性的生殖活力。

因为怀孕的缘故,姜敏两腿间的器官滋长得很充分,颜色比以前黑一些,大唇和阴道口的两片软肉肥硕极了,鼓鼓地向外暴出,两片软肉中间满溢着稀薄黏液。

我把嘴凑上去,贴住小阴唇中间的裂缝,舌头伸进裂缝中央的阴道里使劲舔,敏的身子颤栗起来,一股股清淡的滑液从阴道深处涌出,我用嘴接住,大口口地吞咽进肚子里。

“来来,来呀!”敏轻声呼唤我进入她的身体,“动作不要太大哦。”她提我。

我直起上身,屁股坐在自己脚跟上,敏的两腿被我分开搁在我大腿两边,我住阴茎把龟头对准她的中间,慢慢地挺腰让龟头陷入她的身体。

“嗯呣……,”敏舒服得哼了一声,眯起眼睛,头在枕头向后仰了一下,好了,侬进来了……,来好了!轻点……”

我仍旧跪坐在床上,两手扶持住敏的两腰,阴茎小心翼翼地插入,不让我自的身体压到胎儿。

敏的阴道已经很松驰了,但依然火热得烫人,深处涨满了水汪汪的润滑液,茎在里面来回抽插,龟头只传来一点点快感,我不由得加快速度,可是马上又力控制住自己,免得太用力伤了孩子。

敏半睁眼睛看着我的动作,不时低低地呻吟几声,两手抓住我的腰,十指使掐进肉里,大腿屈曲着夹紧我,膝头抵住我两胯,防止我太深入里面。

“敏,”我小声唤她。

她睁开眼看我:“什么?”

“这样舒服吗?”

她笑了起来,点点头,“嗯,你想用力插到我里面,是吧?不行,真的不,”她很坚决地说,“孩子会弄掉的,你弄一会就陪我睡吧,好吗?”

“好,我轻轻地来一会儿。”我动得更加小心了。

我的阴茎在敏的阴道里活动了半个小时多,终于积累了足够的快感,我强迫己把阴茎扯出来,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口里,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敏的分从她体内淌下来,流到她肛门上。

我用准备好的软纸给她和自己清理了一下,躺到敏身边,给我们俩人拉好毯盖上。

敏一直瞪大眼睛看我在她身上射精,这时她才像小猫一样钻进我怀里,绷绷的肚子顶住我,我一面大口喘息,一面轻柔地抚摸她的膨隆。

“我想让小孩子跟我姓姜,好不好?”敏小声问,柔软的手指摩挲着我的面。

“好吧,”我吻她的前额,“可是,以后你一个人带会吃很多苦的。”

“不要紧,我想过的,大不了请个媬姆帮忙,我现在的收入雇个下岗女工不,我想……你……”敏抬起脸很认真地看着我,“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好……,”我想了一下,“就叫姜月湖吧,那天晚上在千岛湖边,有很好月亮啊,而且,我们黄家到我这辈排字是文,可惜我爸爸当年没有给我用上,孩子是月字辈,好不好?”

“月湖?月湖?”敏念了几遍,“好,男孩女孩都能用上,蛮好的,就叫月吧!”

熄了灯,我和敏依偎在被窝里,我抱着她有些沉重的身体,摸着她多了些肥的肩头,我们俩说起了很多往事,从我大学入学的时候敏第一次看见我呆头呆的样子,讲到在体育馆舞会时,我看见她娇健的身手,又说起她毕业后在同学里聚会,看见当年的室友们纷纷做了母亲,一批小娃娃差不多同时间出生,从、八个月到一岁半,唯独她自己仍是空怀寂寞,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们躺在被窝里回忆着大学时代,讲述当年的椿椿趣人趣事,聊着聊着,眼也发沉了,终于,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敏已经起床了,坐在穿衣镜前梳她那一头乌黑油亮的发,她从镜子里看见我醒了,转回身催我:“快起来,七点多了,我们退了房吧。”

我下床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低下头吻她的后颈,敏“咯咯咯”地着,用梳子拍打我的腿:“痒死了,痒死了!你快点穿衣服,光秃秃的像只白鸡,难看死了!哈哈哈!”

我们退了房间,交完房钱,敏挽着我走出酒店大门,门童拉开一辆出租车后,我陪敏坐了进去,吩咐司机开到血站。

在血站门口下了车,我才想起还没有早饭,在路边的小摊子上买了肉包子和鲜豆浆递给敏,看着她腼着肚子走进血大楼,我才走向自己的医院。

到了科里办公室坐下,拨了电话给徐晶的公司,她同事说她还没有来,我看表不到八点,决定等一下再试试。

今天是主任查房,鲍主任已经在护士办公室里端坐好了,看我进去向他问,他只是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就转过脸去和护士长低声说些什么,萍边听边点头,还不时瞟我一眼,我看得很不舒服,索性拿起沙发上的隔夜报看。

查房还是像以前那样,鲍主任照例大吹大擂一通,将近起身查病房的时候,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一下,”几个心起身的大师兄只得又纷纷坐好,“我们医院十几年来,和安徽铜陵市人民医院为协作单位,铜陵算是工矿区罗,运动系统外伤蛮常见的,所以市里和区里对们骨科很重视,啊!呵……这个这个……希望我们科里今年仍像去年那样,派个人去帮帮安徽的忙,嗨!说到底呀,安徽医院里面也是上海人很多的,相当帮老乡的忙啊!”

旁边几个付主任和高年资主治不住点头,表示赞同鲍的慈悲心肠,他们是不离乡背家去插队落户的,可是小住院们个个冷汗直冒,不知今年谁要倒六个月霉,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想:“反正我前面还有王兵师兄,至今没有去过,让他去表现积极争取入党吧!”

正在我端详着脚上的皮鞋,琢磨该上点油的时候,鲍主任一席话惊呆了我:今年嘛……我看还是黄军去的好,黄医生刚来一年,哦!手外伤缝合技术倒练很好,这方面程医生你功劳很大咧!”

程付主任在一旁“嘿嘿”笑着点头:“小黄到了那里可以解决一下他们这方的技术要求嘛!哎……”

鲍主任沉吟起来,“本来想安排王兵医生去,可是小王今年新婚燕尔,总不让他们刚结婚就夫妻分居两地吧!啊?哈!哈!哈!”

周围的人跟着哄笑起来,唯独我铁青着脸笑不出。

快下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忘记给徐晶打电话了。

电话通了后,我很简单地她说了下个星期要去安徽出差工作半年的消息,徐晶很失落地听着,声音很不兴,我讲了几句后,告诉她今天晚上回去详细商量对策,徐晶她没有问我昨晚哪里过夜。

我又给姜敏的手机打了电话,她正在回家的路上,马路上人声很吵。

“我这一去要六个月的时间,可能……,孩子出世的时候我回不来,侬要多重身体啊……”

“我晓得的,”姜敏的鼻息很重,“有空礼拜六礼拜天回来看看我,坐火车就六、七个小时,侬自家在那里当心身体,不要到小饭铺吃饭,不卫生,有条自己买菜烧点吃吃,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家里电话我写给侬了。”

“我知道,我在本子上看见了,侬自家要多注意身体,保护好小孩,等我回看你们母子。”

“好的,我和孩子等侬回来,”姜敏在电话里哭出声来,“不多讲了,再,早点回来!”

“再会,敏,我一回来就去看侬。”

我放下电话,想了想,还是明天晚上去爸老妈那里,今天晚上应该先和徐晶商量这件事,她已经两天没见我了。

回到小窝里,徐晶还没回来,厨房里干干净净,炉灶和橱柜上的油渍没了,晃晃的扎眼,看来昨天她趁我不在家清洗过了,水池下面的垃圾桶里有两只丢的方便面塑料袋,唉!

