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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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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方熟练的手,已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襟头敞了开来,露出雪白的内裳和深开着隐见乳沟的襟口。善柔整个人抖颤起来,闭上美目,呼吸急速,迷人的酥胸剧烈起伏着。项少龙把她内衣襟口再往左右拉开,滑至肩膀处才停了下来,使她那道剑伤和一大截粉嫩丰满并洁白如雪的胸肌和刀削般的香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项少龙左手按着她赤祼的香肩,腾出右手以指尖轻触着那道剑痕,爱怜地道:“是否仍很痛呢?”
  善柔随着他指尖划过像吃惊的小鸟般颤抖惊栗,“啊!”一声张开了小嘴,呻吟道:“当然痛!你......噢!项少龙!你在欺负人家。”
  项少龙把手移上,抓紧她另一边香肩,俯头吻在她的剑痕上。善柔那还支撑得住,发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动神摇的娇吟。项少龙顺手脱掉的她的下裳,将她拦腰抱起,往卧榻走去。善柔两手无力地缠上他脖子,把俏脸埋在他肩头,剧烈地喘息着。当项少龙揭帐登榻,她才回复了点气力,由他怀里滚下来,躲到榻靠墙的内沿去。
  项少龙欲火狂昇,迫了过去,探手便去脱她亵衣,想起那晚和她纠缠后,她下摆敞开,美腿毕露的迷人景像,小腹内便若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野火。在善柔象微而无丝毫实际效用的推拒下,这平日刁蛮霸的美女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雪白内衣和香艳的短裤。善柔忽地清醒了点,死命拉住襟口,以免春光尽泄时,对方无礼之手已抚上她浑圆结实的美腿。
  善柔秀眸无力地白他一眼,颤声求道:“项少龙啊!不能这样的!你连门都未关好呢!”项少龙啼笑皆非,遍抚了她一对玉腿后,爬起榻来,笑道:“我还以为大姊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竟怕一道没有关上的房门,我便顺你意思吧!”
  当他重回帐内时,善柔坐了起来,狠狠瞪着他。项少龙嘻嘻一笑,坐到她身前,膝腿交碰,俯前道:“柔柔你忘了带匕首吗?”善柔“噗哧”失笑,横了他娇媚的一眼,没好气道:“即使有刀在手又如何呢?区区一把匕首,可以阻止你这色鬼吗?”
  项少龙肆无忌惮地探手过去,由襟口滑了进去,抚上她具有惊人弹性的酥胸,啧啧赞道:“你不但是一流的刺客,还是一流的天生尤物。”善柔一对秀眸迸出情火,两手无力地按着他肩膀,娇喘道:“你放肆够了吗?”
  项少龙感到雄风赳赳,充满征服这难驯美女的快意,反问道:“柔姊又够了吗?”善柔那还睁得开眼来,忽地回手隔衣紧抓着他作恶的大掌,喘着道:“停一停好吗?”
  项少龙还是首次还听到她以哀求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让右手留在最战略性的要塞,才暂停活动,笑道:“那又怎样?”善柔勉力撑起眼帘,盯着他撒娇道:“人家早说过你今晚要图谋不轨了,你看现在弄得人家成什么样子?”
  项少龙故作惊奇道:“什么样子?当然是最诱人可爱的样子哪!”又再揉捏不休。善柔全无抵抗之力,随着他的动作抖颤呻吟,求道:“让人家再说几句话好吗?”
  项少龙得意洋洋暂止干戈,以征服者的雄姿道:“这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应知接着会发生什么事吧!”善柔娇羞不胜,垂首点头道:“就是知道,所以才想和你这大坏蛋作个商量。”
  项少龙大笑道:“两军交战,一方败北,除了屈服投诚外,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善柔大嗔道:“谁要投降,你只是小战得利,人家......”
  项少龙更感乐趣盎然,收回右手,笑道:“噢!我差点忘了你仍有土地没有被占领,京城还未失守。”当他的手沿腿而上时,善柔羞急下回复了力气,一个翻滚,脱出他的魔爪,由身旁滚至外档榻沿处,娇笑道:“不要过来,否则我立即溜到房外去。”
  项少龙毫无追赶之意,好整以暇地转身后移,靠贴墙舒服地伸展长腿,指头一勺道:“夫人乖乖的给我过来。”衣衫不整,钗横鬓乱、春光大泄的善柔叉腰嗔道:“不!”
  善柔见项少龙胸有成竹地饱餐着自己无限胜景时,又软化下来,可怜兮兮地道:“除非你答应不再侵犯人家。”项少龙没好气道:“这时代有那一场仗是尝到甜头时,会忽然退兵呢?善柔你已长大成人,应知今晚有些事是无可避免的了。”
  善柔幽幽地瞟了他一眼,然后认命似的移到他身旁,学他般挨墙而坐,伸展着一对美腿,出奇地柔顺道:“你该心知肚明,由人家要扮你的夫人开始,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男人了。但我就是受不了男人们的高傲自大,最不服气是像我们女儿家天生出来便是供他们淫辱欺压,动辄施虐,唉!我不愿再说了。”项少龙心叫惭愧,原来善柔有着这时代其他女性想也不敢想的看法,伸手搂着她香肩,凑过去封上香唇,温柔地让双方默默享受着那会使男女魂为之销的接触。
  善柔情意绵绵地反应着。唇分后,项少龙把她的俏脸移向自己,看着她柔情似水的美目道:“我尊重柔柔的想法,那今晚便到此为止,你睡在我这里,我自己找地方睡觉好了。”善柔呆了半晌,幽幽道:“你要找致致还是田家姊妹?”
