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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尤物禁脔

  古藤小心避开宫奴和巡逻的宫卫,潜入王宫后院的西北侧。今日他私下向古
然问起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古然当然不会隐瞒。从古然口中,他得知云宫婵被
软禁在西北侧的宫院,但后宫的别院甚多,他一时难以寻到她所在的院落。

  潜行当中,听到西面响起脚步声,他猜测又是巡逻的宫卫,急忙隐入假山之
后,但儿暗光中出现四王妃墨柳,其后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随。待得她走近,
他惊见后面那人竟是燕啸,不由得暗暗吃惊,便加倍小心地跟着燕啸潜行。

  如此折转几趟,墨柳进入某座雅致小院,一会之后,但见宫卫和宫奴从院里
出来,很快走得无影无踪。

  古藤正感奇怪,墨柳出现在门前,朝隐藏在黑暗中的燕啸招手,只见燕啸跑
过去搂住她,便要亲吻她的嘴,她把手挡在嘴前,细声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
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简,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过来支开宫卫和宫奴,如果被
你父王知情,我与你的事情也瞒不了。”

  古藤继续潜近,躲在院前不远处的花树底下,他们没有发觉他。按理说,他
们应该是念魂者或血斗士,附近有何声响,应该能够察觉。然而古藤的奇异之处,
便是在于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时候,令人难以捉摸,何况如今他刻意地隐藏行踪,
他们很难察觉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会,国师和两大元帅都在场,按照惯例,宴会之
后,他肯定和他们到宫外的东殿,和性奴淫欢,岂会想到深宫里的事情?等过些
年,他两脚一伸,这南泽的天下还不是我的?”燕啸轻松地说着人神共愤的话。

  墨柳低叱:“燕啸,别把我和你扯到一块说,当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当作
我的儿子,你却趁我熟睡不备,跑来把我奸淫。事后我没脸告发你,你得寸进尺,
一次次地威胁我和你苟合,撒儿诸多病痛,却是遭了报应。可怜我的儿,有你这
般的父亲。”

  燕啸安慰道:“撒儿会没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诉他真相,让他知道我才
是他的生父。”

  “撒儿的心脏不好,还有别的病痛,也许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
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让他知道真相,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
肮脏。废话别多说,为了我的撒儿,我帮你把风,你搞完便滚回你的地方去。”
墨柳恨意浓浓地道。

  “四妃娘,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好把风哦。”燕啸淫笑着走了进去。

  “卑鄙的家伙,怨不得你们燕氏王朝,被王后掌权。”墨柳恨声低骂,于夜
风中撩了撩浏海,发出一声叹语:“这辈子算是被他们父子毁了,一生风情,不
懂爱为何物。”

  古藤看着院门前暗灯下的她,穿着黑色的礼服,倍显秀气端贵,身心为之躁
动。

  他很想她离开,但她却在院前踱步,不时地探看四周,显然没有离开之意。
他静候半刻钟,脑海闪现邪恶的念头,“或许通过她,能够救云宫婵。”如此想
着,却见她走到院墙左侧,正是他身前十米多处,他花树中躐闪过去,以迅雷之
势压她在墙,“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亲。”

  墨柳认出他是古藤,惊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进后宫偷袭我,这是死罪!”

  “你与燕啸偷欢,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哑口无言,盯着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问道:“我的撒儿呢?”

  古藤回道:“他刚才发病,被墨茶韵扶回去服药了。”

  墨柳想了一会,道:“你要我怎么做?”

  “我想进去看看,你装作不知情,继续在外面把风。”古藤说着,放开了她,
“等燕啸离开后,我要和云宫婵谈些事情,请你给予我们方便。”

  墨柳轻然点头,道:“只要你别惊动燕啸,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谢谢!”古藤轻步走向院门,转了进去,但见五十多米外的阁楼灯光隐约。
他四处张望,找不到隐藏的地方,只得转了出来,恰巧墨柳行至门前,他无奈地
道:“我还是在外面等吧,里面没有我容身之地。”

  “只要你别把今晚之事泄露出去,我可以让你清楚地看到一切。”墨柳开出
她的条件。

  “成交。”古藤一口答应。

  “跟我来吧。”墨柳转身,朝左侧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问道:“你不帮燕啸把风?”

  “我刚才交代,今晚要与云宫婵同眠,命令宫奴和宫卫不得打扰。”

  “她们不会怀疑?”古藤觉得不可思议。

  墨柳解释:“云宫婵虽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极是迷恋她,常常过
来奸淫她,偶尔带着我和安珂进来,因此我和她算熟悉。”她口中的安珂,正是
燕谌的第五妃。

  说到此处,她停顿一会,转入左侧墙角,继续前行。“宫庭里的淫戏,你应
该略知一二。偶尔我们姐妹间会相互慰藉。因为燕啸的威胁,最初的几次,故作
和她亲密,好让陛下和驻守在这里的宫奴得知,我有此种嗜好,以便有理由支开
宫奴,好让燕嚷奸淫她。所以,若非十分紧要的事情,宫奴不会回来打扰,但以
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风……”

  “燕啸奸淫云宫婵多少次了?”

  “五次。”

  古藤沉默,跟着她走到院墙背后,她扭首回来,道:“墙的另一面,是柳树
林,就在阁楼背后。你从这里跃进去,躲在柳树间,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形。”

  “王妃与我进去吧。”古藤说着,横抱墨柳,念魂环绕全身,浮身飘起,轻
轻落到院内,果然是一片柳树林,可惜因为深秋,枝上叶稀。

  墨柳本想叱责,但又怕惊动燕啸,只得任由他抱着,依着阁楼里泄漏出来的
暗光,盯着他的脸一会,在他耳边道:“往右走几步,斜着向那亮灯的窗里看,
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里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难看到躲在树林
的人。你把我放下来好吗?”