我的心疼得揪了一把,徐晶准是因为我不在家,自己为钱将就,用几毛钱的方便面解决了两顿饭。

我把牛肉和带鱼浸在水里,又泡好了芥蓝菜,淘了米放在电饭煲里煮上。

电煲是徐晶出的钱,她工资低,可是每个月都花钱添置一两样家用电器,说是等结婚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把嫁妆办齐了,现在先用起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不会用。

我跟她开玩笑说,老公也可以先用起来,省得到时候也手忙脚乱的不用,听了我的笑话,她气得满房间追着我打。

我正在切菜的时候,徐晶回来了。

她看见我在厨房里背对她站着,欢呼一声过来,从背后一把把我抱住,脸贴在我脊梁上,嘴里喃喃地说:“嗯……,想你了,你总算回来了,害得我昨天晚上没睡好……,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等也等不回来,嗯……你坏!”

她两只手使劲抓挠我的肚皮。

听了徐晶的话,我心里很不是味道,昨天晚上徐晶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我的时,我正在酒店里,让另一个女人躺在我怀里温存。

想到这些,一丝愧疚涌上胸。

“昨天晚上太晚了,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我不回来,可是家里还没有装电,只好让你空等一晚上了。”

我放下菜刀,转身抱住徐晶,“我明天就让电话公司来装,我在铜陵的时候好给你打电话,对不对?”

徐晶想了想:“你有钱啊?装电话要一两千块咧!”松开抱我的胳膊,回到边换上拖鞋。

“今年春节前的年终奖有九千多块钱,我一直放在银行里,原先想到结婚旅的时候用,现在拿出来装电话不是更加实惠吗?我们结婚后家里总要有电话的,再讲了,家里有了电话你也用不着到公司里打电话给你爸爸妈妈了,对?”

她信服地笑了:“还是你想得周到,”随即又扑到我胸口,面颊贴住我前,“两天不见我,你想我吗?”

“想,怎能不想自己的老婆呢?”

她仰起脸,笑得很神秘:“想我什么?”说着,身子使劲压向我裤裆里隆起一条肉。

我托住她后腰,低下头舔着她小巧粉红的耳垂,小声说道:“想你身上的东……”

她被我舔得身子发颤:“我身上……身上什么东西……?”

“你两腿当中的那块肉……”我贴住她耳朵含糊地说着,下腹的勃起把裤子面顶出一个支点。

徐晶的身体软得要瘫下去,手勾住我脖子,嘴巴在我耳边说:“要我吧,快要我……”

我关掉灶上炖牛肉的火,一把抱起徐晶走到房间里,把她往床上一抛,粗鲁扯开她上身的衣服,徐晶雪白的胸脯暴露在我眼前,又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小的白色三角裤,然后用上身的重量压住她的挣扎,拱起屁股脱掉自己的裤子,手握住阴茎对准徐晶的下体,一挺腰,把龟头送了进去。

“哦!”她叫了一下,闭上眼体会我粗暴的进入。

我趴在徐晶身上,两肋使劲夹住她分开的大腿,让阴茎完全进入她体内,在深处肆意捣动,不一会儿,她变得面色通红,娇喘连连。

徐晶很快调整好节奏,适应了我狂野的进攻,她大声呼唤着快乐即将来临,我身下扭动,使劲抬高屁股迎向我,我知道她身体最深处的尽头充满了渴望。

我用力杀进去,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里面软软的靶心,内脏振动所引发全身痉挛使徐晶发不出声音,只是徒劳地大张开嘴,一口口空气被我的体重从肺里挤压出来。

我猛烈地在她体内攻击了一阵,射精的快感开始向龟头凝聚,我直起上身跪在床上,双手按压在她前胸抓紧乳房,下腹用力向前挺送,进行最后的冲刺,晶手脚瘫软地躺在床上,身体随着我的顶撞上下晃动。

我最后往她阴道里狠狠插了几下,龟头猛地一胀,一股股精液喷涌出来,射徐晶的深处。

我无力地趴在徐晶身上,用身体覆盖住她,彷佛浑身都将与她熔合在一起。

晶眼神涣散地瞪着我的脸,鼻息微微,气若游丝。

我捧住她的面庞,舌头伸进嘴里,贪婪地搜刮她口腔里的水分咽下去,含住她香软的小舌头,吮吸着。

我和她静静地躺着,徐晶的手指甲在我背上轻轻划着道道儿,“爱我吗?”忽然幽幽地问我。

“爱你,这辈子都爱你,但愿下辈子遇到的还是你。”

她嘴角咧开笑了,笑得像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妇人,“可是你要走了,一走是六个月,你会想我吗?就怕你一到那里就把我给忘了……”

“乱讲,”我用手指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说下去,“老公会忘记自己的老吗?左手会忘记右手吗?”

她“呵呵”地笑,身子乱抖,“你跟谁学来的这个笑话?”她笑了一会儿,那你当中能不能回来看我?”

“没问题,我刚刚问过科里去的同事了,从铜陵坐火车回来五、六个钟头,票也方便得很,对方医院肯帮忙的,双休日两天我可以回上海来陪你,好不?”

“你要记得回来哦,有空就回来哦!”徐晶噘起嘴巴,好像要哭出来的样。

我安慰她:“你安心,我一有空就回来,我现在也舍不得走呀……”

徐晶“哇”一声大哭起来,头埋在我胸前,鼻涕眼泪涂了我一身,我抱着她轻拍打,好容易才让她止住哭泣。

如同所有的青年男女,哭哭笑笑是最佳的情欲药方。

我和徐晶饿着肚子在床又缠绵了一次,她才放开我。

我穿上衣服回到厨房做完晚饭,她自己到浴室里洗身体。

吃饭的时候,我和徐晶又重新讨论了一遍应对办法,她一面听我布置方案,面频频往我碗里夹菜,我告诉她明天我还要去我爸爸妈妈那里,向他们解释情。

徐晶问:“要我陪你去吧?”

我想了一会:“嗯……,我一个人去比较好,可能我妈妈会有什么事情,关我和你的事情要叮嘱我的,可能她不一定希望你在旁边听见。”

徐晶很爽快地点头,表示理解:“我晓得,婆婆总是不放心儿子过得好不好呀!”

我感激地亲了亲她:“你真是个明白人,你一定能做个好媳妇!呵……,如我不在上海的时候,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好处理,比如公司刁难你,或者外碰到坏人坏事,你就直接去找我父母,我老爸上面人头很熟,搞得定的。”

“嗯,我知道。”一想到我还有三、四天就要离开,徐晶的眼圈又红了。

我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先别难过啦,先吃饭,吃饱了饭,什么话等一会说。”

吃完饭,我洗了碗,洗了澡,刚想看看电视,徐晶急不可耐地拉着我上床。

“这几天……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她在我身体下扭曲着腰肢,手脚像八鱼一样缠住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等你到了那里……天天……天天想死……!”

床头灯的灯罩泛着粉色的光,小小的卧室映满了这春情荡漾的光色,两颗年的心,两具年轻结实和窈窕诱人的身体,猛烈地碰撞着、缠绕在一起,房间只粗重的喘息声,肉体和肉体的拍击声和家俱的吱哑声。

直至深夜,我和她才因为女阴的红肿和龟头的赤痛,不得不停止追逐欢娱,互搂抱着渐渐堕入梦乡。

********************

第二天下班,我很乖巧地早早来到父母家,老爸老妈听我讲了要去铜陵插队户半年,没有表示太多的诧异,只是淡淡地叮嘱我几句“要注意身体健康,不在外面吃东西”之类,老爸还鼓励我“青年要勇于到陌生环境里锻炼自己”,没有再多说什么,家里的气氛很沉闷,也许他们还在气恼我春节时带来的不速客。

饭桌上,妈妈只是问我最近有没有去看望宋岚,我说没有,心想,你们引来小鬼关我什么事儿?