  项少龙笑道:“我又不是真的夜夜无女不欢,不是还有间空房子吗?我就到那里睡,改天等柔柔求我攻城掠地时再说。”善柔有点感动道:“想不到世上有你这种男子,处处为人设想,好吧,我们一起到那里去好了。”
  项少龙愕然道:“一起去?”善柔回复平日那刁蛮的样子,一撅小嘴道:“待会你对人家作恶完毕,立即给本姑娘滚回这里才睡觉。事后绝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也休想我会像致致般对你千依百顺,除非是我主动就你,否则再不能随便对我无礼。”
  项少龙一呆道:“这是否叫掩耳盗铃呢?”这次轮到善柔发怔道:“什么是掩耳盗铃?”
  项少龙解释道:“偷铃的贼,自己掩上耳朵,听不到逃走时铃铛的声音,便以为别人都听不见,不正是小姐现在的行为吗?”善柔笑得弯起了蛮腰,嗔道:“那怎么同?这里并没有供人掩耳的铃声呢?”
  项少龙笑道:“柔姑娘似乎忘了自己呻吟的美妙声音呢?”善柔大窘,恶兮兮地大力拉着他下榻去,狠声道:“来!快天亮了。”
  项少龙忍俊不住捧腹狂笑道:“柔柔你忘了榻上地下,都有你盗铃的衣衫物证。”
  两颗刻烈跳动着的心,在恬宁的深夜,就像铃声般使他们感到全世界的人都在聆听着,注意着,登时泛起作贼偷情的刺激滋味。俩人进房掩上门后,善柔反将项少龙一把按在床上,整个人跨骑在项少龙腰间,一双手瞬息将项少龙衣衫脱尽。项少龙一边卸下善柔衣衫,一边讪笑道:“柔柔这是山大王强奸民夫呀?”,善柔娇笑道:“人家说过会主动就你,你既然这么为人家设想,就好人做到底,让姑娘我当一次强抢民夫的雌老虎又会怎样?”项少龙哈哈笑道:“柔柔真是半点不吃亏,还请大姐怜香惜玉,别把小生剥皮拆骨了。”说罢两手一抬作投降状,一副任卿大嚼的顺从样。
  善柔被他逗得花枝乱颤,伏在胸膛上娇笑不已,正准备接话调侃他时,忽然一愣,原来项少龙趁他不注意时,腰臀微挺,坚硬滚烫的龙茎竟陷入善柔紧密的
  股缝,顶在后庭菊孔,作势欲入。善柔仅稍知床第之事,吓得连忙抬起丰臀,生怕真被趁虚而入,却反而把蜜穴幽谷完全暴露在龙头之前,项少龙正捉狭地向前一送,龙茎竟歪打正着地插入蜜户之中,龙头半入,将善柔指不可留的穴口撑了开来,善柔吃痛,禁不住哀叫出声,同时玉臀疾抽,脱身而起,一对粉拳擂在项少龙胸前,娇嗔不已。
  项少龙笑着搂住善柔滑腻柔顺的胴体,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两手揉弄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同时温柔地爱抚她粉软细嫩的阴唇。善柔犹自不依地扭动抗拒,却只是徒具形式,不一会就软化下来,任他一双魔掌作怪肆虐。
  项少龙撑起上身,把善柔搂在腰际胯间,一手自后方探入股缝之间,在蜜穴上轻捏软扣,一手握捏住善柔挺俏的粉乳,同时吸啜着另一边的乳头,舌头顶舔卷缠,加上一根火烫龙茎在饱满茂密的阴阜上磨磨蹭蹭,这般多管齐下,饶是善柔这精悍坚忍的女刺客,也不得不全面溃败,娇喘荡吟,淫液漫流,蛇腰款摆,玉腿紧缠,粉臂绕颈,浪态毕露。
  善柔被项少龙一番调情手段弄得欲火焚身,终于不可自制地抬起丰臀,项少龙知趣地用手扶着龙茎对着已潮水泛滥的蜜唇,善柔暗自咬牙,腰臀一沉,龙头顺势陷入紧窄的膣道之中,善柔心一横,腿一紧,娇躯向下一坐,处女薄膜应势而破,粗长硬挺的龙茎直顶入花心口,善柔只觉胯间撕痛欲裂,身躯内更如五脏移位般,硬是忍住没哀号出来,但两手十指已狠狠掐入项少龙背肌之中,恨不得把这磨人精生吞活剥。
  项少龙见善柔这般逞强,心中不忍,肩膊虽被她掐着也不喊痛,温柔地吻住她银牙紧咬的朱唇,舌头在齿间缓缓舔舐,双手在善柔背脊爱抚滑动,分散她的注意力,好减轻痛楚。一会功夫,善柔紧绷的肌肤渐渐放松,紧扣的齿关也缓缓分开,任项少龙轻吮着她的香舌。项少龙趁机以最小幅度缓缓抽动,善柔黛眉微皱,随及舒展。项少龙深吸口气,心神完全开放,将两人体内所有情形尽收心底,随善柔膣道内的紧缩滑润,渐渐加大抽送幅度,一手揉捏着她挺起如樱桃般的乳头,一手抚摸着丰臀及玉腿根处。两人交合之处,一缕落红顺茎而下,滴在床被之上,随后频率渐快,淫潮爱液喷溅四溢,两人阴毛上点点浪珠。
  此时善柔已是苦尽甘来,膣道内淫水狂涌,龙茎抽送更为顺畅,此时善柔全身已被此生从未尝过的高潮快感包围,仅存的一丝矜持已烟消云散,抓着项少龙的双手改为撑持,腰臀扭缠,反客为主地随着项少龙的顶抽上下套弄。项少龙顺水推舟,以逸待劳,舒服地坐着让善柔的双乳在眼前上下翻飞,耳边尽是淫潮浪声,此起彼落。