  “王妃为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说得那么好?”古藤没有放她下来,反而调
侃道,墨柳沉默一会,道:“三个月前,二公主安慰撒儿,提起你。他就对你很
好奇,我只得向二公主询问你的事,然后说给他听。他越来越崇拜你,说要向你
学习,因为他觉得,你和他一样有病。但我很清楚,你比谁都健康;二公主说你
从小到大,没生过一次病。”

  古藤附嘴到她的耳边,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岁的时候,便舔着人血,
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样?今晚为了应付他,我说了无数谎言,把自己说得像个绝
世好人,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杀人放火的战犯。真实的我,比屋内的燕啸,恶
劣百倍。所以,你还是别在他面前,把我说得太好,毕竟以后他懂事了,会更加
失望。”

  “大公主也说你很好……”墨柳争辩道。

  “你让我很躁动。”古藤说着,已是看见窗内的情形,但见一女跪在床头,
燕啸趴在她的美臀后面,贪婪地舔她的阴户。因为距离甚远,难以看清女人的阴
部,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此女的肉体趋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话的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只因她怕被燕啸察觉。

  古藤把她放下来,她背靠着柳树,他则安静地看屋内的春光。

  片刻之后,但见燕啸持着十四公分左右的肉棍,从背后插入女人的肉户,便
听得他爽呼:“云宫婵,你这肥穴妙不可言!被插了这么多年,生育了两个孩子,
比处女还要紧;明知要被奸淫,偏偏淫液横流!最令人兴奋的是,肉洞像吸盘,
时常紧紧吸磨我的肉棍,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儿被古藤那厮占去,否
则真想尝尝你的女儿的嫩穴,她应该比你更美妙!”

  “躁动!”古藤闷哼,他钟爱兰若幽的外阴,却没有真正夺取她的贞操,对
她里面的妙境不得而知。但经燕啸如此一说,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兰
若幽试验一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见她也侧脸凝视自己,淫心一横,移步到她身前,托
起她低垂的艳脸,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却不敢弄出大的声响,
推拒一会,便软了下来。

  于是他撩起她的礼裙,隔着她的亵裤,肆意地抚摸她的阴户,兼且有了屋内
的淫声刺激,她的亵裤迅速湿润。然而,当他感觉到她的泪水,他缓缓地退唇回
来,平静而温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吗?”

  墨柳怔然,耳边传来燕啸的淫言和云宫婵的哭泣。她低首轻怨:“我虽是墨
家的女儿,也贵为南泽的王妃,但在你面前,我只是普通的弱女,你有足够的能
力奸淫我。

  何况你知我的丑事,也明白此刻我不敢声张,只能屈从你。为何你,要问我?


  古藤轻吻她的泪水,这次她没有抗拒。他把她的手,牵引到他的裤裆,让她
触碰他的坚硬。“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但我觉得应该问你,毕竟你是南泽王
妃,若你事后报复,我也会害怕。”

  墨柳没把手抽离,却也没有握抓他的坚硬,只是在他耳边咽语:“我不觉得
你会害怕,你的胆子大得不可想像。虽然我与燕啸有奸情,但我并非淫荡的女人。
我嫁给陛下,只因我无法选择。后来被燕啸奸淫,他一番甜言蜜语,更且一副痴
情嘴脸,当时哄得我欢喜,不久之后,发觉他的嘴脸极端可恶,想试着爱他也难,
偏偏怀上他的种……我算过日子,不会是陛下的种。”

  古藤为了让她的心情放松,故意问道:“为何陛下那么多妃子和宫奴,却只
生了四个儿女?”他把燕撒从“燕谌的儿女”中撤除了。

  “这是报应!他们的祖辈靠着兰氏王朝的信任,从而篡夺王朝。那时我的家
族、齐氏家族和汤氏家族也参与叛变,因此,自从燕谌的爷爷,即燕氏王朝第一
代国君去世后,三个家族都不愿服从燕氏王朝。但上代国君仍然有着威势,三个
家族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汤忆梦入宫,凭着她的能力和汤家的势力,勉强使得政
局稳定。我爸见情势不妥,就把我送入宫中。”

  “这就是报应?”古藤听罢她的诉苦,“躁动”的心情都没了。

  “他们父子的精虫存活率不高,齐彩莺是燕啸的亲表妹,燕啸偏偏令她怀孕
两次,长子夭折,次胎流产。经历两次悲痛之后,齐彩莺誓言不再生育孽种,死
活不肯让燕啸往她里面射,燕啸奈何不了她。倒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汤雨露,嫁给
燕啸两年,也不见她的肚皮有动静,这不是报应是什么?我的撒儿也是遭了报应,
呜……”

  古帘吻住她的嘴,她激烈地回应,他乐得与她缠吻。四唇分离后,他诚实地
道:“我怕你哭。”

  “为什么?”墨柳咽语。

  “怕被发现。”古藤依然诚实。

  墨柳怨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还要轻薄我?”