三个人闷闷地吃完饭,谁也不多说句话。

在沙发上吃水果时候,老爸从书房拿来一个手提电话纸盒:“那!给你。”

我接过来一看,是老爸用了两年的爱立信八六八,我问:“我用了,那你怎办?”

“我还有一个新的诺基亚,都是人家送的,你拿着用吧!”

老爸很大度地挥手,“里面我己经放了一张电话卡,三百块,你自己用完了去充值吧!到了那多打电话回来,啊!?”

“哎,我知道。”我收好电话,老爸低头盯着自己脚前面的地毯,呆呆地出。

“爸爸,姆妈,”我忽然有点难受,“我不在上海的时候,你们自己保重。”

他们俩人同时深深地看我一眼,又避开我的视线,我继续说下去:“徐晶要什么事情,你们也多关照一下……”

老爸望着地毯一言不发,老妈接上来说:“好的,好的,侬自己照顾好自己行了,徐晶的事体我和侬爸爸会处理好的。”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向父母告辞,老妈送我到大门口,看着我穿上大衣,伸替我抚平衣服上的折痕,我回身亲了妈妈一下:“姆妈,我走啦,”我直起腰父亲挥挥手,换成普通话说:“爸爸,我走啦,你和妈妈多保重自己,半年刑不算太长,我有空就假释回来看你们。”

老爸仍坐在沙发里,凄惨地嘿然一笑,“放屁!滚吧!记得有空回来就成。”说完转过脸去看电视,使劲眨巴着眼睛。

回到我和徐晶的爱巢,我给她看了老爸给的手机,告诉她明天下午电讯公司上门来装电话,徐晶一面把玩着无线电话,一面似听非听地应着我。
TOP Posted: 12-28 10:53 #6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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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看着徐晶把手机拿在手里颠来倒去地玩,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喂!老,你老公在和你讲话呀,你听见没有啊?”

听了我话里有点埋怨的味道,徐晶这才放下电话,两臂环抱住我的腰,下巴在我胸前撒娇地说:“人家玩玩嘛……,我从来没玩过手机嘛……,老公的东让老婆玩玩也不行啊?小气鬼!”

我哭笑不得地说:“好好好!你老公是小气鬼,小气鬼后天就要走了,看你时候想不想小气鬼!”

“嗯……,不嘛……,小气鬼不要走啦!小气鬼一走我会哭的……嘻嘻!”

我和徐晶闹了一会儿,就让徐晶把我的内裤找了出来,我拿着干净衣服走进浴室。

我洗完了出来,徐晶已经钻进了被窝里等我,笑嘻嘻地看我上床撩开被子躺她身旁。

“笑啥?”我一边拢紧被子一边问她。

“嘻嘻嘻,你摸摸看就知道了。”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好奇心大盛,伸手下去摸到她两腿中间,“啊?!光的啊?一根毛都没有?”

她裂开嘴大笑:“哈哈哈哈!今天我自己剃掉了,用你的刮胡刀和剃须泡,嘿!你好好摸摸,舒服吧?”

我的手指被她按在她贲起的阴阜上,感觉软绵绵的,没有了阴毛的纠缠,我手指很灵活地来回扫着她肥实的大阴唇,徐晶闭起眼,大腿向两旁分开,享受的抚摸和撩动。

我用手指拨开外阴的肥肉,中指触到了她敏感的阴道口,徐晶哆嗦了一下,开眼睛:“轻一点,伸进去……”

我用指尖拨弄了几下浸泡在爱液里的小阴唇,然后慢慢地探进她的阴道里,轻挠着里面的皱褶。

——这大半年来,我在徐晶身上夜以继日地狂欢,几乎每都要有一次或者几次激烈的性爱,她的阴道已经被我干得彻底松弛了,小阴唇向外翻卷,增长得很肥厚,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红,而是深褐色的了。

在我的手指搔动下,徐晶呼吸变得紊乱起来,她一把抓紧我的胳膊,急急地促我:“来!来!快点来!我要!”

我翻身压住她,她很默契地举高分开的两腿,圈住我的腰。

我上下活动一下部,让阴茎对准入口,一挺腰,龟头一热,再一挺腰,半尺多长的阴茎完全插进去,随后,在徐晶的欢叫声中,我掀动屁股,阴茎一下一下向她深处猛戳进,顶得她的身体向上一跃一跃……

十几分钟后,我射了,刚从高潮后恢复过来的徐晶满身满面通红,她仍抱住的腰,急切地望着我:“再来!再来!我还要,我还要!”

说着,双脚踏在床不断向上挺出两腿中间,试图套住我的阴茎。

我点点头:“好,我再给你!”

我努力把略略发软的阴茎挤进她里面,接着,强忍住龟头的酸麻重新开始。

说实话,刚射精的阴茎有些疲软,龟头也很敏感,在阴道里面磨擦得又酸又。

我咬紧牙关坚持着,努力把虚软的阴茎一次次送进徐晶那汪洋一片的女阴深。

这一次的插送运动维持了很长时间,当徐晶浑身颤抖地翻着白眼的时候,我好到达欲罢不能的时分。

我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低下头就着灯光看着黝黑的阴捅插在她两片暗红色的阴唇中间的情景,随着徐晶身子的一阵哆嗦,一股股乳色的浆汁顺着我和她紧密结合的缝隙涌了出来,“潮吹?”

我脑子里想起在日成人片里看到过类似的景像,不由得加快腰腹运动的速度。

也许是我活动得太剧烈,徐晶的分泌被阴茎捣得起了泡沫,变得黏黏稠稠的着她的外阴向下淌,把床单印湿了一大片。

片刻功夫,我的龟头在她身体里跳动起来,我伏在她胸脯上大喘粗气,放松腿间的肌肉,让精液自由地在徐晶深处奔流。

我躺在徐晶身畔,她经过连续两场的消耗,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微微翘起小鼻子,鼻孔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嘴巴半张开,轻轻拉着鼾声。

我下了床,给她掖好了被子,自己光着身子穿上呢大衣,拿起烟盒走到阳台。

我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红塔山的味道弥漫在肺管子里,我长长地出去,淡白的烟飞快地消散在夜色笼罩下的空气里。

楼下小巷里,不时传来深归人的脚步声,偶尔,还会响起一阵杂沓的乱响,接着,两个人影拉拉扯扯地出来,随即又消失在黑蒙蒙的楼影里。

身后阳台的门“吱”地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徐晶,身上裹着那件她来上读大学时买的军大衣。

我扔掉烟头,把她拥抱在胸前,“小心着凉,我出来站会儿就进去的,你别跟出来了。”

我爱怜地抚弄她刚垂及耳下的秀发。

“我陪你出来站站。”

她一边说,一边分开我大衣的前襟扑进我怀里,又解自己军大衣的扣子,用温热光滑的乳胸贴紧我的胸膛,她把脸埋在我脖梗里,长的睫毛刷着我的面颊。

我和她静静地站在黑暗的阳台上,互相搂抱着,我想了半天才找出一句话对讲:“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不要整天吃方便面,那个玩意儿有腐剂的,会损坏肝脏。”

徐晶伏在我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不说话,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光滑的脸上滑下来,滴在我胸口。

我低下头,托住她的后脑,寻找她的嘴唇,她热切地迎向,吐出柔软的小舌头让我含住、啜吸,“要我吧!今天晚上我都给你……,随你怎么玩法都行……”她喃喃地说着,两手使劲捏住我的两腰,下阴贴住我勃的阴茎上下拱动。

“给我……我想到你里面去……帮我放进去……好吗?”我喘息着在她耳旁,胯间的器官被她的毛茬磨得生疼。

她在我怀里站直身体,踮起脚尖分开两股,手指夹住我的阴茎,让龟头在她软的裂缝里滑行,“好啦!就是这里……来吧!”她仰起脸鼓励我。

我的两手隔着她的军大衣,从后面按住她的屁股,同时向上挺起下阴,龟头利地穿过她肥厚的阴阜,滑入烫热的阴道里。

我让徐晶并拢两腿站好,她的两条大腿根紧紧夹住我的鸡巴,我把她连大衣起搂住。

夜晚的空气冰冰凉,冷风嗖嗖地掠过四周,我俩面对面地站着,两人体贴着身体包裹在暖暖和和的大衣里,她胳膊环抱住我的腰,舌头焦急地舔着的耳朵,不停催促我:“来!来!来!动起来!”

