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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沙耶尼

  从血玛塞城南下,便是安东尼管辖的沙耶尼城。此城的西南面靠海,东南端切入南洛草原,西望席洛霸都、东看南洛塞印。巴克约王国的诸多主城中,沙耶尼是比较富裕的主城,其社会治安稳定、经济贸易发达,人民的生活也富足安康,因而此城的民风甚好。
  二十多日后的中午,古蒙一行人,到达沙耶尼。
  古情说要跟随古藤前往南泽,怛她只是吓唬他,并没有真正随行。离开前的那个黄昏,她极尽妩媚地陪他,致使他几乎忘了她是他旳妹妹——然而她终是他的妹妹,不管如何相忘,这血缘的联系都是真实的。即使是这般,他仍然想要她,他想他是疯了……
  “五哥,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这是那晚古情离开前说的话,他如此地回答她:“你一直都恨我,但到底有多恨,我懒得追究。你是我的妹妹,我却毁了你,是该恨我。只是,再怎么的恨,你以后也不要躲着我。因为,我害怕再次遗忘你的容颜。”——古情那时哭了,抱着他恸哭,吻他……
  “主人,想什么?”
  兰若幽曲着腿儿,仰躺在古藤的膝腿,很享受的样子。
  古藤掀开窗帘,看看马车外的街道,道:“想我五妹。”
  兰若幽细声问道:“主人,你不想玛尔莎和芬格兰吗?”
  “也想。”
  古藤缩手回来,帘布自遮,他低首吻她的俏唇……
  “哇~干!老五,你天天躲在马车里跟小女奴调情,哪有你这般做生意的?”
  古蒙掀帘门,示意古藤下车,“今日得在此停留,顺便补足物资。你是要继续待在马车里,还是出来逛逛沙耶尼?我现在有些犹豫,该不该到安东尼府……”
  “三哥,你认识安东尼大帅?”
  “他是我的老师,我每次经过沙耶尼,都会到他府上探望他。这次同行的人太多,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在想,到底是叨扰他,还是在城里落脚……”
  “到安东尼府吧,可以省一笔经费。有圣后在此,安东尼乐意款待我们。”
  古藤把伞递给兰若幽,从马车上跳下来,问道:“三哥,要我和你一起去购置物资吗?”
  古蒙道:“不用了,我和尼德先生便好,我是商人,比你懂得讨价还价,尼德先生是老师,他比你懂得算帐。你陪着圣后以及你的嫂子们,先行前往安东尼府,我们随后赶去与你们会合。”
  “古蒙,你又想嫖妓?”
  妮兰早已摸通古蒙的心思……
  “老婆,尼德先生是正经人士,我和他在一起,办的都是正经事。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跟着我们,反正你都一路监管我了。”
  古蒙说得有些气愤,本来每次经商,他都“逍遥自在”,结果这次他的正妻和小妾都跟着来了(玛简·伦罗的父亲,是安东尼的上将纳维·伦罗的女儿,她说顺路探亲……导致他无法“一路逍遥”。
  玛简·伦罗啐道:“你要把尼德先生拉走,也得问玉泽春是否同意吧?”
  玉泽春气道:“为什么要问我?他想去便去,我没有拦他。”
  尼德道:“泽春,古蒙先生都说了,我们只是购置物资,你别总是想东想西。”
  燕瑶掀开车窗,道:“妮兰、泽春,让他们去吧,大街上别吵吵闹闹的。”
  妮兰和泽春敢多言,古蒙和尼德离去。
  古藤走到车窗前,道:“圣后,我们直接前往安东尼府,还是你想逛逛沙耶尼?”
  “古藤,陪我逛逛吧。”
  燕瑶回答,看向马车旁的默尔拉,道:“默尔拉,你与秦俪,率统领圣卫、及押送奴隶前往安东尼府,我们迟些过去,你嘱咐安东尼别来接我。”
  说罢,她与燕凌从马车下来,莎罗妮和莱丝急忙替她们打伞……
  安泽·特兰和林芝,从另一辆马车下来(古然迟迟未归,她们随行寻夫)“圣后,我们可以跟随你们吗?”
  安泽问道,她说话很小声,怕被路人听到。
  燕瑶点头,道:“一起来吧。倒是委屈古藤,让他一个男孩,陪一群妇人。这一路上,你们喊我燕夫人,别喊圣后。”
  妮兰从兰若幽手中拿过蓝伞,道:“五弟,我帮你撑伞吧,你的女奴太矮,撑着怪累的。”
  “谢谢三嫂。”
  古藤也不拒绝。
  兰若幽道:“妮兰夫人,我有长高哦~”妮兰笑道:“嗯,是长高了些,愈见漂亮了。”
  古藤道:“圣~燕夫人,我跟在你们后面,毕竟我和你们走到一块,太惹人注目。”
  燕瑶觉得他想得周到,便表示同意,领着一群女性前行。
  她们都是美绝一世的尤物,自然招来无数的目光……
  玛简当导游,领着诸女逛了半日,购买了许多生活用品,也尝遍沙耶尼的特产小吃,最终累得哪里都不想去了,便进入一间相当雅致的茶楼。
  古藤和妮兰、兰若幽两女,也跟随而入,装作互不相识,各饮各的茶水、各谈各的话题。
  “五弟,我很久没出外游玩,这趟前往南泽,感觉蛮不错的。”
  妮兰谈起旅途的感受,“你三哥老是出外逍遥,却把我们留在家中,很多时候,我们都想跑出来玩,但只是想想罢了。这次得感谢你,若非你同意我们的请求,你三哥又会找借口拒绝了。”
  古藤喝了几杆冷茶,觉得身体清凉许多,道:“我以为三嫂是为了监管三哥……”
  妮兰笑道:“我若是要管他,就不会到今天才管吧?血玛的男人,除了你大哥,那个愿意被妻妾管_?你二哥处处留情,你三哥爱混风月,你四哥离家弃妻……谁管得了他扪呢?倒是你,一直都听家里的话,最得爸妈疼爱。”
  “三嫂过奖了,或者我是最不听的那个,否则不会给家族抹黑了。”
  古藤谦虚地道,他看看茶馆的客人,只见五、六桌茶客的目光,集中到燕瑶诸女那桌,偶尔也偷瞄兰若幽和妮兰——因有他在场,男客不敢久望。
  妮兰低声道:“五弟,那群女圣卫,个个是美女,你看着不心动?”
  古藤也压低声音:“三哥心动了吗?”
  妮兰啐道:“他恨不得她们都是妓女……”
  古藤回道:“我也想她们是妓女,但她们却是圣卫,我们碰不得。”
  妮兰又道:“那个燕凌公主呢?你可以追求她……”
  古藤抬眼看燕凌,道:“可以的话,我想追求。只是我每次照镜子,从镜子里面,看不到希望。”
  妮兰会意地笑笑,道:“小女奴的姿色,不见得输给她,为何不夺她的童贞?”