  恰在此时,古藤听到燕啸一阵爽呼,抬眼望去,却见他抱着云宫婵的美臀抽
射……

  “看来不止我早泄。”古藤低声感叹,总算为他某些时候的早射感到欣慰,
却没有因为兰若幽的艳母被别人奸淫而愤慨。“四王妃,你该走了,我进去和云
宫婵说会儿话,自会离开。”

  墨柳默然前走四、五步,回首轻道:“我跃不过院墙……”

  古藤跟在她的背后,发觉她走得相当的慢。看着黑暗中轻摆的臀,他急走两
步搂住她的腰,“王妃讨厌我吗?”他问出这句,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伸手解她
的裙带,她的黑色礼裙滑落的瞬间,他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中,我说服不了自
己,让你如此离开。”

  他移步到她的身前,跪了下来,扒落她的亵裤,嘴贴在她的阴户,温柔地舔
吻。

  如此一会,她的娇喘急促,双手攀举,抓住柳树的枝干,双腿稍张,默许了
他的淫行。

  他从她的胯间,瞄见那屋子的灯火已灭,决定今晚不扰云宫婵悲伤的睡眠。

  墨柳本是深宫怨妇,且怨恨燕谌父子,又得古藤超乎常人的舌舔,情欲难抑
之时,内心升起报复的快感,不由得落下左手,紧紧拢住他的脑勺……

  古藤一边舔吮,一边落手脱裤。待得他裸露下身,她的阴液急涌。他深知此
地不宜久留,当即站直身体,扛起她的左腿,左手握着肉屌,往她的淫洞顶入,
只感层层温润的紧裹。

  她发出舒服的呻吟,竟是一手攀抓柳树枝,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足提上来
缠勾他的臀股,“这两、三个月,我每天都和撒儿谈你,不可能讨厌你……喔喔!
你好坚硬,他们父子都没有你这般坚硬……喔喔!”

  为了赶紧射精,古藤抓抱她的双股,迅速进入冲刺阶段。她的阴道属于细长
型,虽然生过孩子,仍然很紧窄。但是,奇怪的情况出现了,他越是想射得快些,
越是不能够射出来,急得他抵死狂插,使得墨柳很是受用。若非亲自经历,她很
难相信这个肴似安静而单薄的少年,是如此的狂野!

  燕谌父子都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英挺男人,以外形而论,比他好看、比他强
壮,那对父子的生殖器不是很粗长,顶多算是黄种男性的正常尺寸。她曾经也多
次被他们肏得高潮,只是更多的时候是得不到满足,皆因他们拥有太多的宫奴,
平常性爱之时,即使没有别的王妃在旁,也有一群女奴侍候。

  然而以他们的能力,如何同时满足那么多女性?侍床的宫奴都是年轻美貌的,
多数是处女或是没被肏过几次的嫩货,他们自然喜欢往小嫩穴里抽插,也就不可
能完整地给予她一次;哪怕他们全程都在她的淫穴里努力,大多时候也是力不从
心。

  王族的尊贵身份,给予他们权力,却不能够赋予他们强悍的性能力。他们可
以随时随地地淫玩女性,但满足女性的时刻却是少之又少。他们也不在乎这些,
只管肆意地享用女性的肉体,从来不会替胯下的女人着想。或者,古藤也如他们
一样,不会为别人着想,只是她乐意让他侵犯。

  虽然很早之前,她曾听说过古藤,但她很难把一个不相干的男孩记住。直到
一个月前,燕颖对儿子提起古藤,她发觉可怜的儿子竟然崇拜古藤,于是请求燕
颖把古藤的事迹细细地说与她知,而她又把燕颖所说的,一次又一次地复述给儿
子听。不知不觉之中,“古藤”成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终于得以见到古
藤,却与她想像中的形象相差甚远,她开始怀疑关于他的传言。

  此刻那些怀疑都烟消云散。不管他的长相如何平凡,也不管他看起来如何弱
小,她已经领略他的强大。想她刚刚被他突袭,她惊讶于他的大胆,也因他的行
为而羞愤。

  只是当他抱着她,跃入这片柳树林,强势地轻薄她的时候,她忽然把他和传
言联系起来,惊觉自己不憎恶他所做的一切。

  偏在这种时刻,他要放她离开。她突然很想得到他,哪次只是一次,也要得
到这个传说中的男孩;只因她这段时日总把他挂在嘴边,他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
传说。也许他真的是她的传说,因为燕谌和燕啸只是她悲惨的现实,绝非她所憧
憬的关于爱情的传说。于是她谎称跃不过那面墙,于是她走得很慢……

  他追上来说,他说服不了自己让她离开,她的心为之荡漾,无言地从了他。

  这年轻的男孩,没有令她失望。他像传言中的那般独具力量!单薄的身体,
生长着比燕谌父子粗长的性器(古藤进入女体之后,生殖器增到十五、六公分,
自然比燕谌父子的粗长);狂猛的抽插,使得她的快感浓烈,高潮迅速地来临。

  “喔……喔噢!古藤上尉……喔!你是我的男孩……”

  “你也是我的王妃。”古藤低声喘呼,因为确定燕啸的离开,他抽插得“噗
噗”直响。

  不管她是否美丽,也不管她多么淫荡,她都是南泽尊贵的王妃。就凭这身份,
多么男人想把她骑在胯下!何况她是绝美的,同时也不是淫荡的,迄今为止,只
有三个男人,进入她尊贵的身体。

  世间美丽而清纯的女性千千万万,但人世间能够有多少个美丽的王妃?又有
多少男人能够遇到住在深宫的妃子?这般的好事偏给他遇上,而且她甘心情愿地
任他施为,这无疑是天大的艳福。

  如果说那未谋面的云宫婵是一代尤物,此时的她也是他的尤物。三十岁的她,
看来也就二十三、四岁,此等风情万千种的女人,本该是南泽国王的禁脔,如今
放浪地挂在他的胯上。

  “喔……喔……啊!我的男孩,你好疯狂,我要高潮了!亲我的乳房喔……
喔啊啊!我抓不稳,喔啊!啊啊,要飘起来啦……”

  墨柳淫叫当中,被古藤撕开她的胸衣,便感到他的嘴含咬她的丰乳,高潮更
是一波接一波的荡漾,已然忘了她是背叛国王而与刚刚谋面的外国男孩淫欢;她
只知道这男孩让她喜欢,只知道他给予她难以想像的快感和刺激。

  不管将来如何,此时此刻,他是她的男孩,而她是他的妃子……

  “墨柳,你叫得太大声,会被发现的。”黑暗中响起柔怨的声音。

  高潮中的墨柳,没有停止摆扭股臀,只是呻吟着命令:“云宫婵,回去睡觉。”

  古藤不言语,依然狂顶插。

  云宫婵道:“墨柳,你协助燕啸奸淫我也就罢了,但你身为王妃,不该做出
此等淫事。”

  “他是你女儿的主人古藤?血玛,啊啊……”

  云宫婵跑到两人身旁,不管墨柳的淫叫,急切地问道:“幽幽过得好吗?”