我开始一前一后摆动腰胯,阴茎斜刺向上插在徐晶的下身里,每次向前进攻,龟头都能深深进入她阴道上段,向后退时,龟头还可以浅浅地保持在阴道口。

因为我和她都是站直身子对面性交,她原先松弛的阴道由于两腿夹紧变得紧起来,我的龟头在阴道里的感觉很强烈。

龟头上传来的刺激一波强似一波,眼看就要达到高峰,我用力向她深处顶了下,然后抱紧她的屁股,紧接着小腹一热一凉,一股热热的精液“嗖”地喷射去。

徐晶用胳膊勾住我的脖子,身子吊在我胸前,密切观察着我身体的反应,等刚停止身子的颤抖,她一弓腰,让半软的阴茎从她体内脱出来。

我一愣,她突然挣开我的搂抱,蹲下身子,两手捧住我的阴茎嘴巴凑上去,口把湿漉漉的鸡巴含进嘴里,使劲地啜吸起来。

我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徐晶生疏的口技了,她满口锋利的牙齿仍时时碰痛娇嫩的器官,可是她火热的口腔和力大无比的吮吸很快使我重新坚硬如初。

徐晶站起身来,神秘地笑着,扭动身体背朝向我,用冰凉的屁股贴住我小腹面,回头对我小声说:“来吧!我把后面也给你玩玩……”

我惊讶万分:“你让……让我戳你后面的……?”

她并不答话,自己用手掰开两瓣屁股,朝后对准我直挺挺翘起的阴茎慢慢靠来。

我把右手抽回大衣里来,用手指夹住阴茎对准她紧闭的肛门,用力向前顶。

龟头忽然有点凉凉的滋味,我用手夹住阴茎上下在她肛门周围扫了扫,发现很润滑的液体。

“小妖精,你涂了什么东西在后面?”我凑近她耳朵问。

“呵呵,洗面奶……”她喘着粗气回答。

我爱怜地亲她的头发,不敢使劲往她里面送。

“你用点力气来吧。”她催促,屁股用力向我靠拢,我一咬牙,向前一挺,随着她一声闷哼,龟头挤入了一非常紧窄的地方。

“痛吗?”我怯生生地问她。

“不……不,不痛,就是很胀,你慢慢地来好啦!”

我一点一点挪过身体,让徐晶的上身靠在阳台外侧的栏杆上,她高高撅着屁,让我的阴茎很轻易地直入她里面。

我仍小心地慢慢向前,阴茎越来越多地插进她肛门里,徐晶咬住下唇,脑袋仰着,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陶醉,终于我的耻骨碰到了她的屁股尖,我声地呻吟一声:“哦……我全部进去了……”

徐晶身子松弛下来,回头妩媚地笑着问我:“舒服吧?”

我无声地笑了笑,“舒服极了,你后面特别紧,比前面还烫呢!”

“干吧,我给你玩个舒服……”她满意地笑了,回过头去,头垂在胸前,屁撅得更高一些,迎向我。

我开始从慢到快地前后摇摆下身,我和她的身体包裹在两件大衣里,互相碰发出“劈劈”的声响。

徐晶紧缩的肛门紧紧地缠住我的阴茎,龟头每次穿透进去,肛门口的括约肌狠狠地刮一下龟头后面的肉棱子,那种难以言语形容的舒畅激得我浑身直抖,“呼呼”直喘,把徐晶从栏杆上拉起来,用力抱紧她直起的上身,让她光溜溜脊背贴在我火烫的胸前,下腹使劲向前拍打她的屁股。

徐晶扭过头来吻我,一面小声鼓励我,“快点……射吧……,射精吧……,在我里面……”

我飞快地猛插了几十下,龟头在没有润滑的直肠里磨得发疼,终于,我最后插,让阴茎深深埋在徐晶两股中间,龟头在她肠道里爆炸了……

徐晶直着身子靠着我,体验着我在她肛门里的跳动,不等我变得疲软就急急牵着我的手往屋子走:“快点!快点!快上厕所去……”

我的阴茎还被她牢牢地夹着,她也用手拖住我的腰侧不让我退出,就这样我她身体连结在一起,一前一后挪到了厕所间。

一进厕所,她便急不可待地脱离的身体,一屁股坐到马桶上,脸憋得通红,我听见她一连放了几个大屁,随后阵“唏哩哗啦”液体倾泻的声响。

徐晶坐在马桶上,脸上带着笑,白我一眼:“快去洗洗干净,下面脏死……”

我低头一看,果然龟头上沾了些污秽,只好自己跨进淋浴房仔细地洗起来。会儿,徐晶上完厕所冲走了秽物,也钻进了小小的淋浴房里来。

我们很细心地用药皂清洗身体,不时互相吻吻对方的身体。

徐晶与我同居这段时间以来,可能是服用避孕药的关系,身体比以前上大学时候胖了些,腰身变粗了,两胯上方的腰腹也出现了肥肉,乳房更加饱满,鼓的像个白面馒头,肆无忌惮地在胸前扩张,可是她的四肢仍显得纤细,手脚还那样修长小巧,不像有些新婚后的少妇,连手脚都变得粗枝大叶。

徐晶弯腰蹲在我的面前,小心地捋起我的包皮,很仔细地用药物肥皂清洁龟,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嘀咕着:“精心维护,经久耐用……”

这是一句她公司里经销矿山机械的广告辞,我哭笑不得地听着,看着她认真侍候我,心里渐渐腾起一股暖意。

我给她清洗了下阴和肛门,两个人光着身子依偎着重新上床,钻进被窝,经上半夜的一番折腾,我们都困极了,顾不得说话先后睡去。

********************

我一睁开眼,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直射进来,刺得我一时辨不出东西南北。

我一下闹钟,八点多了,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起得这么晚。

我一动,压在我身上的晶也醒了,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几点钟啦?”

我告诉她快八点半了,“轰隆”一下又躺回床上,拉起被子说:“嗯……才八点钟,今天星期六啊…用上班的啊……我睡多一会儿啊……”,才几秒钟的光景,她又睡过去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洗漱完毕,穿上衣服,伏在徐晶耳边告诉她我还要到院去拿明天车票,她哼哼唧唧应了几声,我只好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骑自行车来到医院,先到医务科看一下,里面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办事员值班,正坐在木椅上看报纸,抬头见我进去问我什么事情?

我掏出工作证给他了,说明自己来拿明天的火车票,他从桌子抽屉里找出一个大信封,又摸出一小信封,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和工作证号码,我接过信封,郑重其事地在记录上签字,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蹓跶着来到病房,今天值班护士是小洁,冲着我呲牙裂嘴地笑。

“笑什么?”我没好气地问她。

“嘻嘻,笑啊……,侬要去插队落户了,嘿嘿……”她停了一停,指着办公上一个白布包说,“喏,侬看,这是小莉的物事,明朝她也要和侬一起去。”

“啊……?!”我大奇起来,“你们护理方面出的人是苏莉啊?噢……,看凡是头头们看不惯的都发配出去啦……”

“哦哟……”小洁板起了面孔,“不要看不起人家哦,人家犯过一趟错,改就是好同志嘛!再讲……”她又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腔调,“这次事体出了以,她男朋友也吹掉了,搞得她孤魂野鬼一样,你们一道工作互相帮助嘛!”