  项少龙尽情享受这般香艳风月,待感觉善柔渐显疲累却高潮迭起之际,随即龙茎狂顶猛送,同时将丹田中积聚电流缓缓释出。善柔本已酥软魂销,不知所以,被这一轮猛烈插送加上电流刺激,直如登顶后遇龙卷狂袭,整个人飘在高空无从着力,却被雷电交击,性感高潮与酥麻快感混成一体,最后一丝清明终于崩溃,狂喊着不知所云的浪叫声,腰臀却如骤雨般迎合挺送。项少龙轻吁口气,直挺到底,精关一松,精液与电流猛然喷溅而出,善柔只觉体内一股灼烫热流激入小腹,同时花心极度酥软麻痹,眼前金星直冒,脑筋一片空白,猛地抱住项少龙全身抖颤不已,良久之后,两人筋疲力尽双双瘫软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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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2 20:28 #14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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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 第六章 各怀异心

次日清晨,初尝禁果的善柔果然遵守言诺,若无其事地拉着赵致到花园练剑,荆俊惦记着那美丽村女,天刚亮就回牧场去了,剩下田贞田凤陪项少龙吃早膳。乌果此时进来道:“平山侯使人传来口讯,请三爷午后时份到他的行馆去。”项少龙心中一动,立知想他做城守的不是韩闯而是晶王后自己,否则韩闯那能这么容易约到这赵国的第一夫人。
  细心一想,此亦合情合理。现在邯郸诸将,都隶属不同派系,只有他仍尚未与各大派系扯上关系,若被封城守,自然对晶王后生出知遇之心。异日孝成王归天,晶王后成为掌权的母后,他项少龙就成了她最有力的心腹大将了。但她为何会看上自己呢?
  乌果见他沉吟不语,不敢打扰,正要退下,给项少龙召回问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乌果恭立禀告道:“平静多了,但街头各处仍有赵兵截查行人,孝成王又出通告,不准居民收留任何陌生人住宿,所有旅馆都有赵兵盘查。”
  田贞、田凤对乌果都很有好感,见他毕恭毕敬的样子,不住偷笑,乌果每当项少龙看不见时,亦对两女挤眉弄眼,逗得两女更是开心。项少龙忽道:“乌果!”乌果吓了一跳,连忙应是。项少龙道:“你给我找人通知纪才女,说我黄昏时会正式去拜会她,希望能和她一起吃晚膳。”
  乌果领命去了。赵致和善柔香汗淋漓地回来,坐到项少龙两旁,田氏姊妹忙起来侍候。项少龙想起善柔昨晚动人的肉体、狂野的诱人美态,心中一甜道:“你们不要先洗个澡吗?”
  善柔不置可否,赵致却兴高采烈道:“饿得要命哩!”又边吃边道:“柔姊今天的步法慢了很多,我也跟得上了。”项少龙自然明白步法慢了的原因,差点把口内的馒头喷了出来。善柔粉脸通红,狠狠在几底扭了项少龙可怜的大腿一把。
  赵致先是一呆,旋则似有所悟,俏脸也红了起来,垂首默默吃着。气氛尴尬之极。项少龙心中好笑,在几底各模了两女一把,才拍拍肚子站了起来,道:“我也要出外走走,活动一下筋骨了。”赵致“啊”一声起来道:“等等人家吧!我差点忘了师傅嘱我带你到武馆去。”
  项少龙笑道:“这是否一个邀请呢?”赵致俏脸飞红,横他一眼道:“你的脚又不是长在我身上,谁管得你到那里去。”甜甜一笑,再送上媚眼,这才去了。
  项少龙向低头大嚼的善柔道:“我们等姊姊来!”善柔大嗔,一脚猛扫过来。项少龙大笑闪开道:“好柔柔,还以为自己的脚法像昨晚般厉害,缠得我差点没命吗?”
  善柔气得七窍生烟,取起一个馒头照面掷来。项少龙潇洒从容地一手接过,顺便咬了口,若有所思道:“怎也没有柔大姊的好吃。”在善柔疯虎般跳起来前,他早继赵致之后,溜进澡房里去。
  那天早上就在武士行会度过,赵霸问起“龙善”,项少龙推说到牧场去了。赵致指导行会里的五十多名女兵在教场操练时,赵霸把项少龙拉到一旁,亲切地道:“昨晚大王把我召进宫里,亦有问起你的事。”项少龙愕然道:“什么事?”