  兰若幽听着高兴,殷勤地给妮兰倒茶,羞羞地道:“妮兰夫人,主人说对幽幽免疫,可是总喜欢在车厢里面亲吻幽幽,也爱在幽幽身上乱摸,摸完了他就说想嫖妓……”
  “你多话了。”
  古藤打断她的话,咳了两声,正想继续说话,却见一群青年进入,坐到燕瑶诸女的邻桌,不停地打量她们。
  “主人,刚才那群男人耶……”
  兰若幽细声地道。
  古藤认得出这群青年,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应该是沙耶尼的贵族。刚才他们追随燕瑶诸女,几次搭讪都被拒绝,后来他们离开了,没想到现在跟到茶馆。他喝完茶杯的茶,把杯子推到兰若幽面前,道:“很正常的事情,男人都喜欢追着漂亮的女人跑。”
  “主人也这样吗?”
  兰若幽傻傻地问。
  古藤反问道:“我是男人吗?”
  兰若幽认真地点头,却疑惑地道:“我没见主人,追着漂亮的女人跑耶~”“那群男人看你了。”
  古藤端起他的茶,见一个青年盯着兰若幽看。他喝了口茶,对妮兰道:“三嫂,他们跟到茶馆,看来是不肯罢休。”
  妮兰笑道:“如果是你三哥在那桌,应该能够把他们吓跑。”
  “三哥是威悍的男人。”
  古藤由衷地道,低首继续喝茶。
  妮兰感叹道:“可惜他不务正业,如果象大哥和二哥那样,爸妈也会以他为荣。”
  “……这位夫人,请问你们来自哪里?我们是沙耶尼的贵族没有什么坏意,只想与你们结识。”
  说话之人显然是能言善道之辈,但他的言语,不具备多少说服力燕瑶淡淡地道:“多谢你们的好意,但我说过,我们只是经过沙耶尼,无意结识你们。”
  “相见即是缘,不该错过这份缘。”
  青年依然不放弃。
  玛简劝道:“你们离开吧,我们想清静地喝茶。”
  “这位小姐,我们觉得你很面熟……”
  说话的青年如此地套近乎。
  其中一位青年叫喊道:“我记起来了,她是纳维上将的女儿玛简·伦罗……”
  诸男发出惊呼,把目光集中到玛简脸上,又一男说道:“你是玛简小姐?听说你跟了霸都有权有势的老男人……”
  玛简怒叱:“闭嘴!我的丈夫是血玛的古蒙,不懂别乱说。一群自命风流的痞子,都给我滚出去,否则让我爹把你们杀了!”
  诸男得知玛简的身份,猜测此群女性的身份尊贵,不敢多言半句,匆匆忙忙地离开。
  这边的妮兰笑道?“很少看见玛简发怒,看来她是忍无可忍了。”
  古藤道:“沙耶尼的男人挺多情的,可惜这群女性,并非他们多情的对象。三嫂,你问圣后,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逛或者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如果没有了,该前往安东尼府了。”
  妮兰走到燕瑶身边低语几句,燕瑶朝古藤微笑道:“古藤,一起走吧。”
  古藤唤来侍者,把两桌的茶钱给了,拿起椅旁的伞,走出茶馆,把伞打开,便听到茶馆里的惊呼——“血玛的古藤上尉?那个年纪最小的战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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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借宿

  安东尼府,位于沙耶尼城的南面,虽然并非城堡,却是此城最宽阔的庄院,占地面积甚至大于血玛城堡。
  下午四时多,古藤一行人,到达安东尼府前,却见爱瑙领着一群贵妇出来迎接,并没见到安东尼大帅和纳维上将。进入庄院后,爱瑠解释:安东尼的正妻蓝芜之兄,正值五十岁生日,因此安东尼率领妻子及一干人等,前往格兰森印,给他的大舅蓝门·培特祝寿去了。
  燕瑶等女说要沐息一会,爱瑙安排完毕后,回到会客厅,与安泽、妮兰相谈甚欢(两女乃马云家将之女,自然与爱瑙情同妲妹)然而古藤心中甚有纳闷,不由得出言道:“爱瑙夫人,我也是来借宿的,也想休息一会,你是否应该替我安排一下?”
  爱瑙恍然道:“啊,我都忘了古藤上尉。这样吧,安泽、妮兰,你们回去休息,我安顿了古藤上尉,吩咐奴仆准备晚宴,到时再聊。”
  妮兰笑道:“爱瑙姐姐,你安顿我家五弟的时候,顺便给他安排几个美丽的女奴吧,一路上他挺压抑的。”
  “也是可以的。”
  妮兰随口答应,送走两女,回头对古藤道:“你跟我过来吧,你的住处,与她们的住处相隔甚远……”
  古藤走到她的身旁,道:“有必要如此特殊对待吗?我三嫂说了,你也答应了,今晚派女奴过来陪我。”
  “别想。”
  爱瑙恼嗔一声,领着古藤往庄院深处走去,“你最好小心些,若是给人知道我和你之事,你我都难活。”
  古藤见四周无人,便道:“自你离开后,我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事,如今也是你提起的。”
  爱瑙道:“我也不想提起,但你到我府上,我得警告你,否则我心里不安。”
  古藤道:“我也很不安……”
  “你~”爱瑙回眸瞪了古藤一眼,欲语还休,掉头继续走,直把古藤领到庄院深处的某处幽雅小院,里面修建有一幢别致的阁楼。她打开门之后,道:“进来吧,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很久没人住了。你们来到之前,我命人打扫了,本来是给圣后住的,但她说想和大家住到一块,偏偏那边没房了,所以让你住进这里。”
  她把门轻掩,古藤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道:“你似乎洗了澡,浴香闻着好舒服,还穿着贵气迷人的裙子,……我想你了,陪我坐一会吧。”
  爱瑙略作挣扎,脱出他的怀抱,走到桌旁坐下,倒了两杯茶,待他坐好之后,她道:“希望你明白,我们的那次,只是个意外。我不想和你继续牵扯,你不是安东尼,也不是古翼……”
  “我明白的。”
  古藤依然是平静地喝茶,平静地说话,平静地看她。“这里有澡水吗?”
  “是给圣后准备的,因此澡水温热,但我想你更需要澡水。”
  爱瑙回答道。
  古藤也不否认:“那我等等再泡澡吧,我的确不喜欢太热的水。你对我的到来,不感到意外吧?”