我心里操了一回小洁的女性长辈,恨恨地离开护士站走回自己房间。

我在自己办公室里收拾了东西,拿了几本准备到铜陵读的工具书,把好久没的两只搪瓷饭碗找了出来,连喝水的杯子一起用塑料袋装好提着,又解下腰上传呼机放在师兄的桌上,走出房门头也不回地下楼回家。

回到家里己经快十点了,徐晶己经在厨房里忙着什么,大房间里还有一个穿制服的年轻工人在忙活,是电话公司来的。

我到厨房里洗了手,徐晶看了车票,她很高兴医院给我买了软席座位票,我她站在厨房里一边说话,一边分吃刚买来的热气腾腾的肉馅饼。

徐晶一边嚼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咬了几口的馅饼,我有些奇怪,问:有什么好看的?”

“没啥,我看饼子有趣。”

“嗯?饼子有趣?可惜我不是耶稣,七个饼子、两条鱼喂饱三千人,那才叫趣。”

“哼!”

她轻蔑地白了我一眼,“你看,这饼子,里面是肉馅,皮也是发面,要是放在锅里蒸,就变成了肉馒头,可是现在拍扁了用火烘出来,就叫它意利馅饼,你讲讲看,事情怎么会这样变来变去不可捉摸啊?”

我想了想,指了指一旁塑料袋里的白大褂,“你看,我在医院里病人叫我医,对我是又恨又怕,回到家里你对我又疼又爱,恨不得我天天黏在你身上,”晶红着脸用膝拱了我一下,眼睛示意外面的工人,我毫不理会,迳直讲下去,我还是我,可见人在不同的环境里思维和行为方式不同,更进一步来讲呢,不的环境也会影响我的行为方式,这也是博弈论吧!”

电话工人手脚很快,不过才半个小时就搞好了,我塞给他一包红塔山送走了,临走前他告诉我最快今天中午就可以通话。

我关上门,回身来一看,徐晶喜孜孜地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话机一个劲地按字键,可是听筒里半天都没有反应,我告诉她可能要过一天才会接通,她刻兴味索然地放下电话机子。

我坐在徐晶身旁,让她倚在我怀里,两个人闷闷地,谁也不开口说话。

“明天几点火车走?”还是她先忍不住问。

“你刚刚不是看过车票吗?中午一点半。”我握着她的手,捏着她秀巧的手。

两个人又没话说了,徐晶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十一点。

“唉……”她突然长长叹了口气,“明天这个时候你该走出去了……”

“是啊……,还有二十四个小时。”我心情沉重地应着她。

她“忽”地投入我怀里,闭上眼,静静地抱着我。我低下头,吻她的耳朵,着她的脸颊,嗅着她鬓发间飘散的幽香。

爱一个女人,其实是爱上那种味道和感觉。

触手即融般的肌肤相亲,鬓边发不经意的一丝氤氲,又或者两人缠绵时丝丝入扣的细致和酣畅,这些都是在第个女人身上找不回来的。

我从沙发上一把抄起徐晶的身子抱在胸前,一步一步走向小房间,把她抛到上,然后扑上前去,飞快地剥掉她内外衣裙,自己脱得精光跳上床去,拉上被盖住我俩。

我爬上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通红的脸正对住我,热切万分地张开大,鼓励我:“来!来!快进来!使劲操我吧!”

她两只在下面摸索着我,把我导向她的入口。

我抱紧她的膀子,下腹一挺便深深地埋进她身子里面。

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她收拢两腿牢牢地圈住我,我在极小的空隙中前后游身体。

徐晶的大腿向左右分得很开,因此阴道口显得不很紧迫,但一旦深入她的内,龟头就被她强健的几圈阴道肌肉套住了,我向后抽动,她深处的吸力彷佛要我五脏六腑都从下面的小孔拽出去,我向前插入,那几道肉环就狠狠地刮擦着头和后面的肉沟子。

我闭着眼,细细体会我的女人带给我身体的欢娱,听着她伴随我的进入而发的欢歌。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动,身体一前一后地摆动,阴茎尽可能多拉出一些,入时拚命冲入尽头。

徐晶的情绪越来越高昂,大声地呻吟,身子使劲向上挺起迎合我。

我抛开自我控制,低吼着向她全力冲击,龟头一次次地顶撞她的靶心,猛烈冲撞使她极度过瘾,大张开嘴“呵呵”直叫,上半身反反复复在床上抬起又倒,向后仰着脑袋嘴里直抽冷气。

一刹那,我和徐晶冲过了屏障,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哦!”

一声,背脊用力后弯曲,两人的同时努力向前挺出下体,使阴茎更深地插进阴道内部喷射。

平息下来,我们紧紧抱成一团,大声地喘着粗气,像两个刚停站的火车头。

没有话语要说,一年来的恩爱和小吵小闹都溶化在热情万分的眼神交流中,张开嘴,她把舌头伸给我,让我含住用力地吸吮,我也送给她我的舌尖,她轻地咬着,温热的口水在两人之间交换流淌,就像交流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

渐渐地,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我分开她的两腿重又插了进去。

有了刚才的精液的润滑,这次的感觉弱了一些。

我趴在徐晶身上猛烈地抽送,阴茎“扑噜扑噜”地响着进出阴道,我的屁股动得又急又快,为的使龟头上的感受明确一些。

忽然,徐晶用手推住我的胸膛制止我,我正有点迷惑,她自己收拢住大腿屈起来,小腿肚一左一右架在我肩头上,然后两眼迷离地望着我,喘着粗气说:来吧!你操吧!这样深一点……”

我两手撑在床上,让她的两条小腿夹住了我的脖子,我向下低头看去,只见那条深黑色的阴茎半埋在她暗红的两片大阴唇中间,只露出后面青筋暴起的半,两人身体结合的部位被我和她的液体涂成一片沼泽,我那被打湿了的阴毛交在一起,亮亮的,很有光泽。

两人性器官紧密交结的景象刺激得我浑身燥热,我激动起来,两只手猛地抓徐晶的乳房,用手指快速拨动立起来的奶头,一面猛力地挺动下腹向她攻击。

徐晶看着我的兴奋,她强自控制着由于极度刺激而变了声调的嗓音,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呵……呵……来……来吧!来的时候……出来……给我……看!!”

说完,使劲攥住我两只手腕,指甲用力掐进我皮肉里。

“好!我射给你看!给你看!”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极限,我拚命忍住下阴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一缩肚子出阴茎,即将爆发的龟头胀得又圆又亮,猛地向上弹跳一下,在徐晶两腿间的档上下摇摆。

她急急地欠起上身,带着笑意看着,使劲靠拢大腿夹住阴茎微微搓动几下。

“噗!”

我几乎可以听见第一股精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击中徐晶右脸的音,她没有躲闪,仍然定睛看住龟头第二次喷涌,白色的精浆挂在她脸颊上,慢向下淌。

第二股精液射到她胸前,正好是两个乳房之间的低凹地带,她脸上坏坏地笑,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

第三股以后的精液只射到她的小腹上面,积成浅浅一滩,像果冻一样颤悠悠,并不流开去。

我射完了后,把发软的阴茎纳回原来的肉腔,徐晶用手指刮下脸上的精液放嘴里,一仰头吞进肚子,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压到她身上,刚射出来的精被挤得“吱吱”直响,我和她胸腹之间黏黏糊糊的,可徐晶却很享受。

我们俩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别忘了,我是你的人……”徐晶幽幽地说,眼睛里开始有了泪光,“到了里,晚上没人陪你,你就忍一忍,啊?礼拜六礼拜天你回来,我给你玩两天,你过足了瘾才回去,好不好?”