  古藤喘道:“她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她,好好地活着。”

  云宫婵静默一会,道:“请你对幽幽好些,别让她吃苦受累。”说罢,不等
古藤回话,转回了阁楼。

  古藤竟感伤怀,心中略是悲怆,憋着一股悲兽之劲,肏得墨柳淫叫声声,但
听得柳枝瑟瑟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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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9 15:13 #9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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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宾客盈门

  古藤醒来时,女孩已经离开。昨晚他从王宫回来,看见三个女孩在屋里,得
知是燕赖安排的,他不客气地享用她们,虽然整晚没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
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

  他知道玉泽春在阁厅用餐,于是赤裸地从卧室走出,问道:“玉泽春,有吩
咐仆人打满洗澡水吗?”

  “没有。”玉泽春愤恼地道,自顾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藤也没责备她,跑进浴室,看见浴缸盛满干净的水,他伸手进去,感觉还
有些温热,当即坐进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错,都是十五、六岁的
小嫩货。”

  “古藤,你以后最好别在屋里搞女奴,否则我什么都不管了,趁你睡着,把
你杀了。”玉泽春极为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没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铜阴茎
自慰……

  “玉泽春,别说得你好像是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兴了,把你丢到柴房里。”

  “我不会忍你很久的,混蛋,淫棍,野兽!”玉泽春连续骂出三个词,表明
她对古藤有更深的了解。

  古藤不回话,半刻钟之后,他挺着肉棍,从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抢过
她的碗便扒饭。

  “那边明明有你的饭,为何抢我的饭?”玉泽春抢回她的饭碗,埋首继续扒
饭。“我不准性奴再进屋了。”她嚼着饭嘀咕。

  古藤伸手端起他的饭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饭下肚后,他扭首看着已经吃饱
的玉泽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做爱吗?”

  “不想。”玉泽春已经习惯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为我没理由辜负她对我的关爱。”古藤歪
理正说,起身走回卧室,刚穿上裤子,外面响起燕撒的叫喊,一会之后,燕撒领
着两个女孩进来,欢喜地道:“古藤上尉,妈妈同意我过来找你玩,你陪我到街
上玩好吗?”

  古藤扣着衣领,看着娇美不输于墨茶韵的陌生女孩,猜测她也是十二、三岁,
身高却达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个女孩替我打伞……”

  “可以啊,我让齐罗桑帮你打伞,你和她装作一对情人,我和三表姐装作弟
弟和妹妹。”燕啸年龄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给古藤
使用。

  占藤依然看着甜美娇纯的齐罗桑,谦逊地问:“齐罗桑小姐,愿意替我打伞
吗?”

  这女孩显然与墨茶韵的性格截然不同,只听她甜甜地道:“古藤上尉,打伞
久了,我会累的。你是大男孩,应该由你打伞,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
哥替妹妹打伞,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古藤笑了,笑得很自然。“谢谢你。”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来的三日,古藤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带领燕撒和两位女孩在城中蹓跶,
每见到药店他都要单独进去一会,说是找治疗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于他获得兰若幽,燕谌虽然暗中恨他,却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让
他照看燕撒。

  至于燕撒的母亲墨柳,自从那晚之后,他也没得见过。然而两日后的秋猎,
应该可以见到她,却不知她是否还要他当她的男孩……

  玉泽春是痛苦的。燕颖照旧每晚安排几个女孩过来,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
的,其中甚至有处女。她每晚听着隔壁的声响,哪能得好睡?但她无可奈何,只
能够继续忍耐。有时她生出离开的念头,只是正如古藤所说,她没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许回席洛当学院导师是她最好的选择,而古藤也不
会阻止她;但如此遥远的路途,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她不会选择独自返回。那
无良的恶徒,杀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还想逼得她主动和他苟合?
绝无可能。

  “嗯……嗯……嗯哦……”

  玉泽春做了春梦。她这些天常常做春梦。梦里她总是难以分清尼德和古藤。
她深爱的应该是尼德,然而和古藤的接触过于频繁和亲密,致使古藤的影像成了
扰乱她的思绪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么的有技巧和深入,阴部得到难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
梦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压抑,她想起来看清楚胯间的男人是
谁,偏偏瘫软若泥、难以如愿。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肏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梦里高潮,一股热流从她的阴腔涌出,却是把她爽得醒
转。

  睁眼的瞬间,她的脑海存在刹时的空白,随之她看到隆撑的被单(时节已是
深秋,她乃抱被而眠),又感胯间酥爽,于是掀开被子,撑身而起,看见古藤埋
首在她的双腿间,惊怔片刻,伸手拍打他的脑壳,羞怒地叱骂:“卑劣的淫棍,
说好不强迫我,却趁我眠睡,把我奸淫。”

  古藤抬首淫笑,道:“玉泽春,我没有说不强迫你,只承诺不强行插入。即
使我说了,你会蠢得相信我会守诺?别忘了你是我的性奴,我有权利享用你的肉
体。啊唔,要来了,昨晚最后那次没得射,那四个女孩累得瘫了。我憋到现在,
终于要出……借你的容器盛盛……”