  “你与古蒙前往南泽,经过沙耶尼,定然会到我们府上落脚,因为古蒙每次都是这样。古蒙虽然没有从学院毕业,却是安东尼最强的学生,因此很得安东尼的喜爱。他每次到我们家里,安东尼都派女奴陪睡,甚至与他一同到外面宿娼。他们是师生俩,也算是朋友。但我没想到圣后她们会随行……”
  “我也是始料不及的,要我们一路同她们一起,却要守护她们的贞操,真是累人的活。很多次,我想勾引圣卫,但我深得圣君信任,不能够挖他的墙角。”
  古藤放下茶杯,伸手抚摸爱瑙的玉手,她却把手抽离,他只是淡然一笑。
  爱瑙恼眼看他,道:“你想勾引圣卫?别瞧她们只是圣宫侍卫,但几乎是各地贵族之女,很多都是从学院毕业出来的天之骄女,生得也很美。以你的身份和相貌,想要得到她们的青睐,简直是天方夜谭。”
  古藤猥琐地比划手势,道:“圣君的确比我厉害,那根东西如此粗长。”
  “你有病!我没跟你说那些——”
  爱瑙嗔叱,醒觉自己失却冷静,她举杯饮茶……“晓得我的人们,都清楚我有病。”
  古藤想喝茶,但杯已见底,他夺过爱瑙唇边的茶杯,略为仰首,一口气喝完,把两只空杯推到她面前,道:“可能是喝的茶水太多,所以射出的精液也多。”
  爱瑙本想给他倒茶,听他如此一说,她气得把茶壶重重放下,道:“要喝自己倒。”
  兰若幽过来帮忙,古藤把她抱到膝上,看着她往两个杯子斟满茶水,他轻吻她的唇,道:“我三哥以前来的时候,都有女奴陪欢,为何你不给我安排?”
  “你想要女奴,便去找安东尼,你要多少,他都会给你。”
  爱瑙说罢,起身走到门后,忽地又转回来,进入厕间,把门掩了。
  “帮我宽衣。”
  古藤抱开兰若幽,站直身体,张开双臂……
  不一会,兰若幽解除他的衣裤,恰巧爱瑙从厕间小解出来,他挺着肉棍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好吗?”
  “不陪。”
  爱瑙拒绝。
  古藤摊摊手,转身走向浴室,道:“我自己解决。”
  “随便你。”
  爱瑙应了句,看着他踏入浴缸,她嗔道:“我又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古藤懒懒地道:“你离开吧,待得太久,惹人生疑。”
  爱瑙语气略冷地道:“你害怕?”
  古藤回答:“偷了安东尼的小妾,说不害怕都假。”
  “孬种!”
  爱瑙低駡一声,瞧了瞧兰若幽,逋:“他宁愿泡在水里手淫,也不舍得搞你,真是奇事。”
  兰若幽羞恼地道:“主人是坏蛋,天天调戏我。”
  爱瑙好奇地问:“怎么调戏法?”
  “嗯~唔,那个、那个……主人喜欢摸我下面,说我下面好嫩好漂亮,然后要我含他的肉棍,在我嘴里射精,我都吃进肚里了。”
  兰若幽低首羞言,抬首的时候,看见爱瑙甩门而出,她于是痴傻地喃语:“爱瑙夫人好象吃醋的样子耶,幽幽明明说的是假话,她也相信呢~”“兰若幽,你既然说了,便要言而有信,——进来帮我口交。”
  古藤在浴缸闷喝。
  “不~幽幽累了,要睡觉呢,不给主人调戏……”
  因客人需要补足睡眠,晚宴推迟到八时开始。宴席中,诸人精神充沛,吃得相当尽欢。
  古蒙和尼德,对今日之事,只字不提。
  玉泽春好奇,便在席中问道:“尼德,你们到底购置多少物资?为何花费那么长的时间?”
  尼德回道:“购置物资,需要讨价还价,当然要花费时间。”
  玉泽春道:“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我也懒得管你。然而你别玩得忘了正事……”
  “我没忘。”
  尼德变得激动,双目冷凛地看着玉泽春,道:“你忘了,我都不会忘。”
  古蒙插言道:“你们两个不要吵啦,我和尼德老弟,今日的确没碰妓女。倒是遇到三个多情的怨妇,一看我们是外地人,便过来勾搭。我看她们那么热情,也不好意思拒绝,拖着尼德老弟,跟她们到旅馆,出来后便忘了她们。”
  “一个月内别碰我。”
  玉泽春怒嗔,把她常说的“半个月”,改口成“一个月”。
  妮兰喝了口酒,遒:“今日也有贵族青年勾搭我们,早知道我们也不拒绝他们的热情,陪他们到旅馆……”
  “这可不好。”
  古蒙仰首饮尽,转首狼吻妮兰一口,喝道:“今晚把你洽得服服贴贴,绝对不会让你当怨妇。”
  “野鬼,别胡言乱语,这里不是只有你和我。”
  妮兰嗔骂一声,看向玉泽春,道:“泽春妹子,别生气啦。男人如野狼,送上门的肉,岂会不吃的?哪天你去找个男人试试,便知道没有男人会拒绝你。”
  尼德怕怕地道“妮兰嫂子,你别教坏泽春啊……”
  妮兰啐道。“你不也是被古蒙教坏了吗?”
  玉泽春道:“也好,找机会我也勾搭男人。”
  尼德苦着脸道:“我向你发誓,以后送上门的肉,我也不吃了。”
  古藤望着酒杯,道:“玉泽春小姐,我倒是好奇,你所说的‘正事’,到底是什么事情?”
  玉泽春愕然片刻,道:“你不喜欢别人问你的私事,为何对我们的私事感兴趣?”
  古藤想了想,道:“抱歉,我过分了,当我没问。”
  燕瑶道:“大家和和气气用餐吧,尼德和古蒙,一个生得英俊、一个长得威猛,都是女性喜欢的类型。沙耶尼富足民康,风气甚为开放,男女略是多情,他们到了此地,偶然得次艳遇,也是平常之事。若要说吃醋,我是最应该吃醋的。你们瞧瞧圣君,宠妃一群,侍奴无数,外加圣卫队的女孩……我都没有吃醋,你们紧张什么呢?”
  玉泽春道:“圣后,我不是吃醋,就是气他那么容易被诱惑……”
  燕瑶笑道:“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诸女会意地轻笑,气氛又变得活跃。
  席间,古藤不再言语,他只是把酒自饮。他的性格便是如此,有时静得无解(用兰若幽的话说:木讷!有时也挺正常的——象正常人那般说话。
  他的左边坐着莎罗妮,右边则是莱丝,身后却没有兰若幽(她一般不参与此等宴席)虽然与莱丝同行许久,但他与莱丝,相互之间,仍然陌生,倒是与莎罗妮,比较熟悉些。
  “古藤,大家相谈甚欢,你为何闭着你的臭嘴?”
  莎罗妮低声问道。
  古藤塞了块肥肉进嘴里,嘟哝道:“虽然吃得满嘴都是油,可是偏偏舌头依然粗糙,溜不出什么话。”
  莎罗妮皱眉道:“你从小到大,都是这般的德性?”