她的话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我的心,我觉得心疼得都要碎了,一把把她搂在里,眼泪止不住一串串地往下掉:“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老婆……我是老公,我知道你疼我……”我哽咽住,说不下去了。

徐晶眼睛湿了一阵,忽又破啼为笑了:“嘻嘻,嘿!我们这是干什么?你去陵出差的嘛,不是去下葬的,哭什么嘛……”

我被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逗乐了,止住眼泪拉她起来,两个人一起到浴室洗干净身体。

站在淋浴头下,让烫热的水冲刷着我们的身子,徐晶蹲下身用力吸啜我的器,很快我重新勃起,向上昂着血红的光头,我和她面对面搂抱着,站在窄小的浴房里,我用最喜欢的站立姿势进入了她,用力干了五六分钟才在浑身瘫软的晶身体里面爆发出来。

洗完澡出来,我把软绵绵的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叮嘱她休息一会儿,力气了就起来煮点面条,我去买熟菜回来。

星期六下午两点去熟食店买菜,可想而知正赶上人家快打烊时分,我马马虎买了几样,——芦笋啦、火鸡翅膀啦、素鸭啦、酱牛肉啦,都是徐晶特别喜欢的,加上一堆生煎馒头和锅贴,包了一大包,兴冲冲地提在手里走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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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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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提着买来的大包食物进了门,徐晶正在厨房里煮面条,头发披散着,用一发箍箍在脑后,身上穿着那件草绿色的军大衣,下面露出两截白白的小腿,我道她里面啥也没穿。

她回头看见我手里的大包,笑了起来:“呵呵呵呵!我猜你会买好晚上的饭。”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回过头继续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嘴角还若隐现地含着得意的笑。

我放下手里东西,站到她身后,用下身轻轻顶着徐晶的屁股,她躲了一下,头小声骂道:“坏蛋!你想烫死我啊!”

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正对着走的窗户,——窗户是镶毛玻璃的,内外啥也看不见,只能透光。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松开裤腰,从内裤里掏出胀大的阴茎,徐晶听见身后我的静,侧过脸来压低声音:“小气鬼!骚劲这么大!”

我腆着脸撩起她军大衣的摆,果然她里面是真空的,露着白白的屁股。

我迈上半步,两手扶住她胯骨两边,下身左右摆动一下,挺直的阴茎对准她腿中间就插了进去。

“哦!”徐晶惊叫一声,“不是那里,你顶到前面啦!”

我赶紧收了回来,看着她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位,她的右手还执着筷子在锅里撩拂滚开的面条。

她的手指把龟头引导到一个温热的地方停住不动了,我知道是这地方了,于慢慢向前用力一顶。

“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进去了,放那里不要动,你就放一会儿,啊?等吃了饭再陪你玩,好吗?”

“好……,听你的,”我喘着粗气说,“放在你里面舒服一会儿就行了。”

话音未落,浅浅地插在阴道里的龟头开始“突突突”地狂跳,徐晶感到阴道的异常,吃惊地回头问我:“怎么啦?出来啦?这么快?”

我正在快感的晕眩里,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下身使劲向里面捅去,没想到用力过猛,阴茎从她里面一下子滑脱了出来,徐晶赶忙扔掉子,右手伸到下面托住阴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地包握住跳动的龟头,白色的液透过她的指缝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漏到地上。

射出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波冲向我的大脑,我觉得头有点发沉,勉强住徐晶的身体站稳,四周的橱柜开始在眼前旋转。

徐晶察觉到我脸色发白,意到情况不妙,——这是她后来跟我说的。

看着右手心握住的龟头仍在不停一跳一射,她害怕起来,眼看白花花的精液完了,龟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疲软下去,还是坚硬如初,一道清清亮亮的透明体从尿道口喷流出来,接着是淡黄的小便……

她的手心盛不下这么多,顺着手淌到地上……

我头昏眼花,但心里很清楚,这是低血糖的症状,因为大脑中枢缺乏养份,致神经麻痹。

我想努力站稳,可两腿发软,身子慢慢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厨的地上,我只记得徐晶哭喊着扑到我胸前,我喃喃地说了最后一句话:“……我灌糖水……”接着,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来,眼还未睁开就听见女人抽泣的声音。

我一偏头,发觉自己躺在大房间地板上,身下是毛绒绒的地毯,身上盖着被,徐晶坐在大沙发上,脸埋在扶手里,双肩一动一动地,还穿着那大衣,活像葬回来的寡妇。

我咳嗽一声,惊得徐晶跳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嚼嚼嘴,嘴巴里甜得发酸,估计是她给我喂了不少砂糖。

我坐起来,徐晶急忙过来扶我。“好了好了,不要紧的,低血糖而已,你不担心啦……”我怜惜地摸摸她的脸。

徐晶脸一别,咬紧嘴唇,扶我到沙发上坐好,她坐在一旁低着头,片刻她扑来,抱住我,无声地落泪。

我抚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好啦,不要紧啦,我死不了的啊……”没想到她得更起劲了,我只好继续安抚她,“我倒下前让你给我糖水喝,你给我喂的是糖,是吧?”

“嗯,”她抬起脸看着我,“家里开水用完了,没法冲糖水,只好先给你吃糖……”

“啊……怪不得,我满嘴都是糖渣子,咬起来卡喳卡喳的,然后呢?”

“然后……我看你好像咽不下去,就……再给你灌点自来水进去……”徐晶声音透着委屈,好像给灌了一肚子凉水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摸了摸涨鼓鼓的肚子,冰凉,好在血糖是升上来了,因为现在一点胃口都有。

“你喂了我多少白糖?”

“大半罐吧……”

“就是厨房调味台上那个玻璃罐?”

“是啊!”徐晶的表情很无辜。

“好家伙!那一满罐是一斤重啊,我前天刚装满的!”

“那你又没有告诉我放多少糖,我只好尽量往你嘴里灌,后来我看你不咽了停手的……”

我挥了挥手,不想多讲,徐晶很容易惊慌失措,这次要是家里没有糖,她可会往我嘴里灌咖哩粉都说不定。

我仍然抱着徐晶让她躺在我怀里,享受她口鼻出的热气熨着我的胸脯。

由于大脑对缺氧缺能量极其敏感,低血糖反应来势凶猛,可是及时补充糖份解除得也很容易,恢复很快,我坐在沙发上,头脑清静如水,一点觉不出刚才厥的后遗症,只是屁股摔得很疼。

和徐晶坐了一会儿,我拖她站起来,一起到厨房里看看午饭情况。

厨房里的面已经被徐晶用拖把清洁过了,没有留下刚才我流淌的体液痕迹,灶上的煤气熄了,锅里的面条早己烂成一摊粥,我把面糊盛在两只大碗里,支上炒菜的大,用小火烘热了买回来的锅贴,又把熟菜分装在几只小碟子里,一齐端到大房饭桌上,总算解决了迟到的一顿饭。

饭后,徐晶执意让我在床上躺着好好睡一觉,她自己换上了睡衣裤,腰带扎紧紧的,就差打上死结了。

我的确困了,不住地打哈欠,我想这是迷走神经反的结果,我想拉她一起上床睡,徐晶坚决地推开我不安份的手,她服侍我独自床上躺好,自己搬了把靠椅,坐在床边看着我闭上那双色迷迷的眼睛。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听见不知哪里电话铃响,高一声低一声吵得我不烦,睁眼一看,床边的椅子空着,徐晶在隔壁大房间里接电话,“哦哦哦”了声后,她放下电话走回来,告诉我电话公司来电,通知我们电话能用了。

我下床来,洗了把脸,感觉神清气爽,很想拉徐晶过来,按在床上快活快,又想想等到晚上也不迟。

我叫徐晶给她在芜湖的父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有电话了,以后联系方一些,她犹豫了一下,说怕她父母知道她现在和我住在一起,她父母会对我有法的,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笨蛋,你不会讲我明天就要去铜陵出差,你现在住在这里给我看房子?”

徐晶释然地笑了,很听话地给她爸爸妈妈通了话,讲了新电话号码,我也在话里甜甜地叫了几声“爸爸、妈妈”,吓得徐晶朝着我手脚乱比划,她父母亲是很高兴。

我放下电话,徐晶脸红红地站着,有点不知所措。

我把她搂进怀里,吻着她得出了汗的前额:“我该叫他们爸爸妈妈的,不是吗?”