  赵霸低声道:“主要是关于你和贵仆龙善那天力挫李园的情况,我当然是赞不绝口哩!”项少龙连忙道谢,心内却是十五十六地嘀咕着。孝成王或者尚没有那种精明能察觉出他的可疑处,但郭开却是狡猾多智的人,说不定会对他们这批牧马大军生出疑心。当然孝成王可能只是想给他安排一个适合的职位,所以向这赵国的总教练作出征询。
  听赵霸口气,孝成似还问了他另外一些事,待会定要教赵致打听一下。为了众人的安危,真要赶快通知赵雅,观察郭开的诡谋。
  吃过午饭,项少龙把赵致留在行会,独自往韩闯处去。邯郸的气氛大致回复平静,行人显着减少了,不时碰到巡城的士兵,见到他无不施礼致敬,比以前当禁卫官时更要威风。韩闯行馆四周更是防备森严,布满赵兵,项少龙推测是晶王后比他早一步来了。她为何如此着紧自己呢?可见她定是有所图谋,才急需一个亲信为她抓紧邯郸城的军权,而他这新来者是最适合了。
  记起了席间晶王后与赵雅的不和,进一步想到若晶王后推荐其他人,赵雅定会反对,若是荐他董马痴嘛,赵雅便或会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态度了。经通报后,韩闯到大厅迎他,先把他引进侧厅,神色凝重道:“待会小心点说话,我这王姊非常厉害,说错半句,你这城守之职便完了。”韩闯续道:“今趟我来邯郸,还另有任务,就是把敝国的七公主护送来与太子举行大婚,晶王后藉口来探她,绝不会启人疑窦。”
  项少龙心中恍然,此次政治婚姻,必是由晶王后一手促成,亦可见六国里,赵人与韩人特别亲近。趁这机会,项少龙问起合纵一事,韩闯苦恼地道:“还不是田单和李园藉燕国的事大作文章,这两人互相勾结,对我们三晋视比秦人更危险的威胁。我和姬重都有点怀疑偷袭你和龙阳君的主使者是他们两人,既要杀死龙阳君,亦想把你除掉。”
  项少龙心中檩然,事实上经赵雅提醒后,他对初时猜估偷袭者乃信陵君的人这信心已开始动摇了。虽说田单想笼络他,但那只是另一种“除掉”他项少龙的方法。在这时代了,不能用者便干脆杀掉,免得便宜了别人。这时有人来报,晶王后可以见他了。
  项少龙随着韩闯,穿过两重天井,经过一个大花园,在内轩里见到这赵国的第一夫人。施礼后,晶王后向韩闯打了个眼色,后者和婢仆侍卫,全退了出去,剩下两人对几而坐。华裳美饰衬托下,这一国之后更是雍容华贵,艳色照人。项少龙暗拿她与平原夫人比较,确是各擅胜场,难分轩轾。
  晶王后目光灼灼打量着他,淡淡道:“董先生知否本后今天为何约见你吗?”听她语气,项少龙更肯定看上他的是她本人,而非韩闯,后者只奉命穿针引线吧了,恭敬答道:“韩侯说过了,晶王后知遇之恩,鄙人日后纵使肝脑涂地,也定要回报。”
  晶王后丝毫不为他的明示忠诚所动,冷然道:“本后看得起你,是有两个原因,先生想知道吗?”项少龙愕然抬头,暗忖难道这独守宫禁的美妇看上了他的“男色”?晶王后美目深注地瞧着他,缓缓道:“第一个原因,就是因田单也很看得起你,所以你董匡绝不会差到那里去。”
  项少龙露出恍然之色,同时好奇心大起,问道:“敢问晶王后另一个原因是什么呢?”晶王后轻轻一叹道:“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他也像你般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只可惜时机不巧,他永远也不能为我所用。”
  项少龙心中一震,自然知她说的人,正是他自己。晶王后见他沉吟无语,讶道:“先生不想知那人是谁吗?”项少龙低身一揖道:“王后既未提及此人姓名,鄙人自不便追问。”晶王后对他的善解人意满意地微微点头,语气转冷道:“你和赵穆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他竟千方百计把已送出的田氏姊妹设法转赠与你呢?”
  项少龙知道此刻绝不可有丝毫犹豫,耸肩道:“巨鹿侯由鄙人进京开始便恩宠有加,至于是什么原因,鄙人便不知道了。”晶王后瞪了他顷刻后,沉声道:“由今天开始,董匡你只能对大王和本后尽忠,否则便会横祸临身,莫怪本后没有提醍你。以先生的才智,不用本后明言,也该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吧!”
  项少龙暗叫厉害,这女后把孝成王抬了出来与她并列,真真假假,确教他难以分辨。她一方面利用赵穆,但同时亦防赵穆。晶王后又道:“巨鹿侯有没有和说过什么特别重要的话?”项少龙思索半响,道:“巨鹿侯似乎很不欢喜李园,常问我有什么对付他的方法,其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晶王后满意地点头,改变话题道:“赵雅是否常来缠你呢?她长得不美吗?为何你总是对她若即若离。”项少龙知她是借问此等私事,来测试自己的忠诚,故意闷哼道:“鄙人不欢喜容易招蜂引蝶的女人。”
  晶王后笑道:“本后很欢喜你这种率直的性格,但若你想登上城守之位,便必须与赵雅虚以委蛇,这就算作本后对你的第一个吩咐吧!”项少龙故作为难之色,歉然道:“请恕董某粗人一个,实很难蓄意去诓骗别人。晶王后若是命鄙人赴战场与敌决一生死,鄙人绝不会皱半点眉头。”
  这叫以退为进,若他为了城守之位,完全违背了一向的作风,反会教这毒辣无情的女人看不起他了。果然晶王后丝毫不以为忤,娇笑道:“我早知董先生不是这种人,不过赵雅这样的尤物确易使男人动心。本后也不是迫先生去骗她,只是要你向她略显男性风流本色,便当她是个送上门来的歌姬好了。”
  项少龙见她媚态毕露,心中一荡,故意逗她地笑道:“这也是道理,不过我自家知自家事,凡是和鄙人欢好过的女人,事后都难以离开鄙人,而我也不喜欢跟我的女人再跟其他男人有所瓜葛。赵雅如果爱上鄙人,到时岂不麻烦?”晶王后本是狠狠瞪视着他,旋则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大有深意地横他一眼道:“为何你们男人说起对女人的本领,总爱自夸自赞,教人怎晓得谁才是有真材实料呢?”