  林芝听到莎罗妮的问话,她道:“莎罗妮血卫长,我们家五弟虽然安静,却并非寡言木讷之辈。”
  “但他的性格,的确很怪,有点病态。”
  秦俪血卫长说出对古藤的感观。
  默尔拉笑道:“这样也好,他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勾引你们……”
  “他也说不出女孩喜欢听的话。”
  莱丝不客气地道。
  燕瑶插言进来:“莱丝,你可是说错了,古藤很会哄女孩的,你没瞧见那小女奴,被他哄得多听话吗?”
  “那是低贱的女奴——”
  “她是公主!”
  燕凌打断莱丝的话,神情冷酷地看着莱丝,道:“她的血管里,流着高贵的王族之血。哪怕沦落到如今这地步,她也有她的骄傲、她的美丽。请你谈论她的时候,给她一些应有的尊严。”
  “谢谢燕凌公主。”
  古藤举杯致意,饮尽一杯酒,道:“但你的父王并非如此认为,若是兰若幽落到你父王手里,也就是个卑贱的性奴罢了,所以莱丝血卫长也没有说错。”
  燕凌冷道:“难道她在你手里,就不是性奴?”
  古藤道:“所以在向你谢了‘你对我的女奴的同情’之后,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兰若幽的祖先拥有何等荣耀和辉煌,也不管她是前朝还是当朝的公主,如今她只是我的女奴,这便是事实。因此,请你别随意指责别人,毕竟莱丝说的就是事实。你虽是圣后的妹妹,却非巴克约王国的公主,无权随意地指责我国的血卫长。她同样有她的骄傲和美丽,以及尊严。”
  燕凌冷笑,道:“很不错啊,哄女孩的话,说得如此的词正理直,但你绝非正直的人。”
  “从来没想过要做‘正直的人’,因为‘正直’在我的岁月里,不具备任何说服力。燕凌公主,假如我的话,伤了你的自尊,我为此道歉,但我不想和你争论下去,毕竟这是餐桌,并非谈判桌。请允许我继续静静地喝酒……”
  古藤端起女奴重新倒满的酒杯,举到嘴边,看着燕瑶,道:“圣后,很抱歉惹你的妹妹生气,我虽然不赞同她的言行,却感激她替兰若幽说话。”
  燕瑶叹责:“古藤,你还是少说话吧。燕凌虽不是巴克约王国的公主,却是我的妹妹,是天誉之国的公主,也不是你能够指责的。”
  “我吃饱了,大家慢用。”
  燕凌起身告辞,不理会诸女的挽留,断然走出宴厅。
  “我想我是醉了,请圣后准许我离席,免得我胡言乱语。”
  古藤把酒喝了,得到燕瑶的点头,他起身离座,“莱丝,兰若幽的确是低贱的女奴,然而我宠她如公主,这是我必须对你说的话,也算是我对大家说的。”
  燕凌和古藤离开后,玉泽春发言:“古藤上尉,好怪的脾性—”
  古蒙道:“我是看似剽悍,老五却是骨子里的剽悍。请大家原谅老五的过失吧,他就是这种臭脾气。”
  “你的脾气很好吗?我觉得五弟并没有错。”
  妮兰声援古藤。
  燕瑶轻叹:“大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继续我们的晚宴吧,否则我也要生气了。”
  爱瑙慌急地道:“圣后,我敬你一杯。”
  “我们一起敬圣后……”
  古蒙喝喊一声,诸人举杯敬酒。
  回到住处,古藤抱着兰若幽,坐在桌前。桌的酒菜已凉,他问她吃过没有,她说吃了。他于是吻了她的唇,道:“我在宴席上,说你是低贱的女奴,你要生气么?”
  兰若幽偎依他的胸膛,轻声喃语:“不生气哩!幽幽能够做主人的女奴,不管多么低贱,都觉得幸福。因为,幽幽总是能够和主人在一起,总是被主人疼爱着呢。能够遇到主人,是幽幽不幸的人生里,最大的幸运!”
  古藤抚摸她的玉颈,道:“若你是公主,你不会属于我;因为你是女奴,你才属于我。”
  兰若幽轻咽道:“我也不是公主的,我们的王朝,早已经灭亡。”
  “但你的美丽,是不灭的。”
  古藤温柔地道。
  兰若幽用脸磨蹭他的胸膛,羞道:“主人好坏,老是调戏幽幽~”“我说的是事实,你没见尼德那家伙,常常偷看你吗?”
  “我以为主人不知道呢,嘻~”兰若幽调皮地轻笑。
  古藤淡然道:“有双眼睛盯着我的财产,我若是懵然未知,如何守护我美丽的财产?”
  兰若幽幸福地呢喃:“嗯,幽幽是主人美丽的财产,主人要守护幽幽一辈子的。”
  “一辈子,很难说。”
  古藤望了望门后,道:“去开门吧,有客来访。”
  兰若幽疑惑,但听得敲门声,她只得过去把门打开,惊道:“爱瑙夫人,你找主人?”
  “不是找他,难道找你?”
  爱瑙急忙进屋,顺手把门反锁,走到古藤身旁坐下,怨道:“你不该说圣后的妹妹,把气氛好好的宴席,搞得不欢而散。”
  古藤反问:“你深夜来访,就为了说这件事?”
  爱瑙想了想,答道:“我来找你喝酒。”
  “好吧。”
  古藤答道,示意兰若幽斟酒,他继续道:“明天我得早起,陪你喝几杯,便要睡了。”
  爱瑙一时无语,静静地和他饮酒。
  大抵饮了七、八杯,她的脸在黯光中,见了些暗红。
  她不饮了,端着杯子,只是看他……
  “为何不与我说话?”
  她问。
  “你只让我陪你喝酒。”
  他答。
  她恼了,醉嗔:“莱丝不是你的女人,你也说好话哄她。我陪你睡过的,如今又陪你喝酒,你也不愿意说话哄哄我?”
  “我以为你只是要我陪你喝闷酒……”
  古藤放下酒杯,起身张开双臂,“兰若幽,帮我宽衣吧,我得哄哄爱瑙夫人。”
  爱瑙恼羞地道:“我没说要你脱衣哄我。”
  古藤道:“只有脱了衣服,我才懂得哄女人。”
  爱瑙看着兰若幽替古藤除衣,她把手中那杯酒喝了,“我在你心中,只是个荡妇。”
  说罢,她离座而起,竟是要离开……
  古藤看着她夺门而去,他默然地站着,待兰若幽把他脱得精光,他道:“你回去睡吧,我泡一会凉水。”
  “主人,那澡水,幽幽用过的。”
  “我知道。你不脏。”
  古藤轻轻推开她,进入浴室,坐到圆形的木制浴缸,闭目一会,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他跨出浴缸,从浴室出来,打开了门,道:“你若是进来,便不能离开了。”
  “我醉了,夜太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女人凄婉地道。
  古藤把她搂了进来,“既然回不去,在这里借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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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借心

  浴室的壁灯黯淡。古藤靠坐在浴缸,右手端着酒杯,眼睛凝视对面的爱瑙(她同样端着酒杯,凝望他……“无论你看多久,我都不会变成二哥,也不会是安东尼。”
  爱瑙嗔怨地道:“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记得那么清楚吗?”