  他扳张她的双腿,迅速跪压过来,左手抓紧坚硬的短棍(因为没有进入女体,
所以没有变得粗长),龟头抵在高拱的、张裂的阴户……

  “喔啊……古藤!不要射进来,啊喔喔……”虽然阴茎没有插入,但精液的
注射却是真实,喷汤得她娇吟。

  古藤不管她的抗议,继续把龟头抵在她的阴裂,看着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又
从阴道溢流出来,心中快意十足。“全部射进去了。”一泡精射完,他随手拿起
她枕边的铜阴茎,坐落她的胯前,便把铜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把精液推入得更深……

  玉泽春仰身起起,低首看着精液溢流的阴裂,眼泪也开始溢流。“啊噢……
别插了!”她抓住铜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也不擦拭一下,便塞入她的枕底,
然后羞恨地瞪着古藤,屈起右腿,伸脚踹他的腰侧,“呜呜……把精液射入我的
阴道,卑鄙、恶心!”

  “反正我没有插入!”古藤跳落床前,头也不回地道:“我泡澡了,你要一
起来吗。”玉泽春没有回答,她呆愣一会,才下床走出卧室,看见厅桌上摆满饭
菜。晓得时辰不早。她犹豫片刻,走入浴间,看见他悠然地泡在温水里,她轻咬
唇儿,抬脚踏入浴缸,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道:“我要回学院继续当
老师,你赶紧办完事情,送我回去。”

  “不骂我了?”古藤拥住她的娇体,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你睡觉的时候,
应该把门反锁。”

  “你别在事后说屁话!我把门锁紧,就能够阻挡你的偷袭?”玉泽春怒责。

  古藤笑道:“至少我不会那么容易进去……”

  “你跟我说村庄的事!”玉泽春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不管我是否有能力杀
你,我都想知道你屠村的原因。”

  “你慢慢泡,我出去了。”古藤推开她,从浴缸里出来,走回卧室穿好衣服,
开始用餐。

  刚吃一会,古蒙在门外喊叫,玉泽春在浴室叫喊“不要开门,”他却已经把
门打开,领着古蒙和妮兰进来,正巧她从浴室走出,古蒙大叫“老五,你睡了她
啊。”

  古藤平静地回答:“睡睡更健康。”

  “老五,我们的生意可能血本无归。南泽最近动乱多,战俘增加,原来八十
至一百的价格,如今只能卖出二、三十金币。所赚的钱,不够垫来往返的经费。
我规在头都痛了。”

  古藤邀请他和妮兰一同用餐,但夫妇俩说已经吃过。他道:“三哥,这笔生
意,是不是原来谈好的?”

  古蒙叹道:“是原来谈好的,说好给我是一百金币,哪怕市场有变动,至少
也给我八十。但现在翼风城的普遍价格都是二、三十金币,南泽其他的城市,也
是这个价。唉,我明明很有生意头脑,却没有做生意的命。”

  古藤道:“原来的奴隶商,现在给我们什么价格?”

  古蒙道:“他见我这批农奴身体健壮,且是外来之奴,愿意给我三十金币的
高价。”

  古藤想了想,道:“改天我去和他谈谈吧,应该有商量的余地。”

  古蒙怀疑道:“老五,我是商人,我懂得市场,如今他给我的价格,是很公
道的。”

  古藤微笑,道:“总之让我去谈谈吧,毕竟我是这趟生意的合伙人。”

  “好吧,我本来不想让你操心,但这趟生意亏得太大,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我和你妮兰嫂子,还得到外面逛逛,看看翼风城的特产是否有利可图,也好回程
的时候,捎一批货回去贩卖。”

  古蒙和妮兰告辞,古藤也没有挽留。他们离开后,玉泽春坐到他对面,和他
一起用餐。

  餐后,仆人收拾了剩菜冷饭。古藤见燕撒没来,加之晚上睡的时间甚少,也
就和衣躺回床上,补充睡眠。迷糊中,听到稚脆的呼喊,醒来见是燕撒,他笑道
:“二王子,我等你等得睡着了,今日想去哪玩呢?”

  “古藤上尉,我带了很多人过来耶。”燕撒兴奋地道,“我妈妈也来了哦。”

  古藤从床上跳了下来,抱起他走出卧室,让他感到惊讶的不是墨柳的到来,
而是汤雨菲也在诸女当中。他故作平静地向墨柳和汤雨露问安,然后问道:“汤
雨菲小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汤雨菲还没有回答,燕啸的妾妃汤雨露已是怒道:“古藤,听雨菲说,你打
伤我二哥?”

  古藤平静地道:“既是决斗,难免死伤。汤雨菲小姐应该清楚,我那时伤得
也不轻。

  如果王子妃是过来问罪的,恕我无罪可供认。“

  汤雨露气得俏脸绯红,正要出声责叱,汤雨菲已是提醒道:“大姐,别跟他
讲话。

  这家伙平时沉默寡言,但说出来的话很毒,我们说不过他。“

  “也不是很毒。”古藤嘀咕,朝汤氏姐妹挑眉一笑,转眼看着墨柳,道:
“王妃似乎有事要说……”

  墨柳抱过燕撒,道:“明日陛下和贵族狩猎,王儿说要你陪行,我特意过来
邀请你参与。”

  “谢谢王妃的邀请,古藤定然前往。”

  墨柳垂脸,道:“陛下热爱狩猎,已经提前出发,今日你不用陪王儿玩,好
好休息,懂吗?”