徐晶仰起脸看着我,我说下去,“我和他们的女儿已经成了夫妻,你让我叫你父母一声爸妈,好?”

泪水忽地涌出了徐晶的眼眶,痛快地顺着脸庞流淌,她激动万分地抱住,在脸上没头没脑地亲吻:“好的……好的……我一定要和你做夫妻,做一辈子夫……,给你生宝宝……我愿意……生好多宝宝……”

我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小身体,任她放肆地将鼻涕眼泪涂满我的脸,我捧住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等我回来,等到了十月份国庆节长假,那时候我们也以攒起一点钱,买几样家俱电器就结婚,好不好?其它的东西我们以后再……”

“好好……好。”徐晶高兴得又哭又笑,“你总算肯结婚了……”

“我当然肯娶你啦,我也想和你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不像现在这样还怕里大人责怪,只敢自己偷着乐……”

“我知道…我知道……”徐晶摀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

徐晶牵着我的手,两人回到床上,我和她脱去衣服,她赤身趴在我身上,让浅浅地进入里面,她火热的濡湿从四面八方包含住我,却只让我静静地躺着享。

这一夜我俩谁也没有想做爱,只是安静地睡在床上,胸腹互贴,阴阳相结,喃着说不完的情话。

天明了,我和徐晶起床到浴室里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我下楼去买了点新炉的大饼油条,还有豆浆,徐晶在楼上准备我要带走的换洗衣裤。

早饭后,我从壁橱里找出一个旅行袋,把书本和衣袜塞了进去,医院里拿回的饭碗和喝水杯也用塑料袋包好放进大袋子里。

徐晶坐在床沿上,呆呆地看着拿这个装那个,神情落寞。

我递给她一串钥匙:“给你,”我一面数着给她看,“这是自行车钥匙,以你就骑我的车子上班好了,昨天我回来路上换了新的外胎,这把是大房间里五橱的,橱里面还有六七千块钱,明天你存到你存折上去,我有邮政储蓄卡,医给我的工资我可以从铜陵那里拿到,我就不带钱过去了,……家里的房门和铁钥匙我都带在身上,另外……,你要抓紧让你叔叔把你户口迁到我这里来,反他们家里拆迁房子也不会分给你一份。”

徐晶默默地接过去,我坐到她身旁揽住她的腰,静静地呆着,听着墙上的时“嚓嚓”地走动。

快到时间了,徐晶抬头看看挂钟,小声说:“你等等,我换衣服……”起身到大房间。

过了一会儿,徐晶走了回来,我眼前顿觉一亮。

她换上了我去年深秋送她的那套乳白色的套装裙,羊毛质地,穿在她开始丰起来的身上,上衣的乳胸和裙子小腹前面绷得紧紧的,显得有点单薄。

她贴身一件雪白的丝质衬衣,系着深蓝色的蝴蝶领结,短短的上衣刚刚好裹得住她的胸,乳房把前襟撑得满满的;上衣的衣摆正好遮住裙腰,窄窄的短裙包缠住臀,曲线毕露;她腿上是浅肉色的丝袜,匀称的大小腿包在丝袜里,半截大腿露裙子外面,泛着诡异的白色光晕。

徐晶把提在手里的一双白色高跟鞋扔在地上,踢掉脚上的拖鞋蹬上高跟鞋,展两臂在我面前来回走了两圈,得意地笑着问我:“好看吗?”

不知为何,一看到女人修长的两腿裹着闪亮的丝袜,我内心就会产生一种莫的冲动,再加上高跟鞋就更不得了。

我裤裆里的兄弟有点不安份,“呯”一声直立起来,我咽了口口水,勉强控住自己的声调:“好……看,好看,可是这种好看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上班时可不能穿这么短的裙子……”

徐晶就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在屋里扭着屁股走来走去,我的眼睛盯着紧裹在白短裙里圆滚滚的两瓣屁股,猛咽唾沫。

她走了几圈,停下,用手拽住裙子又往上提了提,这下子,两条雪白粉嫩的腿全都露了出来,她往小沙发上一坐,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往上一跷,两腿分,小腿搁在沙发靠手上。

哇!她里面没穿东西!徐晶媚眼含春地看着我:“来嘛!我特意为你准备……”

我扑过去,一头扎进她两腿中间,贪婪地嗅着女人潮水泛滥的味道,然后伸舌头,上下舔食着徐晶那肥肥的两片阴唇当中的汪洋液体。

徐晶己经剃光了下体的阴毛,我的舌头运动起来很方便,没舔几下,她已经动着身子,嘴里乱哼,连呼吸都乱了。

溢到外面的滑液舔完了,我干脆伏下身子趴在徐晶两腿正中,嘴巴贴在小阴上,嘴唇嘬住阴道口,用力地吮吸。

徐晶“噢!”

地叫唤了一声,同时一大股黏黏滑滑的液体被我吸进嘴里,我了下去,继续用力往外吸着她的分泌,接着,又是一口,比刚才少一些,我毫放松地用力吸。

徐晶全身陷在沙发里,颤颤巍巍地哆嗦着,两腿尽力向两边张开,下身使劲上送来,短裙被扯得向上,露出了她绷紧的小肚子。

我大口大口吞咽被我吸出来的黏液,她的阴道像口永不干涸的温泉,不停向冒着温暖的滑液。

我不记得了吞咽了多少,渐渐地,我觉得嗓子眼儿有点不舒,好像有点东西堵在里面。

我直起腰喘口气,徐晶感觉两腿中间忽然没有了重量和刺激,焦躁得连连向抬起屁股,嘴里急切地喊着:“黄军……来呀!来弄我!弄呀……”

我飞快地解开裤子,掏出阴茎右手顺便向后一捋,立时暴涨的龟头从包皮里了出来,顶上还微微冒着热气。

徐晶急急地在沙发里催促我,一只手伸向我,徒劳地想握住阴茎,我低头观她两腿间的私处,阴道里重又涌出一缕乳白混浊的黏液,像一条蠕虫慢慢爬出道,原本己经松弛的阴道口现在张开得更大,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空腔,阴道周血红色的软肉一扩一收地动弹,像婴儿的小嘴。

我跪在地上,身上向前俯下,眼看着龟头钻进她洞开的阴道口,我放开手,手撑住沙发靠手,身体向下压去,龟头带着整条阴茎顺利地插入徐晶体内。

徐晶舒服得眯缝起双眼,“哦……”随着身体被我贯穿而入,长长地叹了口。

由于徐晶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我向前趴下时头己经顶到了沙发后背,所以只能勉强亲吻到徐晶的嘴唇,两个人的上身没有碰压。

徐晶紧张地掰住我的肩头说:“你干好啦,我就是……打扮好让你……临走好好操一下的……来吧!”

我撑起上半身,重心移到两个膝盖上,两手把她两条大腿按在两边,抵住沙,手掌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听着丝袜发出“唦唦”的磨擦声,意体会那柔顺平滑的感觉,一面不停挺动下身,阴茎猛烈地在阴道里进出。

埋在沙发里的徐晶浓妆艳抹,上衣仍平整地穿在身上,领口的蓝色领结还是得一丝不苟,腿上的肉色丝袜和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严谨地穿着,依旧保持着街普通办公室女职员的装束,唯独短裙被我撩到腰上,连雪白的小肚子都露了出,我低头看着她没有被丝袜包裹,因而显得肤色白得耀眼的两段大腿根部,和中褐红颜色的女阴,女阴正中插着一根黑黝黝的粗壮阴茎,一股股白浆随着阴飞快的抽插从阴道里带出来。

我不知徐晶从何得知我对丝袜的视觉爱好,反正她知道就是了,大不了以后多买几打丝袜给她,让她穿上给我干个痛快。

我一面摸着徐晶因为穿上丝袜而变得性感万分的大腿岔,一面狠劲地按压住拚命抽送,龟头很快变得又烫又痒,不一会儿,我狠狠地向下压了压身子,腰一抖,龟头深深扎在她的尽头,射了。

我看了看表,离十一点出门还有一刻钟。

我喘着粗气,让阴茎停留在她里面,徐晶软软地瘫在沙发里,两只手还死死住我的前襟不放。

我休息了片刻,呼吸平静了些,龟头又有些痒痒的要硬起来的意思。

“晶……,我还要,好吗?再给我一次?”