  项少龙听她如此言语挑逗,很想说既有怀疑,何妨一试,不过终不敢说出口,哑然失笑道:“听晶王后一说,才知原来其他男人也是爱如此自夸的。反正又不必像沙场上一较真章,谁肯自甘下风?”晶王后忽然俏脸飞红,知道说漏了口,这岂非明着告诉对方,自己和很多男人有过一手吗?项少龙蓦地想起近水楼台的成胥,这个忘恩背义的小子,说不定亦是藉晶王后的关系扶摇直上,但为何晶王后不保他续代城守,反选上了自己呢?旋又恍然,若这有野心的女人于朝廷内外都有她的人,自然是更易操纵政局了。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尴尬。
  晶王后站了起来,脸容回复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态,冷然道:“我走了!此事你绝不可告诉任何人,否则本后绝不饶你。”项少龙心中大骂,表面当然做足逢迎工夫,直至把她恭送出门外,才松了一口气。向韩闯告辞时,韩闯大作老朋友状,坚持要找天和他到官妓所趁热闹,这才放他离去。
  项少龙闲着无事,早点往找纪嫣然,隔远便看到田单的车队浩浩荡荡进纪嫣然寄居的刘府,吓得掉头便走,先回府去。善柔和田氏姊妹都不在,问起来才知善柔要去逛街,拉着她姊妹去了。乌果陪他来到寝室门前,低声询问道:“乐乘的首级已运至牧场,大爷问三爷如何处置?”项少龙道:“请大哥看着办吧!过几天风声没有那么紧时,便把这奸贼人头送返咸阳给吕相,再由他交给姬后。并着他们至紧要不可泄出消息,否则谁都知道乐乘是我们杀的了。”
  乌果领命去了。项少龙回房倒头睡足两个时辰,才再匆赶往刘府去,善柔等这时仍未回来。日落西山,由于居民没事的都不敢出门,市容更见惨淡。项少龙大兴感触,暗忖其实这都是孝成王这昏君一手造成的。不过这更可能是命运的安排,否则休想有小盘这个未来的秦始皇出现。唉!这或者就是邹衍所说的天命了。
  到了刘府,纪嫣然正苦候着他,使人把他直接领到小楼见面,邹衍也在那里,三人相对,自有一番欢喜。纪嫣然预备了一席精美的酒菜,三人围几坐下时,这俏佳人为两人亲自斟酒,对饮一杯后,她才怨道:“到今天才有你的讯息,累人想得多了几条白发呢。”邹衍哈哈笑道:“你的秀发若真是这样不争气,我便代表天下男人罚你一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项少龙向纪嫣然陪罪后,再向美人儿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挥退了服侍的两个下人。纪嫣然压低声音道:“果然是你们做的,真厉害,二百多人刹那间非死即伤,不但震动全城,连田单李园等亦惊骇莫明,疑神疑鬼。”邹衍皱眉道:“不过这一来也暴露了你们的行藏,刚才田单来拜访嫣然,说起此事时,他便表示怀疑是项少龙做的。”
  项少龙心中微檩,知道纵可骗过孝成王和赵穆,却绝骗不过这一代枭雄,幸好他还有滕翼这着暗棋,足以惑他耳目,点头道:“他来找嫣然还有什么目的?”纪嫣然关切他安危,没有答他,反道:“怎办才好呢?若他真个怀疑上你们?”
  项少龙笑道:“不用担心,现在邯郸城内人人互相猜疑,孝成王等便怀疑是田单和赵穆联手干的,而且我尚有布置,足可使敌人疲于奔命,草木皆兵。”邹衍笑道:“草木皆兵?这句形容对邯郸确是非常贴切。我和嫣然也研究过乐乘被杀一事,还以为非你下手,一来因你们人手太少,二来均认为你不会在活擒赵穆前,会来这么打草惊蛇的一手。”
  纪嫣然关心则乱,怨道:“少龙!你太鲁莽了。”项少龙叹了一口气道:“我是经过再三思量,才有此一着。趁着力战受伤的当儿,没人会怀疑到我身上,才付诸行动。”接着说出了欲杀乐乘的原因,与随之而来的后果。
  同时道:“若有人事后调查,会发觉当时我府内只有百多人,头号手下龙善又不在城内,谁会相信我们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来。而翌晨这批人又完好无恙地出城返回牧场,更令人想不到他们是袭乐乘的人。”纪邹两人不能置信地瞪着他。以百多人对付二百多人,竟能不损一兵一卒,此事谁会相信。只是此点,就算精明如田单,亦不应怀疑到他们身上了。
  纪嫣然松了一口气,再为他添酒道:“你这人总是能人所不能,教人吃惊。唉!一天不见你,嫣然也觉日子难过哩!”项少龙歉然道:“可是今天我来找嫣然,却是要你和我分开一段时间,先一步回咸阳去。”
  纪嫣然纤手一震,酒斟到几上去,色变道:“怎也不能答应你的了,此事没有商量,什么理由都不听。”项少龙求救的望向邹衍,这大哲学家亦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纪嫣然为邹衍的酒盃注满酒后,甜甜浅笑道:“不讲理一次也是没法子了。”
  邹衍帮口道:“少龙为何想我们先到咸阳去呢?”纪嫣然夹了一箸菜肴放往邹衍碗内,微嗔道:“以后再不准任何人再提起这件事。”
  项少龙投降道:“好了!我就打消此意吧!才女满意了吗?”纪嫣然深情地瞥他一眼,会说话的美眸似在说“算你啦!”的样子。项少龙惟有与邹衍对视苦笑。后者道:“邯郸非是久留之地,你有什么新计划呢?”