  古藤喝了口酒,道:“你说你醉了,但你清醒得太快。”
  爱瑙在水里踹他一脚,道:“本来醉了的,被你拖进水里一泡,我就清醒了。”
  古藤淡笑遒:“有吗?我记得是你自己进来的,说要坐浴缸里陪我喝酒。”
  他的脚伸到她的胯处,脚趾轻轻地触碰她的蜜桃,眼神也撩啊撩的,说不出的猥琐……
  “你不是什么俊佾入物,双眼乱放电,只会令入感觉恶心。安安静静的多好!”
  爱瑙饮了一小口的酒,把剩余的酒水倒入澡水里,便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妆台,伸脚也往他的胯部一送,把他的肉棒压贴他的胯腹,用脚掌磨揉,“说过不能够动手的~”古藤把手里的半杯酒喝完,又取酒瓶往杯里倒酒,“今晚你想把我当作安东尼,还是把我当成二哥?你虽然嫁给安东尼许多年,但我觉得你依然忘不了我二哥。老实说,我不介意作二哥的替代品,假如这样可以令你的心得到一些慰藉……”
  “我没说你是谁的替代品——虽然我曾经深恋古翼,但事隔多年,那段感情早已淡却。然而即使忘却了古翼,也无法爱上安东尼。他是父亲的义子,整整比我大十四岁,以前他在霸都的时候,是住在我们家的,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准确的说,他更象我的叔叔。父亲把我嫁给他,也是基于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时爱着古翼的,因此从来不强迫我,结婚之后,在这里给我造了间阁楼。我感激他为我所做的,给他生了个女儿,然后和女儿在这里住了好些年,最终妥协于生活,回到他的身边。然而他始终认为,我依然爱着古翼,因此很少莅临我的寝居。只有女儿从学院回来,他才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母女。这些年来,我终于明白,并非他对不起我,而是我愧对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里的愧疚更深。”
  “我只会对你说声抱歉,但我不会后悔对你所做的一切。”
  古藤望着她露于水面的玉颈,暗中抬脚踩揉她的酥胸,但听她轻声呻吟,那双眼儿更加的销魂。他道:“坐到我怀里来吧,我不动手便是了。”
  “我宁愿你动手……”
  爱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声轻怨:“你这不是要我倒贴吗?”
  “那我动手了。”
  古藤把酒杯放到妆台,伸手把她搂过来,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在水里托起她的股臀,握着肉棍校正她的肉穴,轻轻地磨划一会,挤开她的阴唇,却感她缓缓地沉坐,肉棍整根刺入她的肉道。他继续与她相吻,直到她出手轻推他的脸,他才退首回来,道:“我并非你曾经的恋人,也不是你如今的丈夫,但我想借你的心房,住宿一晚。”
  “身体可以借给你,心不能够借的。我不想爱的,太累太苦,我只想要你陪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说我淫荡或不忠。虽然你不比古翼和安东尼优秀,更没有安东尼的权势,但你总有一种特别,让我难以忘怀。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心里很害怕的,本来不想和你再次发生关系,偏偏见了你之后,却想要你陪我……嗯喔,你在我里面,又变得粗长些了。”
  “比东安尼的粗长吗?”
  “别妄想了,他的肉棒二十二公分昵,你哪里比得了?嘻~呵!”
  爱瑙吃吃地笑着,她扭了扭美臀,“象小牙签儿,不痛不痒的。”
  古藤狠顶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
  爱瑙怯慌地道,伸嘴轻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数女性喜欢弄那里,我~不喜欢的。若你心里疼爱我一点点,便不要勉强我做些不喜欢的事。”
  “我没说过疼爱你——”
  “不陪你了。”
  爱瑙不等她说完,气得从水里站起,转身便要跨出浴缸,却被他的双手抓住两股,“我疼你,我现在说了。”
  她一听他这话,双腿一软,倒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里,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说谎,但你愿意对我说这样的谎话,也不枉我把身体借给你……”
  古藤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右手揉着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递到她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只是你心里的一个角落,也容许我象颗尘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许,便喝了半杯酒,然后把心借给我一点点……”
  “我若是不喝呢?”
  爱瑙嗔怨地道,声调竟是有些颤栗。
  古藤平静地道:“不借也没什么,顶多我喝完整杯酒。”
  说罢,他举杯到嘴前,仰首便喝—“不许你喝完。”
  爱瑙慌得抢过酒杯,喝了剩余的酒,然后愣愣地看着酒杯,为自己的言行感到惊讶……
  “我,古藤。血玛,租借了你心里的某个角落,期限是永久。”
  右藤的左手按着她的左胸,侧首埋在她的右颈,“爱瑙,我也是会哄女人的,并非只是杀人的恶徒,也不是木讷的怪胎。”
  爱瑙低低地呻吟,娇声怨道:“你象平时那般安安静静的多好,说什么肉麻的话,听着很恶心。我不觉得你会哄女人,都哄得我不开心~,但是,我不准你把对我说过的话,再对别的女人说。”
  “这很难的,我在牢里学的词句不多,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
  “有时候听你说话,很难相信你是从牢里出来的人……”
  “人总是掩饰自己的缺点,我之所以不爱说话,是怕说多错多。”
  “据我所知,你从小便安静;而且你的安静,是很自然的。为何此刻这么能说?”
  “因为,我在你身体里——”
  “浑蛋,肉麻。”
  爱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欢泡在水里,便泡到明天吧。”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取了那瓶酒,追着她跑过去,“我要喝酒肏屄!”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
  爱瑙溜进寝室,但见四壁灯燃,她转脸朝古藤叱道:“你变态啊?燃这么多灯干嘛?很耗灯油的,我得熄了几盏。”
  古藤也是愣然一阵,道:“记得我们进浴室时,里面的灯都没有亮的……”
  “兰若幽这小变态!”
  爱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灭灯火。
  “燃着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没得看仔细。”
  古藤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后,“虽然我讨厌白昼的阳光,但我喜欢在白昼里做爱。”
  “为、为什么?”
  爱瑙显然是明知故问。
  “白昼里看女人,她们身上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清晰……”
  “讨厌。”
  爱瑙甩开古藤,没有继续“灭灯”,爬到床上仰躺,“没了灯油,你要赔我。”
  “从南泽回来,我捎几桶灯油给你。”
  古藤随口说着,迅速上了床,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喝了口酒,眯着眼睛盯看她的毛穴,“爱瑙,我帮你把毛儿刮了吧?”