她闭着眼睛,仍旧抓紧我的羊毛衫,点了点头,睁开眼盯住我:“来吧,我你的……我也想要的呀……”

我又开始从慢到快地运动起来,我闭上眼,不再去看两人身体结合部份的情,我伸出臂膀从沙发里抱起徐晶,她听话地勾住我脖子骑在我身上,我费力地地上站起来,叉开腿站好,两手从后面抱持住她的屁股,下腹用力地向她深处进。

站抱的姿势做爱,女人吃亏在于避无可避,男人的阴茎毫无保留地深深插入人内部,如果女人下身浅一些的话,就很可能被顶住尽头,那时,痛苦和痛快是一线之差,全看女人的忍耐力了。

我和徐晶的情形恰恰如此。

徐晶的阴道只是被我干得松弛,并不深邃,我在上插入她的时候就几乎到达顶点,何况现在她完全打开两腿,全身的一部份重通过她的阴道,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我向上翘起的阴茎上。

我的裤子已经落到脚踝,我干脆踢掉它。

我稳稳地抱住徐晶,两臂平均地分她百十来斤的体重。

在大学时,我锻炼上肢肌肉用的是八十公斤杠铃,上下挺五十次,连做十组,徐晶这点份量算是小意思。

我稳稳当当地原地站好,抱着徐晶的屁股把她轻轻提起,然后重重地放下,时下腹猛地向上一抬,黑黑的阴茎一下子直挺挺地捅进徐晶深处,一开始徐晶声地呻吟一两声,渐渐地,她习惯了被从下向上贯通的感觉,不再呻吟不适,而随着我放落的动作哼哼起来,后来越发高亢地用力哼唱。

我喘息着,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上挺腹,龟头重重地撞在她子宫口上,下身酸麻飞快地引我进入高潮,徐晶紧抱住我的头颈,脸埋在我脖窝里,喉咙里格格”作响,我知道她正在等待体内的快乐被我引爆。

我开始最后疯狂地冲刺,徐晶忽然从我肩膀上抬起头,后仰着上身,“啊!……”响亮地喊叫了一声,随即全身抖动了一下,接着又抖了一下,同时我察到她的深处喷出一股激流,暖暖的,射到我身上,顺着我两腿流到地毯上。

哦……她乐极了,大约是尿出来了。我被她的欢娱所感染,狠劲地顶了几,在她最后一声高唱中,射精了。

我精疲力竭地把徐晶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时间,离十一点还有两、分钟,我深深地吻着她的唇,她累得大口喘息,闭着眼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回身看看地上的水渍,到厕所拿来拖把马马虎虎地汲了汲,徐晶睁开眼,无力看我,伸手要我抱她。

我丢下拖把,趴到床上,紧紧地抱住她小小的身体。

“你这个坏蛋……,弄得我天旋地转的,等会怎么去送你?”她微微喘气,幽地说。

“不用啦,我自己坐地铁去火车站就行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不想让一个人回来难过。”

她直愣愣地看着我:“你真的不要我送?”

“真的,我行李也不多,再说你去候车室也不好,那里太乱了,又脏,别去,啊?”

她听话地点点头,捧住我的脸,深情款款地往我嘴里送来小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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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一点五十分坐地铁到达火车站,凭票走进软席休息室坐下。

这里多是老和新富裕起来的人,我这一身半新不旧的穿着倒不显得突出。

我掏出手提电话通了父母家里的号码,告诉他们我到了火车站马上要上车了,又讲了现在老房装了电话,徐晶住在那里看守门户,让他们多关照一些,然后我又打了电话给晶,向她最后告别。

我正在候车厅里百无聊赖地踱步,忽然眼角余光扫见一缕晃动的白光,扭头看,苏莉坐在不远处的沙发椅上朝我不停地挥手。

我提着旅行包坐到她身旁,苏莉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坐下,递给我一罐可口可。

苏莉,平常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叫她小莉,自从几个月前出了那次偷盗事故以,她又回到科里,工作比以前更加勤快,手脚不闲着,可是空下来的时候,只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沉默地低着头想心事。

几位年长的上级医生和护士长对她分外冷淡,只有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不另眼看她,虽然大伙儿里有点异样,但表面上仍然与以前差不多。

她今天穿着长及臀下的棕色短大衣,敞着怀,露出里面贴身的白毛衣,配着红格子的厚呢裙,咖啡色长统袜,脚上咖啡色圆头平跟皮鞋,用焗油焗成红褐的长发随意地披洒在肩上。

我看着她的装束笑了,心想,她这身打扮活像去郊外远足的大学女生。

我和她刚说了几句话,广播里叫我们上车了,我拎起俩人的包,把我的车票给了她拿着,一前一后走过了检票口。

进了车厢,发现这是老式软座车卡,座位朝向一个方向,分成左右,两两相。

我把靠车窗的位子让给苏莉,她朝我笑笑,没有谦让就坐下了,我安放好行坐到她旁边,舒服地往后背上一靠,长长出了口气。

可能星期天出外的人不多,车厢里坐了不到一半的旅客,稀稀拉拉分散在四。

没多久,火车“光啷光啷”摇晃了几下,车窗外的景物开始向后慢慢退去,车了。

苏莉在座位欠起身子,我这才发现她短大衣里面还斜背着一只小巧的皮包,一把一把地往外掏出各式零食,有糖、巧克力、牛肉干等等,在小桌上堆成一杂货铺。

“来,吃好了,反正没什么事情做。”

她塞给我一包牛肉干,自顾自剥开一糖纸吃了起来,一面口齿不清地请我不要客气。

我随身只有旅行包里的几盒罐肉,还有一包面包,刚才忙于同徐晶追逐鱼水之欢,没有顾得上先填饱肚子,刻真有点饿了。

我打开牛肉干的包装,捏起一片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一面仔细端详苏莉望向外的侧脸。

苏莉的面型有点开阔,不像上海女孩子那样细窄,但也没有扁平到蒙古族女那样可以在脸盘子上放马牧羊的程度。

第一眼看见苏莉的脸,首先会有很开朗、明快的感觉,无论如何不会与小偷种獐头鼠目的猥琐形象联系起来。

两只单眼皮的眼睛稍稍分开了一些,但不足害上相思病;面庞正中的鼻子不算高挺,但鼻尖小巧精致,顽皮地翘着,彷佛时嗅着空气中可疑的味道;嘴并不宽大,嘴唇肉嘟嘟的,搽得红艳艳的,随着嚼一努一努的。

我不由得心里一荡,记起在哪本淫书上读到,女人的上下两张唇一模一样。

我正看得心猿意马,苏莉警惕地转回头来瞪着我,故意唬着脸问:“做啥?样看我做啥?”

我被她一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离视线,可眼角仍瞥苏莉回过头去的时候,脸上带着浅浅的得意之色。

火车在“隆隆”的轰鸣声中飞掠过中国最富庶的农村,两旁的电线杆和绿化带的杉树在窗外连绵不断地闪过,白茫茫的天穹下面,远近分布着一带暗灰色农家小楼,几道肥瘦不一的公路时而紧紧地向列车靠拢来,时而又悠然荡开,三三两两的自行车和摩托车载着货物在路上踉跄前行。

我和苏莉在座位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面轻声议论将要抵达的目的地。

尽我和她紧挨在一起坐着,苏莉软软的臂膀不时蹭蹭我的胳膊,但我心里一点没漾起对异性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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