  项少龙道:“若真能登上城守之位,很多事都可迎刃而解,否则只好用计谋把赵穆骗到牧场去,强行将他擒回咸阳。”纪嫣然道:“先不说赵穆是否有胆量离城,就算肯离城,没有一二千人护行,他也绝不会踏出城门半步,且会步步为营,所以这只是下下之策。”
  项少龙冷哼道:“现在我正与时间竞赛着,问题是赵人正在等待我不存在的亲族和牲口到达邯郸的一天。所似我定须在短期内迫赵穆谋反,他若变得孤立无援,还不是任我鱼肉,现在最大的难题仍是时间。”两人均为他感到烦恼。
  项少龙想起田单,再问道:“田单来访是为了什么呢?”纪嫣然俏脸微红道:“还有什么好事,他正式向人家提出邀请,要嫣然到齐国作客。”
  项少龙暗忖田单倒直接了当,道:“嫣然怎样答他?”纪嫣然道:“我告诉他要考虑几天。因我要问过你才回覆他。”
  项少龙沉吟片晌,道:“你和我的关系,看来只有龙阳君一人猜到,此情况对我们大大有利。虽仍未知偷袭龙阳君的人是谁,却间接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解去了龙阳君派人监视你的威胁。”纪嫣然欣然道:“人家不管了,今晚定要去找你,因人家有很多心事想和你说话呢!”
  项少龙奇道:“什么心事?现在不可以说吗?”邹衍笑道:“要不要老夫避开一会?”
  纪嫣然霞烧玉颊,狠狠在几下跺了项少龙一脚,羞嗔道:“邹先生也在笑人家。”项少龙心中恍然,明白所谓心事只是说给邹衍听的堂皇之词,其实是捺不住春思,要来和他倒凤颠鸾。项少龙看看时间也差不多,笑道:“那今晚董某人便恭候纪小姐芳驾,噢!你们知否乐乘的葬礼何时举行?”两人均大摇其头。
  他沉吟片晌,问起李园的情况。纪嫣然道:“他每天都来串人家门子,听他口气,这一轮他和郭纵过从甚密,看来郭纵把女儿嫁他的事已成定局。”项少龙为郭秀儿这可爱美女的未来命运叹了一口气后,告辞离去。有很多事目前急也急不来,惟有看看城守之位会否落到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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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 第七章 美人如愿

 项少龙才踏进府门,乌果便接着他道:“雅夫人来了,我请她到内堂去等项爷。”他早看到广场上赵雅的座驾和赵大等随从,门外还有队赵兵,连忙问道:“柔夫人和致姑娘呢?”
  乌果道:“她们回家去探望正叔,今晚不会回来了。”项少龙道:“她们有没有碰上头?”
  乌果道:“柔夫人亲自接待她,致姑娘则躲了起来。”项少龙松了一口气,迳自举步往内堂走去。
  才跨入门槛,凭几独坐的雅夫人抬起俏脸往他望来。项少龙到她身旁坐下,柔声道:“怎么啦?”赵雅娇嗔道:“你昨晚怎么没来?害人家等了整晚。我不管!现在大家都知道我送上门来了,今天非要还人家一个公道!”
  项少龙虽吓了一跳,但知道赵雅不是这般不知轻重,定然有要事。还好才奉了晶王后旨意可以公开“勾引”赵雅,连忙告诉她晶王后找他过去的事,同时道:“现在晶王后要拱我当城守一职,你又正好送上门来。到时在大王面前记得要做戏做的像样点,免得被那女人看出破绽。对了,你找我到底有何要事?”赵雅笑道:“人家是接到消息,说你扮作行脚商人,出现在邯郸东面三十里的一条小村庄处,还与当地的守军发生过激战呢。”
  项少龙心头一定,滕翼终于出手了,关心地问道:“那有没有捉到人呢?”赵雅丢来一个媚眼,笑笑道:“荒山野岭,且项少龙神勇无比,谁能拿得住他?”
  项少龙搂着赵雅的纤腰,轻吻她的俏脸道:“项少龙再怎么神勇,也逃不出雅儿的情网,还不是手到擒来?”赵雅地伸手摸上项少龙的脸颊,俏目射出灼热无比的神色,咬着樱唇道:“那还不赶快抱赵雅到房里去?”项少龙心中叫苦,纪嫣然待会定来找他,应付完赵雅这超级荡妇后,那还有余力慰藉这纪嫣然这专属淫娃呢?