  “你疯的,安东尼回来,我如何解释?再说我的毛儿,长得也漂亮……”
  爱瑙恼羞地瞪他,又道:“你为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儿?”
  古藤挪正位置,肉棍校准她的私缝,轻轻往里一挺,道:“没得刮过,所以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浑球~嗯、喔。”
  爱瑙说话之际,被他插得低吟……
  古藤道:“你帮我刮吧?我有把很锋利的匕首,平时用来削指甲、削水果,偶尔用来杀人……”
  “肮脏!杀人的匕首,你用来削水果?”
  爱瑙怒嗔。
  古藤回道:“杀人的手,不也同样用来吃饭吗?”
  “我说不过你,平时故作深沉,此时歪理一堆。”
  爱瑙显得生气,摆脸不看他。
  古藤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来,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舔吻一会,道:“血液不脏,刀也不脏,脏的是拿刀杀人的手。我用这双肮脏的手,捧着你的脸,害得你也脏了。然而,我不后侮,我依然,吃得很香。”
  他温柔地吻她旳脸颊,——吻她在灯火中,变得红霞一般的脸颊……
  “嗯~晤!你们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会哄女人?我被你脏有些甘愿,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给你越来越多,你让我向谁讨债?我为你的二哥,害了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从心里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给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爱瑙柔情万千地抚摸他的脸,迷迷地呻吟几声,竟是咽语:“我想哭,呜~你毁了我心的平静,我却不知道喜欢你哪里?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为何我没能够爱上他,偏偏要为你愁心?”
  “你们兄弟俩,一前一后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欢他,却不要我;我明明好意救治你,却被你玷污身体,然后总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呜喔!你是最坏的,比古翼坏、比安东尼坏……”
  “古翼不要我,安东尼不强迫我,只有你,强迫了我的身体,还要强迫我的心灵。我都顺了你,可是我感觉好委屈。感觉愧对安东尼,他对我那么的好,什么都满足我,就连性爱也满足我~呜哇!你毁了我的贞洁,毁了我的心,然后拍拍屁股便离开,叫我以脏了的身体、脏了的心灵,去面对安东尼。你说,你是不是比谁都坏?”
  古藤默默地耸动,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泪,直到她无语地咽哭,他才咬着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借你的心了,你权当召了个不合格的性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踹你!”
  爱瑙挣扎几下,却是挣脱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两个进入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爱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的交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口。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爱你。”
  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爱你了。爱你的羞恼、爱你的呻吟、爱你的哭泣,也爱你这无可挑剔的肉体,让我如此的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爱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
  爱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噢噢~”在他的急速抽插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爱我!”
  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
  爱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
  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情,——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限风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情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情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撩人心肠的性感。
  虽然二哥的妻妾,也拥有不输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艳压群芳的尤物,——古藤想不明白,为何二哥偏偏错过她?
  “二哥没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替他感到惋惜。”
  古藤由衷地道。
  爱瑙被他静静地观赏,心里又羞又喜,嗔道:“他当时眼中只有莎莉,哪会正眼瞧我?论家势、论外貌,我哪里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却说只把我当作妹妹……我以为他有多纯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个时候,我明明说了,愿意让莎莉做妻,我做妾。谁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吗?”
  古藤调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时成了我的姑姑?”
  “你装什么儍?艾莲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
  爱瑙伸手拧他的乳头,“都是因为艾莲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污清白。”
  古藤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房,才是生来被抓的,你别搞错了。艾莲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抢了她的男人,会不会气得发疯?”
  爱瑙道:“她都不喜欢你,会为你生气?我劝你退婚吧,别叫我的侄女痛苦一生。勉强从来没有幸福,就好象我,好象罗莹,谁幸福了?我们家的女性,是政治联婚的犠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欢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欢我侄女吗?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么男人!”
  爱瑙气得捶打古藤,“你们家的男人,都习惯逃跑,害的都是我们家的女人。”
  古藤任她捶了,断断续续地道:“你们家~那么多~咳女人,我们~害咳~害了~几个?”
  “我、罗莹、艾莲。”
  古藤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没害你,我和艾莲也没有真正结婚,她幸不幸福,不是你能够猜测的。至于四哥和四嫂,的确是场错误的婚姻。但也不能够怪我四哥,最起码他没有始乱终弃,四嫂现在还是处女呢,哪能说是我四哥害了她?”
  “我们家的女性,为何如此苦命?”
  爱瑙听罢,一声咽泣,便咬古藤的胸膛……
  她咬得使劲,古藤忍着痛,让她咬了。
  “对不起。”
  她察觉自己的失控,松口的时候,看到他胸膛红白的齿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藤吻着她的嘴唇,低声哼喃:“没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块肉,以后也是看不到伤痕的。”
  “我知道你身体神奇,受伤后都不留伤痕,但还是会痛的,我刚才~把你咬痛了吧?”
  爱瑙心痛地道。
  “你错了,我的身体,烙印所有的伤痕。”
  古藤轻轻地耸插,肉棍在她略燥的蜜道里,得到紧实的摩擦,不由得抽插十来下;却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撑身趴跪,问道:“想看看我的伤痕吗?”
  “想。”
  爱瑙诚实地道。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渐渐变形,露出强悍的体魄之时,也展露横错交杂的伤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伤痕藏得那么的深。我在监狱里,努力成为血斗士,以前的伤痕显现,后来又添加无数的伤痕,新的、旧的,如今都到了难以分清的地步。”
  爱遛涙眼迷迷地看着他旳胸肌,颤着手儿抚摸那伤痕、却又无比强壮的肌肉,咽道:“你能够活着,简直是奇迹。”
  她旳鼻儿酸酸,低泣一会,又道:“我想~我是爱了你。虽然不清楚为何迷恋你,却真的会为你而心痛。我说我爱你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
  古藤略显欢喜地道,“我以这种状态,和你做爱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的身躯虽然变得强壮,但你的那根东西没有因此而粗壮,没必要冒着危险逞能。与你的肌肉男形态比起来,我还是喜欢你痩弱但均匀的体型,白白嫩嫩的好可爱。我可不想做爱之后,还要替你疗伤……”
  “就是因为你能够替我疗伤,我才勉强使用这威猛而性感的体型,你却不领情,唉,想在女人身上威猛一回都难了。”
  古藤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血魄撤回,恢复原来的体型,突发奇想地道:“如果我的阴茎,也能够象我的体型一样,可以变得非常粗壮,你会喜欢吗?”
  “你平时那么成熟冷静,怎么现在如此幼稚荒谬?男人的阴茎,生来便定型,哪可能变化尺寸?”
  爱瑙对他的“幻想”嗤之以鼻。
  古藤辩解道:“也不是不可变化,我的肉棍,在进入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会变形。”
  爱瑙道:“我承认,你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然而你怎么变形,也不见得有多粗长!”