  “明白。”古藤看到她的手指在桌面画着弯曲的线,猜测她说这段话的意思,
“王妃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也请回去休息吧。”

  “古藤,你只是巴克约的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决定王妃的去留?我倒是要
问问你,你凭什么在南泽横行无忌?”汤雨露似乎不肯放过古藤,只因他打伤了
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古藤回道:“汤雨露王子妃,我知道你恨我打伤你的二哥,但我请王妃回去
休息,并非是横行无忌的行为。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横行的时候,不会像现
在这般的礼貌;如果你硬是要我给出原因,我可以嚣张地说,我凭的是血玛的军
队,那是足以震憾南泽的存在,你满意了吗?”

  “你……”汤雨露气得嫩脸通红,双唇张启几次却无话说出,怒愤地甩了他
一记耳光,转身走出。

  “抱歉,请你们回去吧。”古藤起身,走向他的卧室,“玉泽春,替我送客。”

  “古藤上尉,对不起啦,我的嫂嫂平时没这么凶……”燕撒稚声道歉。

  “撒儿,古藤上尉心情不好,我们回去了。”墨柳抱着燕撒离开。

  墨茶韵和齐罗桑,默默地跟出。

  “汤雨菲小姐,你不走吗?”玉泽春不解地看着汤雨菲。

  “用不着你管。”汤雨菲向门口看了看,见墨柳等人走远,又道:“你也出
去,我有事情要和古藤说。”

  “我住这里。”玉泽春把门反锁,转回她的卧室,把卧室门反锁了。

  汤雨菲呆站一会,朝占藤的卧室走入,到达他的床前,她二话不说就解他的
裤,抽出他的匕首,削向他的生殖器,但刀锋将触到阴茎之际,她的动作突然停
止。

  下一刻,她被他压到床上,“你们汤家的女人,做事都愚蠢。我想你了,你
来得正巧!”

  “古藤,我要找一千个恶心的女人轮奸你!”

  “啊?太多了吧?你一个便够了。”

  “混蛋!呜呜,我喜欢帅气的男孩,你一点都不帅……唔嗯!”

  她的嘴被吻住,这是她所熟悉的吻,接下来是她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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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横行无忌

  深夜,古藤如约来到柳树林。墨柳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且在桌面画着柳枝,
当然是要和他相约在柳树底下。果不其然,她在此地相候多时;燕啸也在屋里
奸淫云宫婵。

  深秋夜冷,她说陛下和王后及其余王妃都不在王宫,邀请他前往她的寝宫。
他欣然答应,同她过去,发现她早已把宫奴打发。

  上得她的宫床,一番缠绵调情,便是半个时辰的肉搏。她瘫软在他的胸膛,
娇喘吁吁地吻他的嘴,情意绵绵地道:“这些天我总想你,但我不方便出宫,你
也不方便入宫。今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明天早上你再回去好吗?”

  古藤抓着她湿糜的俏臀,道:“我也想留在你的寝宫,但大嫂给我安排了女
奴,若我一晚未归,明日她们说起,我难以交代。”其实今晚没有女奴到他屋里,
因为他提前跟燕颖说了“今晚不需要女奴。”

  “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墨柳的语调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宫里,今晚燕
啸会整晚奸淫云宫婵,你还是很难和她相谈。”

  古藤于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啸夜不归宿,他的两位妃子不会闹?”

  “齐彩莺憎恨她和燕啸的婚姻,很少和燕啸同房。平时燕啸偶尔在汤雨露的
房里过夜,但更多的时候,燕啸是和女奴们玩乐,最近更是跑艳泽堂。所以,他
即使多夜未归,他的两位妃子也不会追究。”

  “姑且不说齐彩莺,就汤雨露而言,也是不会关注燕_ 的行踪。她是个乐天
派,平日爱笑、好玩,像个没有长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为她太
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实她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横行无忌的恶人,否则哪敢到深宫偷你?”古
藤轻笑,翻身压她,揉着她丰挺的胸脯,道:“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么事?”墨柳被他揉得情动,呻吟着问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药,你有机会便让云宫婵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云宫婵?”

  “是毒药没错,但不会让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药给她服了,药性发作的时
候,她看起来像得了瘟病,不会有人怀疑谁从中下毒。这是我跑遍翼风城的药店,
获得的秘方。”古藤如此说着,肉棍再度坚硬,插入她的燥涩的肉穴,“你若是
相信我,便帮我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会害你们得病,我只想让她和女儿重
逢。”

  墨柳沉默一会,道:“如果我不帮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

  古藤诚恳地道:“若是你不肯帮忙,顶多我找时机,亲自拿给她。即使是让
她立即身亡的毒药,我想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服下吧?”

  “你把药放我这吧,但我不承诺帮忙,只是不想让你冒险。毕竟这是深宫,
日夜都有宫卫巡逻。那晚你能够进来,一是因为晚宴,二是我儿引路;今晚你得
以进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现在王宫里,我的权力最大……嗯喔!”墨柳娇吟,
下体渐湿,被肉棍摩擦得快意酥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云宫婵很可怜,我不
想害死她。”

  “我听你的,药放你这。假如我离开南泽之前,这药仍然没有用掉,便彻底
销毁。”

  古藤托起她的左腿,侧身抽刺她的湿穴,继续道:“虽然你让我在二王子面
前充当英雄,但是像我这般的人,常常做着卑鄙而残酷的事情,与‘英雄’毫不
相干。只是,我说服不了自己,为了云宫婵而威胁你。”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离开南泽之后,还会回来吗?”墨柳黯然幽语。

  古藤把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听她发出长长的呻吟。他道:“也许
不会回来,因为没有牵挂。”

  墨柳的身体,在黑暗中僵硬,颤声道:“我……不是你的牵挂?”