  赵雅粉脸燃烧起来,微嗔道:“你还犹豫什么呢?”项少龙叹了一口气,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心神回到二十一世纪曾看过的色情片,搜索所有片段,参考各种花式,看看可有特别精彩的,否则若仍沿用惯常那一套,定满足不了这饥渴已久的女人。
  赵雅激动得不住抖颤,只是给项少龙抱着,不须有任何动作,已春情澎湃,难以自禁。项少龙踏进房内,掩上房门,把她横陈榻上。赵雅望着他,脸红似火,不住喘息,那放浪的样儿,诱人至极点。项少龙坐到榻旁,为她宽衣解带,随着项少龙的动作,赵雅终于身无寸缕,在项少龙的挑逃和爱抚下娇柔得只懂无力地扭动、喘息和呻吟着。项少龙把她逗弄了个够后,跨上身去。赵雅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疯狂,项少龙的衣衫瞬时被她撕扯剥光,粉臂玉腿如章鱼般缠紧虎躯,龙茎已被淫液淋漓的蜜穴猛吞而入,花心狂吮,膣壁紧缩夹吸,几乎无法拔出。
  项少龙想到还要保留体力应付纪嫣然,龙茎顺势更加挺进,龙头将赵雅花心深处都撑了开来,吸口气收摄心神,专心享受这绝世尤物带来的极致高潮,隐隐忆起酒吧皇后周香媚的蜜穴也是这般狂浪销魂。同时嘴唇痛吻着赵雅朱唇,两舌如火如荼地卷绕缠斗,两手抓握着赵雅丰满软嫩的乳房,指缝夹住挺硬的乳头,使劲捏揉,乳肉不断溢出手掌,痛快至极。
  赵雅卖力地浪叫狂嘶,扭腰摆臀,项少龙精关紧守,毫无决堤之象,赵雅却已淫潮连连,爱液四溅。项少龙见她现在这般狂浪模样,伸手将她侧翻,抱起滑嫩的右腿搭在肩上,跨坐在左腿根部,赵雅登时蜜穴大开,项少龙抱住赵雅玉腿,腰臀猛抽狂送,胯间肉穴拍击不绝,浪水溢出,漫流在赵雅大腿与项少龙股间上,插送更加滑顺迅疾。赵雅已是小嘴大张,声嘶力竭地狂喊:“啊……啊……啊……啊……少龙……搞……搞死……雅……雅儿啦……喔……喔……喔……快……快……雅儿……要……要……”
  项少龙被她这么淫荡狂放的样子感染,站起身来抽出龙茎,一股淫水流淌而出,赵雅急的两腿大开,却被项少龙抓起双腿倒立在床上,蜜穴被项少龙大嘴封住,狂吸猛吮,阵阵淫水如琼浆玉液灌入咽喉。赵雅陡然被项少龙倒着抓起抱住腰肢,一时不知所措,却见眼前龙茎如怒目巨蟒,昂首猛颤,张口欲叫,项少龙正好龙茎前顶,赵雅正好一口含入,直送喉头,险些窒息欲呕,连忙退出少许,两臂抱住项少龙大腿,小嘴含舔吮啜,任项少龙上吸下顶,交欢姿势完全倒置,令赵雅惊诧讶异不已,但个中滋味却是更胜以往,销魂荡魄,竟是高潮猛袭,全身火热。
  项少龙待双臂稍疲,旋即将赵雅胴体翻转床上,两手擘开后庭窄孔,藉龙茎满是淫滑黏液之便,一插即入,赵雅娇呼一声,项少龙双臂由后抄起赵雅腿弯一合,将赵雅娇躯整个迭合抱起,粉腿紧夹,一对豪乳挤压欲出,同时龙茎猛顶缓出,赵雅只觉自己如同情郎手中的人偶一般,后庭肛门被插送得涨痛欲裂,完全无法自主,彷佛要被分解拆散,却充满被征服凌虐的极致快感。
  赵雅此时已完全叫不出声,只能由喉头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但项少龙还未满足,抱着赵雅走到房室中间,弯下身让赵雅双手双脚着地,翘着淫汁满溅,狼藉不堪的玉臀,任项少龙握紧纤腰,恣意挞伐。项少龙插到兴起,两手轮番猛打赵雅粉臀,白皙滑嫩的臀瓣立时泛红肿胀,赵雅几曾受过这般狂暴刺激的性交,内心潜藏的被虐快感霎时如挣脱缰索的野马,完全解放而出,带着狂喜的嘶喊叫道:“少龙……啊……再来……再……用力……雅……雅儿……还要……啊……啊……好……好……要……要死……啦.”
  项少龙越搞越起劲,完全忘了待会还有纪嫣然要应付,把赵雅抱起坐在桌沿,龙茎猛送入赵雅已溃堤狂涌的淫穴中,同时送出丹田中的电流,刺激着花心与膣壁的敏感神经,赵雅此时已沉溺在被项少龙霸凌虐待的心理性超绝快感,加上交欢与电击的生理性强大高潮,终于全面崩溃疯狂,犹如被巨大漩涡卷入深海的孤舟,只能狂喊浪叫。项少龙倏地感到精关一阵抽麻,大喊一声,龙茎猛送,将灌注强大电流的精液喷注入赵雅子宫,瞬间令赵雅如自深海底直送天际之外,全身痉挛抽搐,两眼一黑,瘫软桌上,无法动弹。
  项少龙振起余力,将赵雅抱到床上一起睡去,醒转后两人均疲倦欲死。项少龙虽心悬纪嫣然,但一时实无法爬出房门去,幸好虽是荒唐了足有一个时辰,但时间尚早,希望她尚未来就好了。
  榻上的赵雅,确是男人无与伦比的恩物,又懂讨好男人,比她美的女人不是没有,但比她更狂放娇痴的女人却没有几个。赵雅翻身把他缠个结实,当项少龙还骇然以为她想再来一个回合时,这美女凑到他耳旁道:“我真的很开心,开心得纵然立刻死了也无悔!”