  “伤自尊。”
  古藤笑语一句,抽插得舒服,在她重新荡漾的呻吟中,他道:“我若是变得粗长,我塞爆你的阴户。”
  “妄想。”
  爱瑙举拳擂他的胸膛,脆声失笑:“嘻~傻瓜,想那些没用的!你现在也不错,虽然相对于白种人来说,你的尺寸略为短细,可是对于黄种人来说,你算是粗长的。据我所知,黄种男性的标准尺寸,也就十三公分左右。你平时便是标准尺寸,进到女人的身体之后,已经‘超标’,有何不满足?你没瞧见,我都让你,搞得高潮吗?”
  说到最后,她羞意淡淡。
  “也是,好多女性,都叫我别自卑的。”
  “有、有哪些女性?你和很多女性好过?”
  “四、五个吧。”
  古藤有些炫耀地道。
  爱瑙眨眼一瞪,道:“真少!安东尼一晚搞的女奴,也比你多几倍。我与蓝芜姐姐,陪安东尼的时候,身边都有二、三十个年轻美丽的女奴侍候,你比他差远了。”
  古藤知道“蓝芜”便是安东尼的正妻,他道:“我不觉得比他差,起码我偷了他的老婆。”
  “小坏蛋,平时挺正经的,到了床上贼贼旳坏,喔噢~捶你的哦!”
  “平时都是装的,哈哈~”古藤难得豪爽地笑了。
  他埋首下来吻她的玉颈,臀股依然有节律地拱动,阴茎在润滑旳阴道里,抽插得顺畅。
  “喔嘻,喔喔,嗯嘻嘻~痒,痒喔嘻……”
  爱瑙又笑又闹,轻扭腰臀,却是情潮再涌。
  古藤抬起上半身,左肘单撑,侧身向左,右手拂抚她的玉峰,“好美的奶子!”
  “色狼,恶徒!嗯噢~别捏坏我的乳头~嗯、嗯嗯!”
  古藤的手指,捏抓她的右乳头。虽然她生育过,但她的乳房,依然保留青春的特征,一如她的颜容。三十三岁的她,保养得很好,怎么看,都似二十四岁左右的青春女郎,而且如此的容貌,估计还要维持多年不变(翼图大陆的许多男女,也似这片大陆一般,拥有他们本身的神奇!
  她的肤色也如青春少女般的白嫩、弹滑,倒是她圆铺的乳晕,少了些少女的鲜红,体现出成熟的褐红,那乳头硬挺如枣,是哺乳留下的不灭痕迹。她的乳房是钟罩型的,并非很硕大,但挺耸圆翘,刚巧可以一手抓过,握在手中质感十足,滑软而不失弹性。
  “你哺乳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大小?”
  “才不是,那个时候,大得我都害怕……”
  “啊?为何缩成这般,还有如此弹性?”
  “你想要我松软软的,你才心甘吗?我虽不是豪乳,却很具美感。女儿断奶之后,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恢复乳型以及维持弹性,我很为此骄傲的。”
  爱瑙自豪地挺胸脯,“没生育之前,便是如此形状,挺耸挺耸的,一直没有下垂,哼。”
  “的确。”
  古藤笑笑,抬身坐起,目光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却看不到妊娠纹,“我听说生育过,都有妊娠纹,怎么找不到呢?”
  爱瑙象个小女孩般嘟嘴道:“你见过妊娠纹吗?”
  “没见过。”
  古藤说的是事实,哪怕他记忆中最初的女人,也没有半丝的妊娠纹。
  “都没有见过,你找什么找?别的妇女有妊娠纹,是她们的事情,我可是没有的。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有,随便你找,也找不出半丝痕迹。”
  爱瑙摆脸向床里,接着嗔语:“你看够了,便爬上来。我恨灯光!”
  古藤撩抬她的双腿,让她的腿膝曲张,随手拿起酒瓶,喝了几口酒,低首望着她的私处,左手拨开她那生得整齐的、浓淡适中的黑色阴毛,但见可爱性感的阴户,仍然保持处女般的颜色。因他的肉棍,刚从她的体内退出,两片肥厚的阴唇,稍微地裂张。这裂缝是很长的。肥嫩的小阴唇合成的缝洞,也显得宽阁,张扬而性感。然而,他总记着,这阴户平时是闭合旳,如同两扇肉隆形成的丘原,美丽而神秘。
  他想起芬格兰的阴户,也似她的如此肥嫩,但芬格兰的阴道口,显然比她的缝口细窄些;也因芬格兰年轻,阴唇的颜色显得更清晰、明艳。但是,以他对两女的“深入”体验,他觉得芬格兰的阴道比较狭长,爱瑙的阴裂虽阔长,阴道的深度却是不及“侄媳妇”芬格兰;他有时候深插,爱瑙会呻吟得激烈,足以证明他碰触到她的深处敏感。
  看着两扇张裂却不翻张的洁白大阴唇,以及红艳的小阴唇,组成的那道靡湿的“缝门”,他生出强烈的“塞爆她”的冲动,然而看了看自己稍嫌“短细”的肉棍,他心里有些失落,仰首把酒瓶的酒喝光,拿着酒瓶,就把瓶口往她的裂缝塞入……
  “啊哎!古藤?”
  爱瑙惊叫一声,撑起身体一看,急忙伸手抢走酒瓶,甩手丢落床前,圆直的瓷瓶,裂碎一地。“你想我死啊?用酒瓶塞我……”
  “我想试试能不能够塞进去……”
  “当然能够塞入,但会要我的命的,那瓷瓶多硬啊?你有那么粗的肉棒,我就让你塞进来。胀死都给你,只要是你的肉棒——但你别拿酒瓶塞我,我又不是跟酒瓶做爱。我很生气,你变态的!”