  古藤吻着她的耳轮,轻声哼喃:“你是我在南泽遇到的奇缘,是驻留我生命
的美丽风景,但我不可能因为风景的美丽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时间,去惦
念一道风景。当我离去,请允许我遗忘,因为我来过,已够满足。”

  “你像个诗人,但我讨厌你的诗句。你偷了我的身体,偷了我的心,必须也
在心里把我牵挂。我不管你会不会回来,现在我要你说喜欢我,永远牵挂我。你
说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远牵念你。”古藤说得深情脉脉,忽地哼出一句:
“你的洞是我最牵念的地方。”

  “混蛋战犯,只有最后一句是真话!”

  “全部是真的……”古藤劲插,“你给我生个王子,我就回来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够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嘻……”墨
柳轻声浪笑,气氛变得淫靡,“我的子宫向你敞开,你想要孩子,便尽量播下强
劲的种。”

  “躁动!肏得你的子宫瘫痪……”古藤扛起她的双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个时辰后,古藤从墨柳的淫体脱身,她已是昏然沉睡。他摸了衣服穿上,
从她的窗口跃出,往王宫后面的王子府殿潜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宫的警戒森严,他轻松潜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
的路线,胡乱潜入几座别院,都不是他要找寻的地方。如此折转几次,到得西南
面一座宽敞的独院,隐约看到面前的阁楼极为华丽,猜测住宿之人身份高贵。

  他用“神手”从里面打开窗户,悄悄潜入屋里,辨认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
间寝室前,又以“神手”拉开门插,摸索到床前,闻到阵阵幽香,脱了鞋便钻进
被窝……

  “燕啸,滚回去!”床上的女性娇叱,只因古藤惊醒了她。但她以为他是燕
啸,因为只有拥有钥匙的燕啸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她的被窝,如果是破门而
入,她不可能到现在才醒转。

  本来在府院里,不需要锁紧门窗睡觉,都把门窗反锁,即使燕啸用钥匙开门
而入,燕啸的进入,直到他脱掉她睡袍里的亵裤,可是她憎恶和燕啸欢爱,所以
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够察觉。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觉不到她才惊觉而醒,却感觉他紧
紧压着她的双腿,咬吻她的阴户……

  古藤没料到自己会进错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汤雨露,却钻进了齐彩莺的房间,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啸也在奸淫云宫婵,他就趁机偷他的妻妾。所
以他没有“滚出去”,而是继续施淫。

  齐彩莺误以为他是燕啸,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骂叱之后也不是很挣扎。他
熟练地吻湿她的阴户,在被窝里脱掉裤子,连上衣都没有脱,便爬上去,校正她
的湿穴插进去。古藤的尺寸和燕啸的没有多大差别,她一时没有察觉“异样”,
僵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后,“燕啸”强劲的抽插,令她的情欲暗涨,她开始低迷地呻吟。便
在此时,她感觉阴道内的肉棍变得粗长,心中生疑,伸手上来摸古藤,惊叱:
“淫贼,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藤。”

  强人!做了淫贼,还敢自报姓名……

  齐彩莺沉默一会,道:“你……为何如此色胆包天?”

  “自从在宴会中看到王子妃,古藤便念念不忘。”古藤曾在宴会中看过她,
虽然她的脸上凝结着凄怨,然而那优雅的脸容,却是比墨柳还要娇美。她的身段
略为丰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润和娇妩。她的阴道比墨柳的宽阔一些,却胜在大
阴唇肥嫩,内阴嫩肉垒垒,肏插起来妙意无尽。“这些日子,暗中打听,得知你
甚少与王子同房,于是冒险前来,占有你一次!”

  他都觉得这些话很无耻,而且肉麻加恶心,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

  齐彩惊被他抽插得娇喘连吟,许久才幽叹:“事已至止,搞完便离开吧,但
请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只是我没想到,堂堂的血玛战童,竟然是无耻
的采花贼。”

  古藤听她如此就一说,淫情陡冷,抽出肉棍,摸来裤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记得把门锁紧,我宁愿让你
偷入,也不想让燕啸进来。还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何突然离开?”

  “你提到‘血玛' ,我感觉很丢脸。”

  “原来如此,我没想到你还有脸……”

  “失败,不该摸进这里。乱伦的家伙,心理都变态,像我……”古藤顿语,
跑了回来,亲吻齐彩莺的嘴,转身又跑了出去。

  “可恶的淫贼,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藤不折不挠,继续东摸西找。他也觉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汤雨露“赏脸”
之后,暗暗立誓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横行无忌”。

  严格来说,他的行为,与今日之事没有多少关联。而是他觉得应该替兰若幽
索取补偿,回头好跟兰若幽炫耀:他们父子奸淫你的妈妈,你的主人睡了他们的
老婆。

  这种变态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当看到汤雨露和汤雨菲同时出现,
他就决定在夜里偷袭她,如同他当初夺取汤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让这对堂姐妹,
都在黑暗中失贞。

  确切地说,他想睡这对姐妹……

  凭着孜孜不倦的“热情”,终于在半个钟头之后,让他找到了汤雨露的楼阁。
为何他如此确定呢?皆因他进入此阁楼前,偷听了从院子里出来的女奴的说话:
原来这些女奴是准备服侍燕啸和汤雨露的,却因燕啸深夜未归,汤雨露吩咐她们
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钟,眼见已是四更天,于是潜入楼阁——汤雨露不
排斥燕啸,因此门窗没有锁紧。

  站在汤雨露的床前,他低声呼唤,没得到她的回应,心想:她这么晚才睡,
一旦睡着便很难醒转,甚至猜测她也像汤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说她不是很爱燕啸,为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许墨柳错了,这女孩应该
很爱燕啸。

  “我横行无忌的时候,不会和你讲理。”古藤暗忖,轻轻掀开被单,钻入被
窝,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温暖的胸膛,不知觉中移身过来,卷屈着胴体,贴偎他的
胸膛。