  赵雅的香吻两点般落到他脸上,以令他心颤的眼神深注着他,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动人的肉体下,香吻再次洒下,道:“少龙你真是女人的克星,你说只要常过你滋味的女人都会离不开你,别人或许当你是吹嘘,但雅儿知道绝对是千真万确!”探手便要来抓他的龙茎。
  项少龙爱抚着她迷人的香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体下,深深望进她眼内去,低头重重封上她的香唇。赵雅狂野地反应着,不知由那里来的力气,肢体缠得他差点透不过气来,陷进歇斯底里的状态中。
  缠绵良久,项少龙的大嘴才能脱身。赵雅意乱情迷,喘息着道:“少龙!唤我的名字好吗?”项少龙凑到她耳旁低唤道:“雅儿!雅儿!”这两句登时惹起另一场风暴。
  再云收雨歇时,赵雅伏在项少龙身旁,侧头望着他道:“你真厉害,只凭百多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杀死了乐乘,弄得大家疑神疑鬼。”
  项少龙舒服地伸展着仰卧的身体,伸手在她仍然红肿的丰臀重重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再摩挲着道:“大王曾怀疑过董匡吗?”赵雅叹道:“当然有啦!不过你的手下次晨便精神抖搂地离城而去,又没有半个受伤的人,使大王疑心尽释,再有谁人斗得过你呢?”
  接着低声道:“人家可求你一件事吗?”项少龙笑应道:“是否又要用这已离不开我的身体和我作交易呢?”
  赵雅惶然道:“不!雅儿不敢,只是求你。”项少龙道:“说吧!”
  赵雅像受惊的小鸟般靠过来,把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里,楚楚可怜地道:“当年妮夫人一事,实是赵穆一手促成,王兄事后非常内疚,但米已成炊,那亦是他疏远赵穆的主因。自乌家和你到了秦国后,他整个人像老了十多年,且病痛缠身,老天早在折磨着他了。”项少龙哂道:“他似乎全忘掉了自己的女儿。”
  赵雅一震道:“你真不肯放过他吗?”项少龙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就看在你份上,我不再和他计较了。”跟孝成王计较,已是秦始皇的事了。
  赵雅大喜道:“少龙你真好,下命令吧!你要人家为你干什么都可以。”项少龙拍一下赵雅的翘臀,笑道:“今天已经领了这些奖赏够不够?赶紧去帮你夫君多卖点力吧。”赵雅满足得不住点头,欣然道:“事不宜迟,现在雅儿立刻去见王兄,这城守之位可包在我身上。唯一会反对的人只是郭开,他早有心中的人选。”项少龙见她这么卖力,今晚又不再缠他,喜出望外,亲自为她穿衣着服,弄了一大轮后,把她送出府门。看着她的车队远去后,掉头返回府内时,乌果迎过来道:“纪才女刚到,嘿!三爷真厉害,换了我便应付不来了。”项少龙心中苦笑,刚跟赵雅梅开二度,今晚更要加把劲向纪嫣然交差了。
  进到府内,纪嫣然迫不及待地扑入怀中,不依地娇嗔:“嫣然不管啦!人家再也不要这样偷偷摸摸,你赶快让我嫁进你家门,不然整天看别的女人都能光明正大跟你颠鸾倒凤,嫣然会嫉妒死的!”。
  项少龙虽然体力已经神奇地完全恢复,但右手仍不自觉地下意识地撑着腰际,心里暗自叫苦,这在二十一世纪只有小说漫画才会出现的无边艳福,真的实现却叫人有点吃不消。幸好心里虽累,但兄弟不累,龙茎在纪嫣然冶艳无比的娇躯诱惑下,马上又龙精虎猛地傲然挺立,完全不输主人特种部队锻链下的强悍。项少龙两手一抄,抱起纪嫣然往内房而去,展开另一场肉欲横流的床第大战。
  项少龙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还是给善柔弄醒的,只觉浑身乏力,不由暗自警惕,看来身体的回复能力也是有极限的,不堪半天之内数度征战,如此下去,铁打的身上也捱不住。善柔一脸娇嗔,捏着他鼻子道:“看你成什么样子,睡到中午也不够,管少你一晚也不成。”项少龙坐起榻沿,伸手搂着她蛮腰笑道:“昨晚若有你在,我现在想爬起来都不行呢!”
  善柔脱身开去,跺足道:“你不守承诺,又与赵雅鬼混,人家恨死你了。”项少龙愕然道:“乌果告诉你的吗?”
  善柔绷着俏脸道:“他敢不说吗?赵雅跟着还有纪嫣然,也不顾自己的身体。”项少龙站起来做了几个舒筋活络的动作,笑道:“柔柔陪我去练剑好吗?”
  善柔那曾见过二十一世纪的柔软体操,惊异道:“你的练功方法从那里学来的?”项少龙笑着指了指脑袋,问道:“你的妹子呢?”
  善柔道:“回武士行馆去了,她是教头来的嘛!”这时田氏姊妹走进房来,喜道:“董爷终于醒了。”项少龙心叫惭愧,梳洗更衣后,拉着善柔到园中练剑。
  正劈劈啪啪对打着时,滕翼雄壮的笑声在一旁响了起来。项少龙大喜,着乌果代替了自己陪善柔,回内堂与滕翼共进早膳,同时把这几天的发展毫无遗漏地和盘托出。
  项少龙道:“有赵雅相助,我们可以大干一场,首先就是要破坏六国今次的合纵之势,乘机狠狠挫折一下田单和李园。”滕翼讶道:“你不是对田单有点好感吗?”
  项少龙给他看穿心事,老脸一红道:“初时我还肯定偷袭我们的人是信陵君,但现在愈想愈不像,极可能真是李园和田单合谋干出来的好事,意图破坏三晋合一。待会我去探访龙阳君,打听他的口气。唉!我很易便会信任人和为人所惑呢!”滕翼同意道:“这是你的优点,也是缺点。”乌果这时来报,雅夫人来了。项滕两人对望一眼,均想到她定是有好消息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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