  古藤倾身过去吻她的眼睫,“我只是突然的冲动,想塞爆你美丽的阴户,但我没有粗大的肉棒……抱歉。”
  他说得轻柔,也吻得温柔,诚恳的歉意中,含着连他都意识不到的情意。
  “下次我把魔触拿过来给你,让你用魔触塞爆我的那里,但我不喜欢酒瓶……”
  爱瑙轻推他的胸膛,回吻一会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道:“你进来吧,温柔些。我的那里,没有别的女性那么深,你那根东西,射精的时候,是抵触到我的深处的,令我舒服,也有刹那的疯狂。我愿意陪你,因你让我莫名地悸动,叫我时常想念,并非单纯为了性慾。当然,你也能够~让我得到满足。你看似单薄,但很有力量、也很强韧。”
  古藤退移,伏吻她的阴户,“嗯~嗯~嗯~古藤,你不用这样,我没有怪你~嗯噢!舒、舒服……”
  他听着她的淫言吟语,吻舔得更加卖劲。别瞧他的肉棍不怎么样,舌头可是尺寸超然、伸缩自如,如同怪物一般的“利舌”,捣咂得阴户潮涨水溢。这还不够,他竟然吻吮她的菊眼,手指落入她的湿缝,熟练地“挖”着暗潮之道……
  “喔——喔——喔~嗯……嗯、喔——古藤……你又想搞我后道,那里~不行的,好脏!你也舔!嗯喔!我有点喜欢你舔我那里,安东尼从来不舔的,他就舔我的阴户,说我的阴户生得漂亮……唔噢!很多女人的阴户,都不似我的漂亮,噢喔喔我的阴蒂,被你捏得~好、好酥!我要……”
  便在此时,一股淫液,脱腔喷涌,流得古藤的鼻和唇都是。但见她撑身而起,呻吟若颤地道:“古?藤,求你了,进来吧,我不要你这般,我要你进来!下次,我准你用酒瓶塞我……”
  古藤抬首起来,“亲个嘴儿~”他爬移向前,被她主动赐吻,满足地坐回来,握着肉笔往她的缝门描划,岂料她美股一沉,把肉笔吞进湿滑的笔套,“叫你玩儿,我把你套牢!”
  她嗔语。
  “进了,嘿!”
  古藤拱了拱胯,顶了她几下,又把肉棍抽出,剩半个龟头堵在她的缝口……
  爱瑙撑起身体,低头往交合处看,啐道:“看够了吗?很得意吗?”
  “是有点。瞧我慢慢地插入……”
  古藤缓慢地顶进,然后缓慢地抽出,如此几次,他淫猥地盯着她,问道:“看着我的阴茎,在你的阴户里出入,你有什么感想?”
  “我想杀了你!”
  爱瑙羞骂一声,低叱:“快点,射精,睡觉。”
  “遵命,夫人。”
  古藤顶挺,急速抽插,如同颤栗一般,顶得她抵唇呻吟、娇颤撑颤,两颗挺翘的乳房,摆甩如鼓把。“呼~塞爆你!”
  “噢啊啊~妄、妄想!啊啊~啊!小家伙,顶死我了……”
  古藤狂顶百来下,知她慾潮涌升,喘道:“爱瑙,我们换姿势,我要从后面肏你!”
  “不准插我屁眼的。”
  爱瑙翻身趴跪,拱翘她的美臀,把两扇肥嫩的阴唇,夹挤得如同两隆幼肉,中间那道缝痕汁水闪耀,扭首朝古藤娇呼:“进来吧,这样夹得你很紧。”
  “躁动。”
  古藤也低呼,持着硬棍,直捣她的缝门,直入她的肉里,抱着她的玉股,“扑扑~”肏插三、四百下,她高潮来袭,浪叫连番,臀股摆扭,刺激得他慾火高燃,憋了半晚的精液,似要冲关喷出。他猛地抓住她吊摆的双乳,使劲地往她肉里顶挺,便是一阵抽搐般的插刺,股股精液,涌喷如箭,射得她淫声浪叫……
  “啊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呀!最爱你射精的刹那,精液喷得我飘起来,噢……喔……”
  她扑倒在床,喘息若呻吟般,断断续续的,却无法停止。
  古藤趴到她的背上粗喘,舔着她的颈肤。如此一会,他道:“翻转身来好吗?我吻你的嘴。”
  “嗯……”
  爱瑙轻应,在他撑起身体后,她缓缓地转过来,迷醉的双眼看着他,吐出香丁小舌,轻吟一声:“吻我。”
  古藤重新伏到她旳玉胸,神出他的长舌,卷吮她旳香瓣。她静静地享受他的晚吻,喘息渐渐地恢复正常,然后推他的脸,看着他吊长的舌头,“噗哧”一声笑了。
  “你是蛇转世的,舌头伸得这么长,一点都不象正常人。”
  “不喜欢我伸得长长的舌头吗?”
  “喜欢是喜欢,但总觉得变态。”
  爱瑙言罢,推他的胸膛,道:“让我看看,你又射了多少精液!”
  “好象不少。”
  古藤翻身仰躺,她便坐起身,往胯腿间一看,嗔道:“怪物!安东尼射二、三十次精,都没有你这么多……”
  古藤伸手搂她,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道:“你不怕怀孕?”
  “我不想再生孩子,所以有防孕之法,你毋须担忧,射再多的精液进来,也当是一泡尿,嘻~”爱瑙显得轻松了,捏着他的鼻子,騒情地道:“但我喜欢你射精多多,胀得我里面好满,温热温热的,烫得我酥,挺舒服。”
  古藤伸手往她的阴户摸了摸,然后把手指送到她的嘴前,道:“你吃。”
  爱瑙把手指含进嘴里,舔食了指上的精液,嗔道:“上次也叫我吃,这次也叫我吃,为何不干脆射入我的嘴里?”
  “有个女孩说,我的精液与众不同,有什么淡香,你感觉如何?”
  原来古藤想起玛尔莎的话,特意向爱瑙求证。
  爱瑙舔了舔嘴唇,细闻一会,道:“我觉得正常啊,就是干干净净的,吃着没什么味道,可能是那女孩心理作用吧。但是,细想起来,好象又有些不一样?总之吃着不恶心,你让我吃,我便吃了。你本来就与众不同,血液有着淡淡的催情作用……”
  古藤捧着她的脸,仰脸起来,与她热吻一阵,道:“待会我射你嘴里。”
  爱瑙幽叹道:“很晚了哩,今晚不和你做了,等你睡着之后,我便悄悄离开。”
  “我说过的,你进了屋,今晚不得离开。”
  古藤低语,胯部耸动几下,肉棍抵触她的阴户……
  “罢了。”
  爱瑙伸手回去,捏住坚硬的肉棍,往精液未流尽的阴道塞入,怨道:“安东尼射精之后,不会硬得如此之快。今晚,你是不准备让我睡了吗?”
  古藤挺了挺胯,把肉棍全根送入她的肉道,双手搂着她的俏背,“我借了你整晚。”
  爱瑙娇体一软,伏贴下来,在他耳边怨道:“我把身心借给你了,你也得把你的心借给我。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但我希望在你的心里,留点位置给我,偶尔地想起我……”
  “我不会忘的。”
  古藤温柔地回答。
  爱瑙又道:“假如我们以后能够相遇,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都得对我色色的,懂吗?”
  古藤答应得更爽快:“这不用你说,我见了你,就变色狼—”
  “哼,你本来就是色狼!牢里出来的小浑蛋,谁相信你有多正经?”
  爱瑙抵咬他的耳朵,故意弄得他痒痒的,“我喜欢你装正经的时候,也喜欢你不正经的时候。对不起安东尼,可是我没办法,我也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你。我好想好想忘了你,真的。”
  古藤无语,默默地挺动阴茎,感受生殖器的温润,和摩擦。
  “但我好难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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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9 15:07 #7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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