  他没想到她睡眠中的行为如此可爱,心中生出怜意,暂时没了别的动作。

  拥着她火辣的娇体,他渐渐地“躁动”……

  他很想让自己“平静”,但每当接触女体,他都有种“入侵”的冲动。这是
他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压抑这种天性,凭着强大的心灵力量,会导致他发病。然
而平时也不能够放任这种“天性”,许多时候必须进行适当的压制——前提是这
种压制,不至于让他发病。

  她是汤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输于汤雨菲。但她的美丽不同于汤雨菲的美,哪
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别。汤雨菲虽生性调皮、爱炫,却也是娴雅、纯静的;她
很纯美,却不能给人“静幽”之感,她是明丽的、活泼的,充满青春的朝气,似
是奔跑于夏日之下的淘气的小鹿。

  古藤这几日看到的南泽王宫里的女性,发觉她们的脸蛋和身段都有着相似之
处,有时很难分辨她们的脸容,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们,才令她们显得
有特色。

  他能够确定的是:她们是美丽的。可是他终究也能够从众多的“相似”之中,
找出汤雨露的特色……

  乳房的圆耸并非汤雨露的特色。这南泽王宫的女性,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每
个女性都拥有丰挺的乳房。拿墨柳和齐彩莺来说,她们的胸脯就很丰满。但就身
体比例而言,汤雨露的乳房,极端的丰饱。乳房的耸圆和结实,形成她的双乳之
间,销魂的乳沟。她并非丰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纤圆,腰儿也显细巧,和汤雨菲
相差无几,偏乳房比汤雨菲圆大许多,导致她看起来非常火辣。

  相对于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细巧有劲的蛮腰、耸圆爆挺的胸脯、配上翘圆结实的臀股,集精致与性感于
一身。

  她的容颜,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细致。枣圆的脸蛋,洁白如玉;两颗黑宝石
似的眼眸,明艳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樱嘴,细巧而闪烁唇泽,微笑之时,微露
两颗洁白的门牙,娇媚生动。

  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古藤能够想到的便是“珠圆玉润”。

  可惜的是,这些印象只是他对她的记忆,他此刻很难把她的美丽,摄入他的
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占有美丽的她。

  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股沟,抚摸好一会;指尖沾满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抚摸,于眠睡中轻轻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颈胸。

  他是躁动的!很难在这种时刻,压制他对她的“入侵”冲动,他也没必要压
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占”她的美丽。

  “王子,我要……”她迷糊地呢喃,于朦胧中把古藤当作燕啸。

  古藤听到此声娇语,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脚伸入她的双腿间,坚硬的阴茎
抵到她的阴户,温柔地磨抵湿糜的蜜缝,几次试图插入,却因她的穴口太窄,难
以突入。

  只得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左手缩回来握住阴茎,缓缓塞入她的嫩穴,感到
如同处女般的紧窄,心中暗呼:好宝贝,洞细若指,紧如胶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困,不能醒……”

  “不用醒,在梦里享受我给你的高潮。”

  古藤用低沉的声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转,甚至期待她从迷糊中清醒,让她知
道“横行无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者他不具备张扬的个性,言行也总是冷静低调,做起某些事来,他往往过
于“冲动、粗野、残忍及卑鄙”。

  “嗯嗯……,嗯嗯……王子……”

  汤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让她很享受,困倦的她更是不愿醒转。他
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细嘴,她迷糊地与他缠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
难辨别古藤和燕啸的不同,她也很难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啸而是古藤;王子
府虽然不像王宫那般守备森严,却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随便进入的。

  古藤越觉得她的可爱。他抚摸她的结实而有弹性的圆臀,舒服地抽插淫水流
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总能够听到清脆的呻吟,同时感到龟头撞了个结实,断定她的
阴道不但细窄、而且浅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抽插,定然令她歇斯底
里地淫叫……

  但他是温柔的;至少他温柔着。他喜欢她迷糊的吻,喜欢她迷糊的呻吟,喜
欢她玲珑火爆的胴体,喜欢她紧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欢这般抱着她,轻轻地抽插……
在她的双腿之间,保持恒久的律动。

  他坚持了半个多时辰,让她梦里的快感持续不断。直至他的高潮来临,他扛
起她的右腿,进行猛烈的抽送,把她送上高潮的巅峰。她没有因此醒转,而是进
入更深的昏睡……

  “别了。”古藤吻了她的嘴,从被窝出来,取了裤子穿上,替她盖好被单,
走出了她钓卧室,悄悄地离开。

  汤雨露醒来之时,看见了燕啸。她欲向他说昨晚之事,他先开了口:“雨露,
对不起,昨日答应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贵族商谈国事,喝了些酒,搞得彻夜
未归,请你原谅。”

  “你……现在才回来?”汤雨露讶然,悄然收紧被窝里的双腿,默然一会,
故作平静地道:“男儿当以正事为重,你以后要继承王位,应该和贵族打成一片,
我不能因此而责怨你。我想你应该累了,回去休息会,也好前去狩猎。”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气了。你很多时候都不
在我这里睡,我已经渐渐地习惯……”汤雨露侧身背对他,紧紧地缠着被单,
“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让她们陪你。”

  燕啸俯身过来,扳转她的脸蛋,轻吻她的嘴唇,无言地离开了。

  汤雨露掀开被单,坐起身往她的胯间一看,怔然许久,缓缓地抬腿落床,但
见滴滴淫秽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流溢而出。她顾不得这些,跑过去把房门反锁,
再回来坐到床上,抚摸着酥意未消的阴唇,紧咬嘴唇一会,软软地躺倒,侧身抱
着被单,“哇”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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